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寡妇惊出了一身冷汗,一边抖擞着问道“会不会是幽嫣谷墨家第九十八代谷主诈尸回来报仇?又或者已然转世前来报仇?那个女人一身飘逸的白,像不像女鬼?”
张智长剑一扬,挑于后肩上,一双手挂在长剑两端,轻蔑的瞅了一眼张寡妇,摇头道“你们这一些妇道人家,尽知道瞎说!贫道还没眼瞎呢!你这纯属无稽之谈!”
“幽嫣谷墨家第九十八代谷主要是诈尸回来,那也是一个老掉牙的老太婆!要真有轮回转世,那有这么快?至于女鬼,从古至今,有谁见过大白天如此张扬的女鬼?”
“反正,使越女剑的那一个女人,终归是五斗米道的大敌。出剑剑招与传闻中的幽嫣谷墨家弟子的剑招相似又相去,一时难以分辩,着实不容五斗米道小觑啊!”
“如此,你是想那一个女人死,还是贫道死?给贫道一句准话?”
“……”
张寡妇支支吾吾之间,一时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觉得眼皮突然如孟婆江波翻滚不止。
张智微微一笑,径直也不与张寡妇打趣,一边若无其事道“看把你吓得?就凭那一个使越女剑的女人,想要在孟婆郡翻天,难!”
张寡妇眼中突然一闪幽怨,一时不知是喜是悲,径直油渍斑驳的双手想上前理一理张智的道袍。
张智一时眼疾手快,长剑极速回手一扬,旋即止住油渍斑驳的双手又道“别,别,别。你这一双手,贫道不讨喜,贫道不喜啊!”
张寡妇一时缩回了双手,一脸茫然,之后又是一声“哼”,径直又回到鼎前,捉了一块鸡翅膀,一边愤愤又道“如今还嫌弃老娘了,老娘要是一头撞死在这鼎上,一尸两命,一尸两命,无非一尸两命!”
张寡妇一时愤愤之际,旋即一边捉紧鸡翅膀使劲的撕咬着,心中对张智的那一种恨,就似口中的那一只鸡翅膀,多咬一口多舒心。
张智青色道袍一拂,旋即正了正身子又道“只要贫道闲暇,定会再一次捉老母鸡前来。世道虽乱,可不能苦了还未出世的孩儿,……”
张智取了马缰绳,斜身上马,旋即又道“告诉四邻八舍,谁要是再敢说长道短,贫道定让他家鸡犬不宁!谁要是看不惯,举家迁出孟婆郡,如此眼不见为净,哈哈!”
张寡妇一时来气,旋即口中一根鸡骨头喷了出来,打在了马脖子上,马匹受惊一阵“咴儿、咴儿”的撕裂声往不远处的松林中奔去。
张智长剑极速一斜,仰头一阵轻笑道“这可让贫道说什么好?别到头来,费力不讨好啊!……”
“道可?道非?常道!使越女剑的那一个女人,贫道这就又要回郡城了!倘若再一次遇见你,贫道定当杀了你,为青云道长分忧!”
“哈哈,哈哈,……”
正当张智纵马一跃闪入松林之际,吴长志大刀一扬,厉声与吴家家丁大喝道“听老夫号令狗血淋头,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