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跟你解释多少遍,是你误会了。”
付娆安在回王府的路上,不停地跟欢央解释着自己方才为何会躺在林云庭的怀里,手还不安分地探入他的衣襟之中。
自然,她没有提及《叱枪》。
可欢央仍旧用一副看着不守本分的已婚女人的目光盯着她。这付娆安在风雪月拼命地差遣走自己,更让她坚信这一点。
“侧王妃还是留着话与王爷解释吧!”
哈,欢央这话,听起来是要告状的意思。付娆安嫌弃地看着她,撇了撇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随便你,本姑娘行得正坐的端,他洛承君也不能奈何我。”
回到王府,这欢央难得离了付娆安,匆匆去告状去了。付娆安呢,抓紧时间给林云庭写了入门帖,叫简茶赶紧送去风雪月换那《叱枪》。
湖心楼,欢央向洛承君禀告完今日在风雪月的事情,洛承君愣了愣,抬眼看向她。
“这么说,你见到他了?”
洛承君的关注点不在付娆安入了林云庭的怀,而在于,欢央见到了林云庭。
欢央迟疑地点了点头。
“王爷之前将我困在赤甲兵团,就是怕我知晓,太子如今,屈身风雪月沦为戏子吧?”
欢央说着,攥紧了拳头。洛承君低垂下眉眼,无奈地笑了笑。
“是啊,不过到底,没瞒得住。好在,你比本王想的要沉稳,本王以为,你若是见到了他,会忍不住显露了自己的身份。”
“太子身边有一杀手,与我等级不相上下,应该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
“我知道,你说的是风玄。不过今日,侧王妃去找林云庭,到底所谓何事?”
洛承君这才想起付娆安的事,这丫头不知又要搞什么名堂,他想着,蹙眉不悦地看向欢央。
欢央欲言又止,面露难堪。
“我觉得,侧王妃与太子怕是有私情……”
“私情?”
洛承君一愣,随即噗嗤笑出了声,这一笑就止不住的那种。笑的欢央不知所措。
“王爷还能笑出来?这侧王妃断不能再与太子相见了!太子一心想要起事,与侧王妃的私情,怕也是为了……”
“好了,此事我知晓了。你照旧回去盯着侧王妃,林云庭那边,我来解决。”
“是。王爷,欢央还有一事相求。”
“你说。”
“王爷如今在大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能否让太子殿下脱离那昭帝,离开风雪月,褪去那戏子的身份?”
欢央蹙眉看着洛承君,眼底透着对林云庭的心疼。
洛承君轻叹了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帮他,而是他不要。下月是皇后的千秋节,林云庭照旧要携风雪月入宫献唱。希望今年,照旧不要出了什么岔子。”
洛承君说着,面露愁容。
这欢央从湖心楼刚回到满月楼,付娆安正拎着长枪在院子里练着把式。看见欢央身后没跟着洛承君,不由地得意一笑。
“怎么?你家王爷没跟着过来?”
欢央看着付娆安得意的笑脸,冷眼相对。正要开口,忽然听见身后转来急促的脚步声。
欢央警觉回身,看见杜妍娥领着蓉兰,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疾步走了过来。
“你这个妖女!”
杜妍娥怒吼了一声,不由分说地上前给了付娆安一记耳光。付娆安都没来得及反应,这脑袋就被打的嗡嗡直响。
欢央有些无措。虽说她是承了洛承君的命令来保护付娆安的,但杜妍娥是王妃,又没有危及性命的举动,她没办法动手。
付娆安还没反应过来,这杜妍娥将手中的一个信帖甩在了她的身上。付娆安低头一看,正是自己要简茶送到风雪月的入门帖。
“你这个妖女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陷害王爷,毁了这佐政王府,你下的功夫着实不小啊?”
杜妍娥气恼地说着,抬手又要打。这付娆安虽然听不懂她在说些什么,但绝不会任由自己被杜妍娥掌掴。
她抬手扼住杜妍娥的手腕,抬手还了杜妍娥一记响亮的耳光。这耳光力道凶狠,直接将杜妍娥打摔在了地上。
“本姑娘没去找你的不痛快,你倒是不管不顾地上门来找死!这也怨不得我了!”
付娆安一直忍着对杜妍娥的恨意,此刻江叔的惨死一股脑儿的冒了上来,她揪起杜妍娥的头发,不由分说地挥拳揍了上去。
“反了,反了……”
杜妍娥惨叫着,蓉兰吓得不轻,赶紧一路小跑着去叫侍卫通知洛承君。
若不是欢央拦住付娆安,付娆安当真能将这杜妍娥给活活打死。
洛承君和乔书律赶到的时候,杜妍娥两面脸颊红肿着,嘴角渗血,身形凌乱地躺在地上,急急地喘着气。
乔书律惊地嘴巴都合不上了,这可是佐政王妃,普天之下,就算是皇上皇后,也不能将人打成这幅模样。当着王府上下的人,实在是太不成体统。
“胡闹!”
洛承君见此场景,怒目瞪向付娆安,斥了她一句。付娆安正在气头上,不服气地看向洛承君。
“谁胡闹了?是她莫名其妙主动来挑事!我没打死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你!”
洛承君抬手欲要掌掴付娆安,可这手抬起来了,却迟迟没有挥打下去。付娆安惊愣地看着洛承君抬起的手,冷冷一笑。
“怎么?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你还要打我?”
付娆安目光炯炯地盯着洛承君,洛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