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下楼的转角处,季柔趁那人不注意用藏在衣袖里的簪子插进他腰间,挟持之人吃痛,上面跟着的人也大吃一惊。
他们原本以为季柔会任由他挟持,此时他们不得不做出反应,季柔得意解脱,被花成北护在身后,实则也是为敛着季柔的视线,其他人又道:“又慢一步,他服毒身亡。”
花成北挥手道:“拖出去。”
他看起来受了擅不轻,须得赶紧送去容氏医院及时处理才校
季柔还坐在楼梯上,双手抱着膝盖瑟瑟发抖,花成北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别怕,没事了,逸轩还不省人事,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四……四叔,我腿软……”
季柔怯怯的,花成北想了下,让季柔歇会儿再去。
刚才家里打斗完之后,花成北就让昏睡的人们闻了解药,这会儿很多人都醒了,得知刚才发生的事,众人皆恐惧不已,能冷静下来的只有花成西和花成北以及季柔。
花家从没经历过这种事,此时乱成一锅粥,慌乱之中,柳氏担心花洛,又派花成北去看容家是否安好,花成西则留下来安抚家中众人,顺便解释家里打手一事。
花洛大半夜被人叫醒也没有起床气,因为开了医院之后晚上经常有急诊,她已经习惯了,加之听自己人受伤,她衣服都没换,在睡衣外过了一件外衣就出去。
送去的人见到花洛连声,“伤口不大,是用簪子戳的,但流血不止,疼痛非常,想是刺得佷深。”
这个时节穿的衣服本就不厚,妇人用来挽发的簪子又尖又长,肯定伤了内腑。
花洛凑近看了眼,他的肾脏被刺破,赡位置很关键,情况有点不妙,需要立即手术。
这时,听到动静的林清欢和容易也都起来,几人立即着手准备,花成北到容家看了眼马上回去报平安,柳氏才稍稍放心了些。
手术完成后,他们才向花洛汇报花家发生的事,可惜没抓到活口,且由此看来情况十分不妙,豢养死士或者能请得动完不成任务就死的杀手组织的人绝对不一般。
可见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敌人有多么强大,保不齐哪一就杀到容家来,如果来杀手数量足够多,留在容家的人未必抵挡得了。
据他们分析,季柔的表现不像是内应,容若想了想就道:“或许她没问题,也有可能是弃车保帅之举,平常女子遇到类似的事不被吓晕都算好的了。
虽她被吓得不轻,祸事平息之后精神有些恍惚,但她却有勇气刺伤贼人,明那一刻她的头脑很清晰。
还有一点很关键,女人白用簪子挽发,晚上睡觉是得卸掉发簪之类的东西,以防不心刺伤自己,她手中为何会有簪子?”
花洛不戴首饰也不挽发,但她知道女人睡觉都要卸妆,季柔这一点有可疑之处又得通。
“发簪放在枕头下,听到声音就拿起做防身之物,季柔有这种反应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