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薛飞帐内的蜡烛一直燃烧着,他在军帐内慢慢的等着信鹰的归来。
朝阳慢慢的从东方升起,冬季的太阳是慵懒的,它没有那么的炎热,甚至人可以用肉眼看着它,薛飞在军帐里面慢慢的踱步,朱雀掀开门帘他看着薛飞说:“信鹰回来了!”
薛飞转过身语气紧张的问朱雀:“怎么样了?”
朱雀:“我们的人跟着信鹰到了北大营,北大营确实有女氏族人的军队,并且数量不少,咱们的人怕惊动女氏族人外面的探子就没有往军营里面去,只是在外面简单的观察了一番,所以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
薛飞:“这样已经很好了,我就怕咱们的人被发现。”
薛飞和朱雀正讨论事情呢,明一这个时候和阿九一起走进军帐,明一看看薛飞说:“京里面来了指令,说让薛公子查清这三年来北境的军饷问题,并且让薛公子查清军饷都去处。”
薛飞看着明一说:“费布一开始假扮阿三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看来他是知道军饷的去处或者他起码知道这件事。”
薛飞看着阿九说:“阿九,咱们几个去见一下费布。”说着薛飞几个人去囚室里面见费布。
薛飞看着囚室里面的费布,他打开牢门,费布听见声音后看见是薛飞,他又垂下头,他丧着语气问薛飞:“不知道你来干什么,我该说的都说了!”
薛飞:“很简单,我要知道北境军饷的来龙去脉,你既然一开始用这个借口到我这里来,那就说明你知道军饷到底去哪了!”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是你自己说,我不为难你,第二个是有人问你,不过他们问完后,你要知道我们的手段,我怕你死在这里。”
薛飞的话让费布想起来了这段时间他遭受到非人的折磨,他不禁打了一个冷颤,他对着薛飞说:“我可以把军饷的来龙去脉都和你说,但是你要保证我的安全,包括不能再对我实施酷刑!”
薛飞:“可以啊!我保证,你说吧!”
费布信了薛飞的话,他慢慢的开口说:“那是在五年前,我开始接触到我们军中的军务,一开始大明的军队向我们购买马匹,我们向你们购买军甲,再到后来慢慢的,你们的军饷在你们将领的手里到我们的首领的手里,我们首领给你们将领一些好处,例如故意打一些败仗,你们将领给我们好处费,所以”
薛飞结果话,他说:“所以我们的军饷这些年来其实是跑到你们女氏族的手里面了,怪不得呢,这些年来朝廷里面一直给北境的军饷和军费那么高,而他们的作战能力和将领的指挥能力那么低,你接着说!”
费布:“我们其实是通过每次到城里面的酒楼交易的。”
薛飞:“每次交易的时间是多少?”
费布:“每次交易都是你们提出来的,所以我们也是不知道的,只是你们每次都是提前一天通过信鹰告诉我们,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具体什么时候交易。”
薛飞看着费布说:“你告诉我,你还知道什么?”
费布这个时候不说话了,薛飞看着费布这个样子,他点点头,他说:“你其实这样我也能理解,毕竟你也怕死,但是你记住了,我问出来的和你自己主动说出来的肯定不一样。”
薛飞对着朱雀和明一说:“咱们走吧!”说着薛飞和朱雀他们要走出囚室。
费布这个时候他叫住了薛飞:“等等,我告诉你!”薛飞笑了,他这次赌对了,他知道费布就是一个怕死鬼。
薛飞转过身看着费布说:“你说吧,你想说什么!”薛飞坐在凳子上看着费布。
费布舔舔嘴角,薛飞看着费布对着阿九说:“给他喂点水!”
阿九从囚牢外面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给费布,他慢慢的喂给费布,费布我喝完水后,他对着薛飞说:“他们每次交易之前都会有一个规律出现,这也是我摸准的规律,那就是每次交易之前十天左右,我的军营内肯定是做战斗准备,并且每个人都会穿上黄色的衣服,所以我就靠这个判断出他们每次交易的时间。”
薛飞摸了摸下巴,他问费布:“按你这么说每次交易都这样,那你们为什们要做战斗准备呢?”
费布:“这个我问过我的首领,他说也是为了怕我们的人受伤所以提前坐好战斗准备的。”
薛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他带着几个人回到了军帐。
薛飞:“按照费布的说法,我有点不信,起码后面他的解释不通畅,所以我敢肯定这里面还是有猫腻,既然费布说了他们每次交易之前十多天他们会穿黄色的衣服,并且士兵们都穿上,那么咱们就让咱们的探子在军营外面观察的时候注意一下就可以了。”
阿九这个时候问薛飞:“少爷,有没有可能这个费布不为了受这么所以故意骗咱们?”
薛飞摇摇头说:“不可能,他没有你要这样做,你想想看他如果撒谎了,那以后咱们拆穿他的谎言了,他也是知道咱们的手段的,他没有必要这样,所以我敢肯定,他的首领并没有把所有的情报都告诉费布。”
薛飞让阿九他们下去了,薛飞一个人在军帐里面想着问题,他觉得他自己要出去走一走了,随后薛飞从军帐里面掏出一套女氏族人的衣服,他带着阿九骑马出了樊城。
“城外的真好!”薛飞感叹着,阿九看着穿着女氏族人衣服的薛飞说:“少爷这么做是?”
薛飞:“既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