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块玉佩,也是你送我的,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云若惜一把扯下身上的玉佩,放到他手里,如黑琉璃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芒。
在她期待的眸光下,莲池圣僧终于低下头,望向手里的玉佩,莹润的玉佩上刻着一个“默”字。
他的眸光微微一闪,只是看了一眼,便很快将玉佩还给了云若惜,微敛着双眸,双手合十道:“恐怕让姑娘失望了,贫僧从未见过这枚玉佩。”
“你以前都喊我惜惜的,能不能别总一口一个姑娘?”
云若惜轻轻拉住他一片洁白的衣角,委屈地望着他,“你是不是因为当年文府和文贵妃的事情,记恨上我了,所以才不认我的?”
当年是爹亲自带兵剿灭的文太师一众叛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当她跑去皇宫时,文贵妃早已自缢在自己寝宫,而他亦是消失在那一场诡异的大火中。
云若惜眼中闪过一抹痛色和愧疚,葱白的手指紧紧地扣进了手心。
若是她早一点知道,她一定会去阻止的,一定会想尽任何办法去救文贵妃和其它受到牵连的文氏族人,毕竟谋反的是太师和他的部下,而其他人也只是无辜的。
“阿弥陀佛。”莲池捻着胸前的佛珠,淡淡道:“善恶报应,祸福相承,身自当之,无谁代者,姑娘又何必将一切错误揽在己身?更何况,就算当年姑娘求情,结局怕也是早就注定的。”
见他似乎对当年的事情似乎很清楚,云若惜委屈巴巴地扁着嘴巴望着他,“你明明都记得,为什么还不承认?”
“姑娘误会了,是姑娘先提起文府和文贵妃,贫僧见姑娘心中有结,定是与这件事有关,故此一番言说。”
莲池缓缓起身,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望着窗外的荷塘,“更何况,当年,文府谋反一案,天下皆知,贫僧又怎会没听说过?贫僧虽只是一介僧人,却也知道此事与云王府无关,当年,云王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就算没有他,皇上也会派去别人,姑娘又何需耿耿于怀,自责至今?”
云若惜抓起贡桌上的一个苹果,朝窗外的池塘中扔去,溅起水花无数,她撇了撇嘴,“你都不认识我了,又怎知我是云王府的?”
大骗子,这下露馅了吧?继续编。
“是姑娘方才告诉贫僧的,既然姑娘方才自称惜惜,又能随意进出皇宫静堂,想必就是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静安郡主了,郡主的顶顶大名,怕是坊间三岁孩童也是知晓的。”
云若惜:“……”她已经这么有名了吗?
说完,莲池微微转身,额上的火焰印记红的似血,致命的妖艳,显得他整张脸越发俊美,云若惜看的花痴病又犯了。
整个人再次不要脸的凑了过去,哥俩儿好的搂住他的脖子,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摸上他额头上那团火焰印记,啧啧出声,“这个是怎么弄上去的?古代的纹身技术已经这么发达了吗?要不改天也帮我弄一个?正好跟你的凑成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