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兄,今日可快活?”
“快活极了!”
“那不如趁着今日雅兴,你且听我赋诗一首如何?”陈楚忽然说道。
此情此景,陈楚都不由得诗『性』大法。
“好啊。”李白有点期待,之前听陈楚说过一些,当时他就觉得陈楚很厉害,此时一听陈楚又诗『性』大发,不由得来了兴趣。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入扬州草微凋。
二十四桥明月夜,太白何处觅良宵?”
好吧,这其实就是陈楚改过的一句诗,这首诗本来是杜牧写的,只不过杜牧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陈楚就先拿过来改了改,虽然平仄方面有点对不上,但他也没有打算把这个当成任务来完成。
主要就是今天他也喝的十分开心,正好就说出来了。
李白听着稍微皱了皱眉头,这前三句还凑合,就是最后一句听着音有点奇怪。
但是李白想了想。
管他呢!
最后一句说的不正是自己吗?
开心就好了。
“子秀兄的最后一句,仿佛是有什么深意啊!”李白听着陈楚的诗,仿佛听出来一点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嘛,而且作为fēng_liú才子的李白,自然也不会拒绝那种场合。
不过陈楚哪有那些意思,他就是顺嘴说出来的,来不及思考平仄,但起码押韵还行。
“不不不,太白兄误会了,我可是腼腆内敛之人,可没有太白兄想的那么多。”
“哈哈哈,我不信。”
“真的。”
“那你重新说一个理由。”
陈楚一听正义凛然的说道:“原因嘛,也有,但我这可不是理由,是因为我早已心有所属,所以那等地方我是去不得的。”
李白在陈楚的酒馆喝酒喝了大半年了,他可没见陈楚有什么老婆:“你这话莫不是诓我?你哪里来的老婆?莫非是隔壁的豆腐姑娘?”
陈词酒馆附近是有一个卖豆腐的来着,人家家里的女儿倒是也生的标志,可对方才十三岁啊!
哪怕按照这个时期人们的习俗来说也就快改嫁人了,可陈楚不行,想想都觉得罪恶。
还是木兰最好。
“不不不,我心中已经有了其他人。”
“不知道可否说一下名字?好让我也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
“花木兰。”
李白:“”
你个怂娃子就是在诓我吧!
你当我不知道花木兰是谁吗?
那可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唐国皇帝曾经还追封花木兰是孝烈将军来着,你说你的心上人是花木兰?
看着李白不信,陈楚总不能说自己其实也去过北魏吧?
而且这个也确实不好解释,不管是从隋朝版本还是北魏版本,那都是唐朝以前的。
“真的。”
“我不信。”
“真的是真的。”
“当真?”
“当真!”
李白看陈楚的神情不似作伪,心中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唉,花木兰是否存在也尚未存证,既然子秀兄能对孝烈将军有这一番心意我也就不强求了,那一会我可独自纵享风月去了,可别说太白没有叫你。”
“绝对不会!”
陈楚把胸脯拍的梆梆作响。
过了一会,上岸之后,李白果然直接朝着风月场所走去。
这也就是陈楚给他治好了风寒,才能让对方这么浪。
陈楚默默的回到了自己家中。
今天又拒绝了一个诱『惑』,瞬间感觉自己对木兰的爱又多了一分。
一夜美美的睡去。
晚上自动屏蔽了街坊院子里的鸡叫,睡到第二天。
陈楚醒来之后,洗漱完毕忽然有些手痒。
这里过的太安逸了,来了之后这么久,除了出手制服了一个碰瓷的之外,其他的还没动过手呢。
想到这里,陈楚走出院子,呼吸着外面没有汽车尾气,没有雾霾的新鲜空气,折下一根树枝。
独自在院子里面演练了一番。
练着练着们忽然被推开,但是陈楚还没结束,看了看来人是李白之后就没管他继续练剑。
等陈楚终于结束了。
李白才鼓掌走进来。
“没想到子秀兄还精通剑术?”
“略懂略懂。”
看着陈楚练剑,李白不知怎么的也有一些手痒,他自己也练过,但相比陈楚那就是门外汉,自然看不出来陈楚有多厉害。
“要不咱们比试一番?点到为止。”
陈楚看了看李白的小身板,点到为止?
就算我只用一成力,你也可能会死啊!
如果是勇猛无比的孔夫子站在这里,自己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毕竟孔夫子可不仅仅是一个文人,那可是能单手只执剑在石头上刻字的猛人。
不过看着李白希冀的小眼神,陈楚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那自己就用03成的力好了。
最后二人打得平分秋『色』。
陈楚虽然只用了百分之三的力量,毕竟经验和技巧在那里放着,在可以的退让之下,也能让李白打的有来有回。
“痛快!”
最后李白丢下树枝,长呼一口气。
陈楚:“”
他该说什么好呢?
如果自己再多加一些力气,像李白这样的文人,打一拳应该能哭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