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汉子有恃无恐,陈静策马在一旁看在眼里、听在耳里,紧握越女剑,极其警觉的盯住柴刀。
陈静自以为,如今得让孟婆郡中的乡民找回已经丢弃很久的男儿气概,只防住张家汉子再伤人。
正当杨家汉子怒目而视奔向张家汉子五步之际,张家汉子左边一刀、右边一刀,轻蔑又道:“五斗米道张智也是老子的二叔,你要是伤着了老子的一根毛,老子会让你下油锅全身无一根杂毛,……”
杨家汉子闻言心中又是一怔,径直又打了一个猛烈的冷颤,原地止步不敢再靠前一寸。
这一群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并没有人再吱声一字半句,毕竟孟婆郡张家人有“张杨费吴”之名,家大势大又人多势众。
张家汉子旋即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样子极速一滑,柴刀一放一收之间确实也吓了众人一跳。
张家汉子旋即又仰头轻蔑大笑道:“除了太守张信和五斗米道张智是老子二叔之外,五斗米道张礼、张仁也是老子二叔,对了,张义也是老子二叔,哈哈,哈哈,……”
杨家汉子一时火大,方才张家汉子一番话还当了真,如今张家人人多势众有什么亲戚关系外人无法理清楚,但是太守张信与太守公子张义怎么可能都是一个人的二叔?
方才这一切的一切,张家汉子也都是借张家人之名的一个浪得虚名之徒、虚有其表之辈!
杨家汉子极其恼怒了,旋即半弓着身子捉起了两块大石头,左手一块凌空与张家汉子砸了过去,右手一块大石头紧随其后。
说时迟那时快,张家汉子借着五石散兑酒半清半醒的力道,左手向上极速一晃,右手柴刀向下极速一扬,石头与柴刀刀口重重一击“当”,之后“哐当”一声落地,紧接着“叽哩嘎啦”滚去了五步之外。
与此同时,杨家汉子手中的另一个石头往张家汉子耳根处极速砸了下去,张家汉子脑袋极速一低像是酒醒一般的样子,径直柴刀双手虚晃一提直逼杨家汉子咽喉。
倘若杨家汉子这一石头砸中了张家汉子,张家汉子不死也残;倘若张家汉子这一刀劈过去,杨家汉子必定命丧于刀下。
张家汉子本就该死,那也是死有余辜;杨家汉子已亡其子,又如何能再一次命丧同一把刀下?
陈静看在眼里,纠结在心里,旋即越女剑极速出鞘一式截剑剑气而下,直逼张家汉子手中柴刀!
当!
柴刀与剑气相撞骤起了一绺电光火石,张家汉子不得不跌去了三步之外。越女剑虽然救下了杨家汉子,但是杨家汉子手中的石头又一次落空,“哐当”落地后无影!
张家汉子一脸铁青,旋即大骂道:“埋汰旮旯!……”
杨家汉子惊魂未定,旋即也大骂道:“奶娘的胸!……”
张家汉子旋即左手一弯又极速一滚,捉起柴刀麻利起身之后,先瞥了一眼杨家汉子,之后盯住陈静一通大喝道:“那里来的女人?敢与孟婆郡张家为敌,那就是与官府为敌,与五斗米道为敌!……”
陈静越女剑一斜,极其警觉的又环视了一回,紧接着仰头轻笑道:“笑话!在下已经与张礼打了一场,在下手中的越女剑誓灭五斗米道,太守要不为孟婆郡中非张姓乡民着想,在下也一剑封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