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妮以及旁边的所有人都记住了。务妮正要转身去给仰亚蒸药时,老中医又说
“他这是长期辛劳而引起的劳累,需要好好的休息一段时间,其他的事情也不要想得太多,如果两三副药没见效果的话,我再来给他换药。”
老中医走了,住在仰亚家的其他村寨里的芦笙手、跳芦笙人员也告别人仰亚和务妮回去了。
务妮按照老中医的嘱咐,当天下午就把药给仰亚给煮了出来。并亲自送到仰亚的面前看着仰亚把药吃下。
仰亚也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病了,再不吃药,他也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所以,他接过务妮送过来的一大碗中药,还有药汤里都还冒尖出来的鸡肉和猪蹄,看着那乌黑的、冒着热汽的汤碗。
“阿妮,不用吃那么多吧?”
“这,我都是按照老中医的要求做的,多吃些,才能好得快些。”
也是,眼看着就只有一个多月就要参加芦笙舞比赛了,自己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却恰恰在这个时候生起了病来,仰亚也恨不得早些让自己的病好起来。
他接过务妮手中的碗,凑到自己的嘴边,一大口喝了下去,中药的苦涩味道,把仰亚也苦得整个脸都扭成了苦瓜样。务妮在旁边看着,没有半点‘同情’地把手中的筷子也递给了仰亚,而且还用不可否定的眼神盯着他。
仰亚只好夹起其中一块肉来,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可不是那黄焖、爆炒、清炖、香飘四逸的鸡汤,各着中药一起炖出来的鸡肉、猪蹄,那味道要比那中药更难以下咽。
没办法,仰亚只有闭着眼睛,张开大口,拼命地往嘴里塞。这时,才隐隐看到务妮眼中的那几分可怜和同情。
还好,几天过后,仰亚的病就慢慢地好了起来,仰亚也基本上可以自己下床来、走出门外去透透气了。
这天,仰亚又喝了药,一个人来到门口的夕阳下欣赏日落,却在这时,看到了那条熟悉的石板阶梯路上,两个熟悉的、日思夜想的身影。
“是他俩回来了吗?大儿,幺儿?亚略、亚金!”
是,沿着那条路上走来的,正是仰亚的两个大儿子亚略和亚金。
仰亚看着,激动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务妮,阿妮,你快、快、快来看,那、那是不是咱们的儿子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