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不知羞耻,是她不听人劝,是她一意孤校
她伴了他八年,助他得到皇位,助他万人之上,到头来,他赠与她的,是一生的牢狱。
她犹自苦笑,自他身旁走过时,侧眸看他被火光照的发亮的冷俊侧颜,只有一片寒寂。
仿若这八年,只是她一饶黄粱一梦。
她的声音很轻,语态平和,像是曾经数次的深夜谋策“白华,看在这八年的陪伴上,赐我一杯毒酒吧。”
白华偏头,凝视着她。
从来都是这样,他给的好的坏的,她都接纳,不予怨言。
他轻嘲的掀起薄唇的一角“你还得活着……”
我还想看你苦苦挣扎,求死不能的模样。
话音刚落,闫瑾的瞳孔骤然收缩,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确定问了句“你没骗我?”
傅锦言掀起眼帘轻看他一眼,眼中的意思已经明确。
千真万确!
话毕,对面一个阴冷的目光过来,他立刻缩了缩脖子,很四改变了预备嘲笑傅锦言的话,忿忿不平起来“那丫头怎么想的!你多金又帅,有地位,有门面,也拿得出手!多少女人排着队嫁给你啊!她竟然拒绝了你!这简直是错过磷下最贵重的馅饼!她回想起来,一定会很后悔的!”
一段话下来,听起来感觉是在为傅锦言打抱不平,数落安和,但细听下来,总通不过一个意思。
他。
傅锦言。
多金多颜,郁城女饶梦中情人。
被拒绝了!
这个想法一出,傅锦言立刻蹙眉,表情冷鸷“医院的护士……”
“别别别!”闫瑾惊的面容失色,急忙摆头。
他对医院里那些垂涎他的护士真心提不起相对于的,那人,清纯的倒像是一朵白莲,可就是朵带刺的白莲。
上午九点半,归乡墓地,人烟廖少,寒风拂过单薄的身躯,如同刀片狠狠刮过,疼的清晰。
蓝阳歪着脑袋,问“他是谁?”
安和就笑,有些温暖的笑意几乎亮了世界,诚如所有人的,她真正笑起来时很漂亮的。
还没等她介绍,蒋之青就抱着一大束向日葵,往安和这边走,边走边蹬脚,企图让自己温暖一点,可惜,他错过了安和惊艳的笑容,只委屈道“安和,我好冷啊!我好冷啊!”
安和被逗笑,瞥见他身上单薄的衣物,以及他冻得苍白的脸颊时,挑眉勾唇,“怎么突然回国了?”
蒋之青觉得她记性真不好,明明是她的想离开了,他才马不停蹄的跑回国,可目光一转,瞧见她嘴角已经变淡的淤青,目光一沉,咧嘴一笑,真挚道“想你了,相见你了,就回来了。”
“哦,遇到了个熟人。”傅锦言朝他走来,面色淡然。
那人挑眉,颇有兴趣“啥人?女人?”
傅锦言思索了会儿,露了个兴味盎然的笑意“嗯。”
另一方的包间里,余佳佳脑回路转回来,回想起了刚才在走廊上见到的那副画面,心下一沉“姜归,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这句话,听着就像是,君思乃吾思。
贺曦脱口而出“那老爷很爱前夫人咯?”
“那是自然!”仆人一脸荣幸与共,她曾听江水的海棠花圃外,勿生因为安和这句话搅的柳叶眉一皱,目光直逼安和“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