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族长,唯一可行之法只有封锁消息,尽量不让五斗米道道士知道张智关押在此,越晚越好,但愿杨家、费家进展越快越好,……”
吴长志眼珠一转,旋即慌忙转身与身边的吴家家丁厉声道“尔等敢快潜回张寡妇周围,倘若张寡妇与五斗米道通风报信,那就半路截杀五斗米道道士。另外,再一次去找差役头领吴明从中周旋,这老小子没理由再敢推辞,这可事关吴家百年兴衰的大事!吴家要是成了孟婆郡潘家第二,他的差事也干不长久,想要置身事外,休想!”
吴家家丁三五得令而去。
吴长志一时也心知肚明,五斗米道每一郡除了顶上三道会道法以及天地无法无天之法以外,其它的五斗米道道士与常人无异。
倘若张寡妇真的与五斗米道通风报信,要去半路截杀五斗米道道士,这一些吴家家丁也不在话下。
只是,吴长志一时也吃定了张寡妇,张寡妇这一些年来一直受五斗米道道士的欺凌,要不是这一次给张智一次当爹的机会,想来张智一定不会如此这般待见张寡妇。
况且,张寡妇方才也见识了陈静越女剑下的剑招,要是让其他五斗米道道士来救张智,心里必定会怕张智先丧命于越女剑下。
眼下,唯一可担忧的就是五斗米道道士去张寡妇家寻人,然后张寡妇受不了五斗米道道士的欺凌,然后不得不说出张智的下落。
吴长志一时镇定至极,旋即又轻嗅了一回石屋中满是狗血的咸湿空气,一边又迎出陈静道“纯依香儿女侠,咱们还是去外面说话吧,此地,就让张智那一个臭道士多闻一闻、多享受享受一回狗血吧!”
吴长志大刀一扬,旋即急促闪出了地牢,立身在庄院正中,陈静紧握越女剑也是一闪白影而出。
突然,从庄院外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一个杨家家丁,先与陈静拱手,而后又与吴长志拱手道“吴族长,吴族长,找的小人好苦!小人还去了吴府,白跑了一趟。……”
吴长志面色一惊,旋即急切追问道“快说,是不是杨明利有了张仁那一个臭道士的去处?”
杨家家丁先瞅了一眼陈静,又瞅了一眼吴长志,之后又瞅了一眼身后数十个吴家家丁,一时之间缓缓点头,任然上气不接下气。
吴长志大刀一扬,仰头一笑,径直又轻声道“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也,前有飘然亭一家人,即是玉皇大帝姓张、老天爷姓张,张家人也无力回天了,万幸,万幸啊!”
“老夫还说让纯依香儿女侠先歇息一时半刻。眼下看来,纯依香儿女侠又得大显身手了,……”
“……”
陈静缓缓透过面纱斗笠,越女剑一斜,旋即轻声追问道“这一位杨家小哥,此事,千真万确?”
杨家家丁长舒了一回气息,径直毕恭毕敬拱手又道“纯依香儿女侠,千真万确!五斗米道张仁去南山郡的路上白跑了一趟,之后愤愤不平的回了水口观,……”
陈静微微一笑,旋即又极其镇定道“天灭五斗米道,从孟婆郡为始。五斗米道,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