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元王妃赐座。”接着泽帝继续说:“元王妃啊,今日誉王来朕这告状。说你用童子尿泼了他全身,朕有些不信,特地喊你来对质。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陆月白望着泽帝,她看得出,龙颜之上并无太多的怒意和责备。再结合方才他说的那番话,显然对刘瑀有所怀疑,所以留了给自己辩解的余地。
她道:“回父皇的话,千真万确,儿臣并没有泼誉王童子尿!”
此言一出,刘瑀险些窜起来。也不顾泽帝在场,他怒不可遏地痛斥道:“陆月白,你不要睁着眼睛说瞎话。父皇可在这呢,你这是欺君!”
“瑀儿!”泽帝皱了皱眉头,一股子无形的威严朝他头上压来,令他无可奈何地将火气敛了回去。
陆月白朝刘瑀挑了挑眉,气定神闲地反问他:“誉王殿下说我用童子尿泼你,可有证据证明?”
刘瑀毫不客气地回答:“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本王还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你不成?”
陆月白笑道:“誉王殿下这话错了。谁主张谁举证,既然是誉王先跑到父皇这告状,而我又否认的情况下,誉王当然要拿出证据来呀!否则月白人微言轻的,有谁想欺负岂不是什么屎盆子都可以往我头上扣?”
“你……陆月白,本王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陆月白神色不改:“誉王殿下,父皇在场,处理事务自是公平公正。你我无需争辩太多,原则很简单。你先控告我,若是我承认,罪名自然承认。若是我否认,你就要拿出罪证。你拿出了有力的罪证我还否认,那么就需要我出反证,证明自己是清白的。”她又向泽帝请示:“父皇,儿臣所说可有不妥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