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闻言先是一阵惊慌,之后又不得不支支吾吾抢着说道“水口观就只有诸位道友了,没有其他道友在水口观了,……”
“青云道长有紧要之事,其他道友都去青云道长处了,估摸着天明之后才能回水口观来,……”
“白天郡城里亡了不少道友,张智道长居然丢下诸多道友去看张寡妇,青云道长不喜,还有怒,……”
“是呐,张智道长也太不像话了。自家身边的道友,也都是张家人,又如何比不过张寡妇这一个张家人呢?匪夷所思,又费解!……”
“咦,张智道长身边的道友,家中又没有张智道长相中的女人,谁家的地位又比得过张寡妇呢?……”
“……”
就在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互相争执之际,陈静脱口而出又道“够了,够了,够了!既然了如指掌如此,张礼行踪谁知道?谁要是知道的,说出来,眼下就放他走!”
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吃惊的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毕竟,真的没有一个人知道张礼的行踪。
“青云道长的行踪,除了青云道长本人之外,只怕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寻得青云道长的踪迹了,……”
“要说去寻张智道长,去张寡妇家准保一逮一个准。青云道长上无高堂、中无妻妾、下无儿女,行踪飘忽不定,哎,难咯,……”
“青云道长是一郡的顶上三道之首,又如何能轻易示人行踪?这不是自取灭亡之道?想那南山郡的顶上三道,亡了一回又生一回,五斗米道,想亡?没那么容易!……”
“道友说的极是,似南山郡有桃花源中的幽嫣谷墨家弟子,还有旁门左道上清派,二者都不能奈何五斗米道,五斗米道亡不了!……”
“只要寻不着青云道长的踪迹,一切都是徒劳。杨家人擒了张仁道长,怎么擒的,怎么还回来,……”
“对,谁敢挑衅五斗米道,自不量力就是找死,你这一个使越女剑的女人,赶紧逃走吧!待青云道长寻来,必死无疑,哈哈,……”
“……”
杨家家丁闻声大吃一惊,完全没有想到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顷刻之间又拧成了一股绳子,旋即手中腰刀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成。
“杀吧,杀吧,杨家人有种就杀了贫道吧!杀了一个贫道,还有千千万万个道友来报仇雪恨!即使杀光了孟婆郡一郡的五斗米道,还有孟婆江南、江北州郡的五斗米道,更有五斗米顶上三道,哈哈,……”
杨家人闻声一阵恼怒,旋即腰刀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三成,一时极其恼怒道“埋汰旮旯,你这一个嘴硬的臭道士,你,你,你,……”
陈静马鞭一扬,止住杨家人,一边轻飘飘说道“在下已在谷中与张礼打斗了一场,张礼落荒而逃;在客缘斋外与左、右护法也打斗了一场,刘文之与释远也都双双落荒而逃,五斗米道又能奈何?”
杨家人闻言一时心舒,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一时又哑口无言。
之后,这一些五斗米道道士又从骨子里恨透了陈静,恨不能让陈静从这一骑高头大白马上掉下来,然后一头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