姜归把余佳佳的脑袋摆正,摇头道“不用了师傅,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出来了。”
郁城初过大雨,雨后甘甜,清新气息卷席全城,雾蔼蔼的,快要临近冬日。
安和醒来时,有些发冷,脱离温暖的被窝后,白皙的肌肤冒出一层的鸡皮疙瘩,身子诚实的打了个寒蝉。
往地上一瞧,十几根香烟的尸体横亘在灰沉的地板上,像在警醒她昨晚发生的一牵
她眉心蹙动,嗓子干涩的厉害,尝试着开口,只觉得撕裂着的疼痛,再去拿起手机,几十个未接来电,都是来自老吴,没有一个那个人。
零零碎碎又了几句话,席南才结束这通自始自终就只有他一个人发言的电话。
安和把客厅的落地帘拉开,雨后阳光晃了眼,心情顿时好了些许。
她下车没多久,车里就下来一个长相憨实的男子,带着高度眼镜,裹着蓝色的羽绒服,又高又瘦,急急的追上女生。
男生见她有零妥协傅意思,连连点头“真的真的!”
女生终于被哄好了,乖乖的被男生牵着走回了车里。
一场闹剧结束。
安和突然想起网络上的一个很火的热词——舔狗。
她无声的叹气,车内的纯音乐更加悲伤。
片刻后,她电话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蒋之青打来的,她疑惑,不知道这人又怎么了?
我打开门的那一瞬,几乎是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看了眼门牌号。
确实,眼前这个遍地浪迹的屋子是我家。
我尽量平静,走进屋内,关好门。
毫不意外,阿姐坐在她的真皮沙发上,胸脯上下起伏着,她瞥了我一眼,好像看破所影看看吧,还有什么东西是完整的。”
“阿姐。”我轻声唤她“她呢?”
唇瓣有些干涸,我抿了抿,心底那股不安越来越深“阿姐,抱歉。”
我转身想去找苏晴,阿姐在身后不温不淡“阿罗,今下午警察打电话到家里来了。”
“阿姐。”我显得疲惫极了,走过去坐在阿姐身旁,整个人郁郁寡欢“这些我都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可怜她?心疼她?”
人群不断的推搡我,我想拨和端着咖啡进去已经是下午七点,在这期间,彼此谁也没有话,一瞬间,仿佛成了最亲密的陌生人。
傅锦言在看文件,眼皮没有抬一下。
安和打量了他一眼,健康的麦肤色,立体刀削的脸颊,薄凉的唇瓣抿成一条直线,细长的丹凤眼中是随时会掀起千层骇滥水面。
这样的他,这样的傅锦言,安和总觉得格外陌生。
许是注意到了安和的目光,傅锦言淡淡的开口“准备一下,般陪我去见顾睦泽。”
“好。”安和没有拒绝,甚至非常的果断。
反倒是傅锦言愣了下,拿着钢笔的手指僵在半空中,最后却是什么话也没有出,只是淡淡的嗯了声。
傅锦言低沉的咆哮穿门而出“把沙发和办公桌换了!”
安和沉吟了半秒“是。”
傅锦言没了音,她也就退下了。
安和和她打招呼时,她才露出一个眼神,不过安和注意到了,露出来的那只眼睛肿成了核桃一样,一看就知道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