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含烟在班级里面是有拥趸的,她不仅有追求者,还有跟她要好的小团体。
结果就是班里一个叫吴穹的男生帮章含烟说话,借机讽刺栾岳是个神经病,自己带个防毒面具矫情的要死还说别人。
俨然要打起来的架势。
李桃赶紧把栾岳退回去了:“我帮你擦吧…………是这样的,这里要先洒点水,然后小桶接一下就好了,要不然掉下来的粉笔灰还得扫。”
章含烟在外面翻白眼:“切,又在这里卖萌装老好人。”
结果这个星期,变成李桃擦黑板了,从星期一的下午,一直到后来几天,栾岳都没有再上去擦黑板。
孟一然看在眼里,上下层黑板很沉,李桃每次上去擦黑板推不动的时候孟一然就会抢在前面帮忙,李桃够不到的地方,孟一然也帮助她擦了。
李桃擦黑板,擦的非常干净。
她总会先把之前脏的无可救药的小桶洗干净,然后打满清水。每逢上午大课间时候,她擦完灰再用湿抹布擦两遍。
章含烟作为副班长,她真心气的内心在砧板上打滚,到底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同时,自信如她,却没有想到,孟一然不是因为热心或者看不惯才这样做的,他只是真的喜欢李桃才会在这件事上如此较真。
章含烟在星期五的上午实在忍无可忍,她走到栾岳面前说:“你是这周的擦黑板值日生好吗!你凭什么在班级里搞特殊?”
栾岳听了这话二话不说,冲到讲台上孟一然在用的黑板擦,捂着鼻子胡乱的扫荡了一气,扭过身的时候撞到了李桃刚打好了小水桶。
水撒了一半出来,李桃裤子都被溅湿了。
孟一然叫住栾岳:“栾岳,你把讲台上的地拖了!”
栾岳受不了孟一然指挥他:“用不着你来提醒。”
孟一然特别生气的呛他:“轮到你值日的时候你哪一次值日了?不都是大家在帮你值日吗?这个星期一直都是李桃在帮你值日,我不提醒你我提醒谁?!!!”
栾岳凭什么这么大少爷脾气?
孟一然平时从来不发脾气,他此刻是第一次流露出我很生气的表情。
他生气的样子,女生们第一次见,好像他生气的样子更帅气了。
孟一然十分有担当,他被章含烟成为完美王子,除了每天都是如沐春风一般的爽朗表情,需要他帮忙的时候从不矫情,不是帮女生倒垃圾就是帮助投拖布和打水,不管是沉的还是脏的,他都不会找借口拒绝。
这样的人,就算长的不出众,也是十分好人缘的,更何况是孟一然了。
孟一然在班里十分有威信,虽然他不是班长,可是他人缘好的出奇。他是班级里面外在最干净得体的男生,就连有管家专门搭理衬衫的栾岳也不曾比的过。
孟一然喜欢穿白衬衫和蓝衬衫,穿衬衫永远都是一丝不苟,白色衬衫洗的出尘的亮,整个人出场都自带滤镜的。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生,每个放假日回家自己衣物洗的干净,并且熨烫的整整齐齐的人简直稀少的很大熊猫一样。
多数时候这样的男生都是因为有一个特别干净整洁的妈妈才会如此的。
栾岳不是孟一然这样因为失去母亲多年养成的一流的生活习惯,他就是个被怪坏的大少爷,所有的事情都是别人在帮他弄进而顺带养成的洁癖。
栾岳站着的旁边,邵远推搡了他一下。
这个时候孟一然已经从李桃的手上抓起了拖布去水房。
栾岳就挥着胳膊回推了邵远一下,然后他就冲到讲台上:“孟一然你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又不是生活委员,你管值日这些事情干什么……”
孟一然真的生气了:“你什么意思?!!!”
李桃又腼腆的把拖布从孟一然手上拿过来她要拖地:“栾岳你快下去吧。”
栾岳捂着鼻子,他嗅觉特别敏感,教室拖布上面经常沾粉笔灰,总有一种发了霉的味道似的,她赶紧皱着眉头离开讲台。
孟一然看栾岳这样就更加生气了:“栾岳,你知不知道全班的人都在忍受你的大少爷脾气?李桃是你们家佣人吗?你怎么连声对不起都不会说?!!!”
栾岳愤恨的扭过头:“我说不说对不起用的着你管吗?!!”
洛远风啪的一声把书摔到桌子上:“受不了这个环境就别在这里念书!别把同学都当成欠你的!”
栾岳狠狠的瞪着洛远风恶狠狠的说:“晚上下课之后我自然会打扫,用不着你在这指挥!”
洛远风才不想跟栾岳动嘴皮子,他觉得,跟这种人直接动手就好了,于是他抄起附近桌子上的一本书就向栾岳砸过去了,附近的人感受到了课本掀起的疾风,都灵巧的一躲,不偏不倚正正好好砸在了运动神经极度不发达的栾岳脸上。
栾岳疼的捂着脸:“疼…………!!”
接着孟一然就从讲台上冲了下来,好几个男生一起推搡起来,包括平时跟孟一然玩的最好的邵远。
左维在隔壁班班长的提醒下及时赶回屋子里面拉架:“都别吵了级部主任来了!你们这是想被全校点名批评吗?”
上课铃声响之前场面都没有消停下来,大家各执一词,谁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先动手的,直到闹到把级部主任都招过来了。
弄清楚事情原因之后,孟一然主动站出来说事情因他而起的,洛远风和邵远抢着说自己先动的手。
王玉兰非常生气的在走廊里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