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魏国先上!‘拓拔大王’也在此,魏国不上,天理难容!……”
“魏国不上,天理难容!……”
“魏国不上,天理难容!……”
“……”
拓拔绍眉头一皱,凡事皆可以小见大,想以一己之力而合“八大天王”之力,一步登天确实太难。
如今想变“拓拔大王”为天王老子,确实步子迈大了一些。要是步子迈大了之后,必定得不偿失,还得寻思折中之法,要是当不了天王老子,那就先当“拓拔天王”。
既然方才这一个话头出自拓拔绍一人之口,故而还得寻思一条万全之计。如此一来,一者不能与幽嫣谷墨家交恶过甚;二者还得在各国中留下“拓拔大王”的英名来。
行走江湖之辈,要是不留大名于世,与流民、乞丐何异?
拓拔绍眼珠一斜,计上心来,无非混淆视听,反正假假真真,有些事听起来像是真的,便足够了。
紧接着,分开赌客与看客,立于身前三步之地,抱拳一扬道:“幽嫣谷墨家曹大侠!幸会,幸会,幸会啊。方才这一出戏,好玩儿吧?没玩儿过吧?这一些都是粗人,不要过于计较,孟婆江北之地本为一家,一家人自然不说两家话。”
“方才曹大侠所问,本大王就如此相告吧!‘无毒不丈夫之毒’,本大王人微言轻,又如何能与孙秀有来往?况且,孙秀久居孟婆江南,日理万机,如何会理本大王!”
“曹大侠,不要忘记了,五斗米道右护法释远,那可是拓拔一族的族人,还是堂堂正正的皇族。”
“要从释远那里得一些‘无毒不丈夫之毒’,这事多么容易!况且,释远的师傅又是寇道长;寇道长也曾是魏国国师,一国国师见到了本大王,还不得有求必应?”
“至于,释远是正大光明取来的‘无毒不丈夫之毒’,还是使计谋取来的‘无毒不丈夫之毒’,本大王这就不得而知了。一两银子一分货,本大王可是花了大把银子,本大王也觉得黑。都是拓拔一家人,商家无利不起早,这释远比行商还更黑!”
“……”
一众越女剑闻言,觉得拓拔绍言之有理。以拓拔绍眼下的地位,要得一些“无毒不丈夫之毒”,再涂于蝎子腕刀上,确实易如反掌。
况且,五斗米道左右护法也常出入孟婆江北之地,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倘若再继续追查“无毒不丈夫之毒”,更会旁生许多枝节。
曹小强越女剑压低了半尺,急切道:“既然‘拓拔大王’如此一言,权且当真!要是以后发现这是胡说八道,休怪越女剑不客气!”
拓拔绍蝎子腕刀一扬,抱拳又道:“得,得,得!本大王都依曹大侠。曹大侠先祖是魏人,本大王也是魏人,都是魏人即是一家人!”
曹小强瞥了一眼拓拔绍,冷冷道:“此魏非彼魏。休得混淆视听,在下不喜!要真是一家人,在拓拔家的宗庙里,什么时候把曹家先祖也供上去,那么在下就信了!”
其时,曹小强一通冷笑,拓拔魏国本为代国,而后改名为魏国。曹魏曾经一统孟婆江北之地,更是三分天下,拓拔魏国其志不小。
如今,拓拔魏国所为不耻,寄以魏国之名,曹小强身为曹魏嫡传之后,听闻之后自是万分难受。
大凡受了拓拔魏国欺负,被欺负者必定大骂魏国,这一骂,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着实不是滋味。
拓拔绍不假思索道:“曹大侠所言甚好,所言甚妙。待本王回了魏都平城,一定上奏拓拔天王!此事勿忧,就包在本大王身上了!”
曹小强轻飘飘只道一句“哼”,自古圆场之说,从来当不得真,天无二日、国无二主,拓拔家的宗庙里,又岂能供奉他姓的祖宗?
旋即,曹小强的目光从拓拔绍身上极速移开,紧接着又与赌客、看客大喝道:“呔,‘四娘二阉一qín_shòu’,小道消息都拾掇拾掇吧!”
赌客与看客原本指望着拓拔绍与越女剑大战一场,没想到拓拔绍还是一个老滑头,更是光溜溜的一个老滑头,年幼如此,着实可恨。
要是拓拔绍不与越女剑动手,八国的赌客与看客更是心里没底;要是贸然出手而落败,丧命之危先不说,还会在他国跟前失去颜面,在自家旌旗下,无异于自取其辱。
没有一个人应曹小强!
“呔,难道,眼下要多几个剑下亡魂,才甘心开口?……”
还是没有一个人应曹小强!
曹小强一时恼怒,左手上抬越女剑一式平剑剑气,右手下压一式云剑剑气,“八大天王”的旌旗一瞬之间被一分为二,之后一分为三。
“哪咕叻,哪咕叻。……”
“马拉个巴子的,……”
“埋汰旮旯,埋汰旮旯,……”
“奶娘的胸,……”
“老子挖你祖宗的大坟头,……”
“……”
八国的赌客与看客,瞬间被激怒了。各国的旌旗被斩,就似两军对阵中,被人夺了帅旗,又或者被斩了将旗,自是奇耻大辱。
“杀,杀,杀,先杀了他,……”
“为国尽忠的时刻又到了,……”
“即使杀不死你,老子舍了性命,也要捅上你几刀,……”
“……”
八国的赌客与看客,各自兵器横竖之间冲杀了上去,再一次骤起一阵冰凉透底的肃杀之气。
当、当、当,……
赌坊里瞬间短兵相接,一众越女剑只为打探消息而来,故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