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后又匆匆打电话给男人,男人表现的尤为平静。
胡泽“她好像变了?”
他笑着回应,语气漫不经心“只是从大方变的自私罢了。”
这人在乎的人全部离开了,从此她的周围都是她不喜欢的人,自然就变得麻木自我起来了。
他心里想,但还是涩涩的。
这种感觉就像是从年纪第一名下滑到年级最后一名,失落而空洞。
他尴尬的挠挠后脑勺。
餐厅里华灯璀璨,提琴悠扬的声音高雅,高脚杯熠熠闪光,妖冶的红色犹如对面美饶红艳的嘴唇。
傅锦言没看她,有条不絮的切着盘子里的牛排,知道她的什么。
他徒生厌烦,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温和平淡“和我没关系,我不会管。”
只因为蒋之青,他一身的娇贵。
而她躺在自己刷的沙发上时,顿时觉得自己这四没怎么坐沙发简直是有辱自己的辛劳,简直比席梦思还要来的柔软。
蒋之青那时躺在沙发的另一侧,他刚病好,脸色还很苍白,像极羚视里面的文弱书生,眉宇间透露着淡淡的书香气,只是辱了他这一张好脸皮,一开口一笑就是地痞无赖,一朝风度翩翩毁于一旦,只像个书里的满身荒唐的公子爷,他,安美人,你照顾我比我妈都要尽职尽责。
安和微怔,有些怪异,刚想要坐起来,就见对面的蒋之青露出以往无耻之徒才有的邪魅笑容,,我“嗯。”安和回应,嗓子干燥,话时是沙哑粗糙的“谢谢。”
蓝阳起身准备给她倒水喝,转身时闫瑾已经将水杯递了过来,并冲她柔柔一笑。
她惊然,突然想起了了句“这位医生他是你的朋友。”
安和表情平淡,接过水喝了尽一半后,才觉得嗓子的不适少了许多,只道“嗯。”
闫瑾,确实算她的朋友。
是当初在老宅调侃她其貌不扬,之后还自以为自己的玩笑很好笑的朋友。
一直以来,都是闫瑾在把她往危险地狱里推。
进入车内,开始开车,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她的神经异常清晰,她心里比谁都明白,或许蓝阳根本没出什么事,又或许她根本没在圣音,但那又怎样?
她欠这蓝言的,就还给这孩子好了。
红灯亮起,她望着,思绪沉入眠海,渐渐回忆起一些陈旧的往事。
那一家人眼睛都好看,家主是个搞科研的,穿着一身斯文的白大褂,带着银边眼镜,看不清他的眼眸,他喝咖啡前会闻一下,和蓝言一样的习惯,笑起来时是和蔼的,也是疏离的,不同于蓝言的阳光,他是沉寂在山崖上的柏松,那般令人敬畏。
她知道他来找他的目的,所以对他提出的要求毫不诧异“如果有你遇到了她,你需要保护她,照顾她,直到你死。”
他推到她面前的照片,里面向日葵开满山坡,年仅十三岁的蓝阳笑容灿烂纯粹,眼底清澈干净,宛如世间最美好的事物。
她无法拒绝,因为这是代价。
所以当她在老宅外面第一次看见她时,突然就明白了,到了她履行义务的时刻了。
她也突然明白了,那人的“她恨你,但是请你理解。”
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