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芸儿的话,魏织不高兴了,看着她道:“一开始说让帮玉簪的是谁?”
闻言,玉簪想了想,然后呆了一下,接着道:“小姐,芸儿错了。”
魏织道:“你以后少多管闲事。”
芸儿道:“我知道了,小姐也是。”
魏织没说什么,两人离开扶桑镇往燕安城去了。
途中,魏织可了,便叫赶马车的下人在路边停着,芸儿看着不远处的茶摊,道:“小姐,那里好像是卖酒的。”
魏织道:“卖酒的?”
芸儿点头,两人走近了,发现还真是酒馆,不过应该肯定会有水喝,魏织和芸儿就走了过去,刚过去,就听到一个大嗓门冲着天嗷嗷:“兑水?我的酒从来不兑水!你空口无凭就这么说!是想找什么茬?!我看你奇奇怪怪的!青天白日的你是人是鬼!把酒钱交出来!”
魏织和芸儿看过去,就见一个中年男人正在骂人,他面前站着的是个蒙面披袍的人,那人一言不发,就看着那个中年男人蹦跶。
这人,不就是救过自己的那个人吗。
魏织瞧过去,只听那一直沉默的人道:“酒兑了水。”
“你还说!”那中年男人嗷嗷叫。
只见那人取出银子,给了那掌柜,然后便要走,掌柜的看着银子愣了一下,然后拦下那人道:“你以为这样就行了!再给一两银子!”
那人止步,看不到表情,但是他又取出一两银子,要给那掌柜的。
见此,魏织过去,道:“等一下。”
掌柜的和那人看向魏织,芸儿担心道:“小姐?”
魏织道:“掌柜的,来碗酒。”
掌柜的道:“这位姑娘,您且等一下。”
魏织道:“你们先等一下吧。”
掌柜的皱了皱眉,让那人别走,就去给魏织打酒了,打完酒给魏织,魏织便尝了尝酒,那掌柜的已经不管魏织,去找那人收银子了,魏织尝完酒,就道:“这酒,真的兑了水啊。”
“你说什么!”
掌柜的猛的看向魏织。
那人已经不想多说什么就要将一两银子给那掌柜的,魏织见了,一脚将那掌柜的踹翻在地,接着便看向那人道:“你是对的,为何不坚持?”
那人却看着魏织道:“你是什么人?为何多管闲事?”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什么?他说什么?老子多管闲事?!好,那不管了,魏织拿走那人手中的银子带着芸儿走了。
见银子被拿走,那人顿了一下,看向魏织,待魏织走远了,才离开。
燕安城。
沈府,魏织和芸儿到时已经午时,下了马车,便见一个妇人在沈府门前走来走去,魏织瞧着,叫芸儿去打听是谁,芸儿上前是来亲事的。”
闻言,魏织皱了皱眉,道:“赶走赶走。”
芸儿愣了一下,道:“小姐,这不好吧?您总归要成家的。”
魏织道:“成什么家!不成不成!”
芸儿愣住了:“小姐?你在说什么?”
人生在世,怎么能不成家立业?况且小姐将来可能是要继任沈家家主的!就算是不离开沈家!也是要赘婿的!
魏织道:“我说不成家。”
芸儿担心道:“小姐,你是不是又病了?”
魏织一巴掌拍她脑袋上:“你才病了!赶走!”
芸儿一脸复杂,把人请走了。
这日,护城河水祟作乱,有人失踪,人们请沈家前去,魏织代沈家去了。
负责护城河的人看到来的是魏织,不禁皱眉,魏织得知了谁是负责护城河的,便过去问道:“失踪的都是什么人?”
负责护城河的人叫李佲,他道:“失踪的有年轻男子,还有孩童。”
魏织点点头,道:“还有其他异常吗?”
李佲道:“水流有时会倒流,还有人在河里看到过人影。”
魏织:“找到尸体了吗?”
李佲摇头:“没有。”
芸儿在旁听得头皮发麻:“小姐,要不,还是让老爷过来吧?”
魏织没睬芸儿,听完李佲说的话,就围着护城河开始走,走了半天,也没看到什么,一上午,魏织才走了护城河一半,走不动了就用马车代步,就在魏织怀疑那些人失踪是否跟护城河有关时,忽然看到前方有一棵大树,那棵大树上,吊着很多人,一个个跟蝉蛹似的。
魏织带着芸儿走下马车,朝那棵大树走去,芸儿见魏织走路这么急,就道:“小姐?你怎么了?”
闻言,魏织道:“芸儿,你看那棵树上有什么?”
芸儿看过去,然后道:“小姐,什么也没有啊。”
魏织愣住了,看着芸儿,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芸儿看不到?
走近了,魏织看着那些吊在树上的人,他们还活着,看着只像是昏过去了。
怎么回事?
魏织伸手,却发现那些蚕丝般的线有法力,自己抓不了,魏织取剑,试着砍了砍,也没用。
就在这时,有个人忽然出现在了魏织和芸儿面前,芸儿吓了一跳:“小姐!”
魏织看过去,那是个少年,墨发遮着一只眼睛,他看着魏织和芸儿,一脸冷寒,“你们是什么人?”
见他这么问,魏织就道:“我们是斩妖除魔的。”
少年听了,皱眉道:“离开此地!”
魏织愣住了,然后道:“这些人都跟你有关?”
少年承认道:“没错。”
魏织不禁道:“那为何愿意放过我们?”
少年不语,一阵风朝魏织和芸儿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