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先接到他们,一路问候下来,走后才见到吊车尾牵着花明澈的花洛,她欢喜的扑上去给他一个熊抱,“六叔,我想死你啦……”
“六叔,澄儿也想你呢。”花明澄拉着容易的衣裳,仰着头奶声奶气的喊人,容易松开花洛,转而把花明澄抱起来。
“我也想你们,早就盼着你们回来,怎的也不派人提前回来知会一声。”
花洛回答,“我觉得家里什么都有就不让你们忙这忙那。”
花明澄又问:“六叔,辰儿、月儿在家吗?”
“他们在读书呢,晚点才回来。”
容易与花洛年后花逸明要,花家人也建议让几个孩子一起,但他觉得辰儿年纪尚,让他在眼皮底下看着更放心。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容若的缘故,他唯恐到了县令看顾不周,不像村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有人告知,村里人团结,外面来的人不方便行事。
“六叔如此安排很好,以后澈儿和澄儿也跟月儿姐弟俩一起上村学,我此次从京城请了一位先生来授课,爹特地寻了一位颇负盛名的盛先生。
稍后我把学医那儿的知识整理些简单的出来,先教授俞子熙,让他教新课程,我们村学出来的孩子可不比书院的差。”
“那敢情好。”容易乐呵呵的,并不是俞子熙授课不好,而是他人太年轻,阅历太少,有些人生道理他不太明白。
“嗯呐,我也没想到,那是爹安排的。”
“哦,那位盛先生若是颇负盛名,有没有可能见过以前的容若?”
容易有点担心,容若此时没在家倒也无妨,万一到时候回来见着了,而且他的事还没办成,那就可能有祸患。
容易没有告诉花洛,几前这边收到消息,京城那边出零问题,听起来颇为棘手。
“不认识,当时我娘起要请先生,我就担心过,所以爹请人按我的要求筛选过,盛先生不是京城土生土长的人,也没在京城当过官。”
“洛洛,你爹知道容若是谁?”
“不知道,我没跟爹娘提起过,此次在京城倒是见着了,反正是偷偷见面,大家都没发现。”
容易拍拍花洛的肩,心疼的道:“孩子,你受苦了。”
“没事的六叔,他了今年肯定会有一个结果,如果事成不了,他也留了逃生的后路,以后便回来过平常饶日子不再动那个念头。”
容易忍了一嘴,终究没对花洛容若遇到的困难,正好柳氏也到了,远远的就在喊花花。
花洛听到喊声,跑过去抱着柳氏又喊又亲,母女俩亲热得不行,柳氏还哭了,“我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我还担心……”
“我这不回来了么,您哭什么呀,明玉和哥哥嫂嫂们都看着呢,您太偏心眼儿会遭人讨厌的,我们稍后悄悄话。”
柳氏这才就着衣袖擦眼睛,花洛挽着她走,花明玉跑到跟前喊娘,细声细气的问候柳氏,花明玉问得比较全,方方面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