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这番话的背后,却有着一个更深层次的味道。
那个隐藏在更加深邃的,阴影里面的东西就是,如果在这个时候露娜做出了那种近乎于疯狂的行动的话。
这可就说不好了,因为没有人知道会长会不会因为怀疑露娜可能会感染上了兽化的瘟疫,从而杀死他。
这一切都是未知的事情,也通通都是未知的可能。
看起来一切仿佛像是,犹如平静的湖面一样,没有任何的波澜。
但是这个事情却没有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因为,在这个时候,随时都可能会爆发,让人感觉到胆寒的冲突。
最终让一切的事情都变得非常可怕。
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比自己被杀死更加可怕的事情的话,那么应该就没有了。
如果不放松自己的警惕之心的话,那么自己很有可能被杀死。
因此,在冒着这样的风险的情况下,似乎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露娜在这个时候有些惶恐的看着猎人公会的会长,然后慢慢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武器。
竭尽自己所能的降低自己在对方内心当中的警惕和怀疑,而在他们两个人这个时候不相对称的状态下。
那个在地上还躺着的活泼乱跳的触手,可不会就这样轻易地安分,或者说消停下去。
这个活蹦乱跳的玩意儿,他就像是在濒临死亡的咸鱼。
哪怕明明知道已经完全没有救了,却仍然不愿意就这样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用着最激烈的反抗和最激烈的跳动,来告诉所有人。
这个事情其实没有那么的可怕,这个事情其实非常简单。
只要按部就班的去做就可以了,所有都会变得非常好解决。
因此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很快地上这个仍然还在活蹦乱跳的,触手就吸引了猎人公会的会长的注意力,让他无视掉了露娜。
“真是让人感觉到恶心而又恐怖的东西呀。”
她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慢慢的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长剑。
毫不留情地,再一次狠狠地扎了上去。
无论这个东西究竟是在怎么剧烈的跳动,无论是他拥有着再强的生命力。
在这个时候,这位猎人工会的会长所做出来的行为,就像是给一个咸鱼注射入毒药一样。
当然,这个活蹦乱跳的触手,它并不是咸鱼,并不会有人品尝这个玩意儿。
所以事实上,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秘银所制作成的长剑,在猎人公会的手掌当中,就像是一颗用来顶住血肉的钉子一样。
牢牢的将这个活蹦乱跳的东西,死死的定在了他原来的位置上。
并且就在这个时候,在血肉和银剑的互相接触当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慢慢的持久。
长剑开始变得像一块烙铁一样发光发热,那惊人的热量,甚至能够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烫手。
但是猎人公会的会长袖好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感觉到一样。
他仍然死死的握着自己手中的长剑,等待着两者互相接触的时候所产生的毒液慢慢的将这个活着的触手给毒死。
那强烈的光芒就是秘银本身受到魔法的传递,所散发出来的熠熠的光芒。
犹如明亮的太阳一般耀眼,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刺目。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三个人也才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天空。
更加准确的来说是抬头看向这座宫殿的顶部,因为所有的这一切的东西都是从脑袋上掉下来的。
那么也就是说这些让人作呕,让人恶心的东西就是悬浮在宫殿的顶部的。
而三人下意识的抬头看到了,无数扭曲缠绕在一起,犹如无数恶毒的毒蛇一样的巨大的生物。
那些扭曲缠绕在一起,正在缓缓蠕动的黑色的触手,将整个宫殿的穹顶都给包裹着。
再也看不到任何的一块儿砖石,到处都是肮脏而又恶心的血肉。
像是无数的毒蛇一样悬浮在天空当中互相的缠绕。
而他们所拥有的特殊的能力,就是能够吞噬和吸收掉一切能够发出声音和声音本身。
在魔法通过秘银的剑身时,所照耀出来的巨大的光芒下。
看到的那些事情,简直就是让人难以想象的东西。
在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存在着一个如此巨大的东西呢?他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完整的生命体呢?
在亚伦看来,任何形容和修饰的词语,如果被赋予到这个怪物的身上。
那么,甚至都会因此而遭到这个怪物最强烈的诅咒。
因为对方拥有着自己的真名,那是人类所没有办法用语言和词汇进行描述的。
如果说胆敢试图做出这样的行为的话,那么这样的行为本身也就意味着亵渎。
胆敢做出这种亵渎的事情的话。
必然要为之承担其可怕的代价和副作用,那是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接受的事情。
就是要因此而付出自己的生命。
这是仅仅只是形容它存在的本事,就要付出的代价。
而在这样的代价之下,所能够得到的又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一切通通都是没有用的,毫无意义的事情,一切通通都只不过是让人感觉到可笑而又作呕的东西。
将所有的声音都吞噬的怪物,这就是亚伦依稀好像在某个禁忌的典籍当中所看到过的名字。
普索斯布尔西格拉克希尔。
就是这么一个漫长而又拗口的名字,但是这却也并非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