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心中的不满,仍然还是存在,阿尔弗雷德叹了一口气看向人群。
从这些人私底下环抱着双手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偶尔看向自己的时候。
任何人都会很自然的,像阿尔弗雷德一样,认为他们就是在谈论着自己。
这很正常毕竟自己所采取的手段,的确有些过于利己了一些,并且在这个时候将有些人就是放置在了危险的处理当中。
这点就是他们尤其感到不满的事情。
既然阿尔弗雷德会这样做第一次,那又有谁能够保证,阿尔弗雷德不会在接下来做出第二次类似的行为呢?
总会有着一些惜命的家伙,知道自己的不能够任由别人摆布。
虽然他们得在这个时候,不论是出于何种理由,都要听命于他。
即便是让自己去送死他也必须要这样做,不然那份烙印在自己血液里的诅咒一旦发作,就会让他感到生不如死。
所以他们也就因此才会格外的在意这件事情。
任何一个,能够在这时,变成了那让人不得不接受的既定的事实。
都会为那并不长远的未来造成难以言说的改变。
随着日积月累的时间流逝,这最终将会在他们的心中,烙印下自己就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刻板印象。
阿尔弗雷德因此也就感觉到,自己居然在这时,觉得如此苦涩!
难道说还有什么其它别的合适应对手段。
这会让自己能因此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做出改变了么?
去丝毫甚至是去设想这种事情,本身也就有些太过于愚蠢了吧!
想到这里,其实阿尔弗雷德是稍微的舒缓了一口气的。
他并不是真的打算在这个时候,一定要去改变着,眼前的这些家伙,他们在私底下的谈论和当下的判断。
那些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能会让时间倒流,从新给自己一次选择的机会。
他只能够因此,在这时去吸取眼前所发生的这件事情,展现出需要被自己进行了解的经验教训。
首先最直观的一个教训就是,他下次在想要去做出什么行动的时候。
估计就需要去审视一下可能会造成的负面影响,然后再去来对于请进行判断。
可是就在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其实卡尔斯却又不解挠了挠头。
但是这又怎么可能,即便是当下所看到的这一幕,其实也是经过了,让阿尔弗雷德的深思熟虑的。
看似像是合适而且非常简单的行为,阿尔弗雷德其实都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做出了很多的铺垫。
只要能够在方向上不出现太多大的偏差,那么所有的一切,也就会因此都在可以被人所接受的容许范围中。
因此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其实这倒不是说,阿尔弗雷德就没有了其它别的解决手段。
他非常想要在这个时候,就用着这样的借口,来去告诉给那些人。
做出了这些行为和手段的时候,他究竟是有多么的迫不得已而且是非常的无奈。
然而解释这件事,他却永远都不能自己做出这样的行动。
原因无他,就是因为他就是阿尔弗雷德,所做出来的一切的行动,也并不需要真的向别人做出任何的接受。
他们只需要去明白并且接受就好了。
如果阿尔弗雷德真的足够冷漠的话,甚至连这样的状况,他都可以坦率的选择无视。
让别人清楚的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有着它的两面性。
阿尔弗雷德只是从中选择了其一,作为自己可以接受的一面。
所以其他人在这点上,如果说要去对阿尔弗雷德的行为提出什么质疑的话。
他倒是有着足够充足的理由,做出自己的回复。
麻烦的问题和那些让人可能会产生困惑的存在,自然也就可以利索当然的到此为止而得到最终的处理和完结。
阿尔弗雷德也将会因此对于事情变得再也不需要有了任何的在意。
可是就这种对于问题的想法,那又还需要被人因此在去有了什么更多的判断。
阿尔弗雷德又为何迟迟无法在这样的处境中,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事情下定决心了呢?
只要让一切的责任,都是由自己承担,而他其实也未必需要为那个责任需要付出多大代价。
因此别人就算是用脚指头去思考,也会明白,自己的切入点找错了。
而这就是阿尔弗雷德所应当具有着的信心。
但是它却在此时,成为了一个反倒是让他感觉到非常苦恼的事情。
【我本身并不想要得到这样的结果,让他们去接受】
这样的想法就是很自然的,浮现在了阿尔弗雷德的脑海当中。
虽然看上去很管用,能够让别人尽可能的少说些废话。
但是正如所有的谎言,它尽可以欺骗别人,却始终无法欺骗得了自己一样。
阿尔弗雷德他自己也知道,这样做的局限性在那里。
别人虽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在自己耳边聒噪的说废话了。
但是他们却也仍然能够在自己的心底里去小心的盘算些什么东西。
潜藏的威胁,永远是他这种无论做任何事情都小心谨慎的人,所最担心的存在。
所以又还需要被自己做出怎样的回应。
既然自己是在对比下,更倾向于做出这样的行为,而从目前的结果来看,那对于他本人来说还算是比较满意的。
当别人觉得其实这未必会真的是一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