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口糖醋鱼,又道,“你刚才说你只有一个目的,到底什么目的啊?”
看着李若初丝毫不顾形象的边吃边笑,秦瑜也跟着嘴角上翘。
片刻之后,秦瑜道,“此番来此的目的,便是请你跟我回去,做这天晋的一国之母......”
秦瑜说这话的时候,李若初正在喝汤。
直到李若初听到一国之母四个字,一口汤还未来得及吞下去,直接一口喷了出来。
秦瑜不闪不避,只淡定的闭上了双眼,结实的被李若初喷了一脸......
李若初见状,登时愣住。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你在我吃东西的时候讲笑话的。”
说着,又道,“有帕子吗?自个儿擦擦,不然那边有口井,自己打水洗把脸去。”
话音落,便见秦瑜自袖口掏出一方帕子,递给李若初。
李若初见状,忍不住笑,“呵,一个大男人,还随身带着帕子,多显娘炮啊......”
闻言,秦瑜不由得抿了抿唇。
“娘炮”这个词,秦瑜并非第一次从李若初嘴里听说。
从前,李若初只哄他说是夸人的好话。
虽然知道并非什么好话,但她高兴,便也由着她。
只是,如今再次听到这样的词汇,却是如今这样一番情景。
秦瑜递过来的帕子,李若初并未接,只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儿,“给我帕子做什么,脸上脏了自己擦擦不就得了。”
如此,秦瑜也不着急,只一脸柔情的看着李若初。
耐着性子道,“虽说你无意,但终归我脸上这污垢是拜你所赐,按理来说,你应该该替我擦干净。”
对着李若初露出柔情一笑,又道,“再者,从前,这样的事情便都是由你替我来做。”
闻言,李若初龇着牙,露出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
还有,这男人能不能别总是一副“眼里只有你”的神情看着她。
简直能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还有,那柔情一笑,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那股子魅惑,简直能要人性命。
苍天可鉴,她对美男没有抵抗力啊!!!
“得得得,我替你擦便是。”
李若初从秦瑜手里一把抢过帕子,胡乱且粗鲁的在秦瑜脸上擦了擦。
擦完,又将用过的帕子塞回秦瑜的怀里。
这一幕,正好被从外面回来的苗若舒给撞见了。
李若初笑眯眯的朝院儿门口的苗若舒挥手,“干娘,你回来的正好,快过来吃东西。”
而此时,院儿门口的苗若舒却一脸戒备的看向李若初身侧的男子。
对于秦瑜,苗若舒并不陌生。
只不过,此刻却是诧异对方会在此处出现。
李若初身侧的秦瑜也见到了苗若舒,又听李若初唤那人为干娘,心里便有了数。
起身走向苗若舒,对其恭敬的点了点头,“这位大姐,在下是若初的朋友,此番突然到此,多有叨扰,还望这位大姐莫要见怪。”
一番话说的很是客气,既道明自己是若初朋友的身份,也表达了自己打扰人家的歉意。
便是知晓对方的身份,苗若舒也只淡然的冲对方点头回礼,“公子不必这般客气,既是若初的朋友,老身自是欢迎的。”
秦瑜的到访,并未让苗若舒表示反感。
只听秦瑜又道,“大姐真是心善,实不相瞒,若初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数月前,不知发生了何事,与她失联,在下费了很多心思,如今可算是寻回了她......”
轻叹一声,“只可惜,若初不知何故失去了记忆,竟不记得在下,在下实在是心里难过的很......”
苗若舒始终低垂着眉眼,并未直视对方的双眼。
听秦瑜这般言语,苗若舒只道,“既是如此,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
自见到苗若舒的那一刻起,秦瑜便有意的不着痕迹的打量对方。
令他疑惑的是,这满头银发的妇人竟并未以真容示人。
如果他没猜错,若初的这位干娘用了很高明的易容术。
对此,秦瑜看破不说破,只道是对方好心收留了若初,他也是应当报以感激之情的。
面对妇人的问话,秦瑜应道,“若是大姐不介意的话,在下想要在此借宿几日。”
对于秦瑜的请求,苗若舒并未回绝,只道,“若是公子不嫌弃小院儿简陋,倒也无妨。”
一旁的李若初一听这话,有些不干了。
小跑着过来,挽着苗若舒的胳膊劝道,“干娘,不可,此人我并不认识,更何况,咱们两个女人在这儿,怎好让他一个陌生男子在此住下,不妥啊。”
又瞥了一眼秦瑜的英俊潇洒容颜,嘟嘴道,“此人生的这般妖孽,咱们这不引狼入室嘛。”
便听苗若舒难得一见的笑了笑,说服李若初道,“此人说了,你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算不得外人。”
“再者,干娘瞧他并不似恶人,便留他住宿几日也无妨。”
李若初一如既往的反对,“不可不可,干娘您可知,人不可貌相啊,您可不能被他这好看的皮相给骗了......”
李若初还要继续再说,秦瑜却似笑非笑道,“若初,你一向胆大,如今这般极力阻拦,莫非是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一听这话,李若初抬眸看向秦瑜,挑眉道,“谁怕了。”
一拍大腿,“好,便让你在此住上几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