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爹爹说什么‘恐怕要折腾一天一夜’,还说什么‘女子潮来潮去上百次也难以成功’,哼,还不是被我七次就将精元引了出来!
柳苏苏感受到独孤小秋的精元进入自己体内,顿时有点得意洋洋。看着身下的独孤小秋因为精元牵引而弓起的身子正在逐渐软倒床上,他那执着胡乱寻找的的双手也无力的滑落。不过柳苏苏显然是高兴的太早了,因为这时被锁困在海棠花径八卦阵内的蛟蛇又不甘心的突然翻腾了一下,布下了最后一道寒热之毒的细雨。这点儿雨丝虽细,却正好击打在她已然松动的阵法上,反震之力让柳苏苏在‘嗯嘤’娇呼中又微闭秀眸,仰头咬唇,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只觉全身被震得酥麻。调皮蛋柳苏苏的胸口不住起伏,经久方歇,才从刚才的反击余震中缓了过来。慢慢松开被蛟蛇反击而夹紧独孤小秋的yù_tuǐ,柳苏苏从迷离中回过神来,低头看看沉沉睡去的独孤小秋。她知道寒热之毒凝成的蛟蛇也就只能被暂时压制,无法一下子拔除,无可奈何的翻身躺倒,放开了花径阵法里已经软绵绵了的蛟蛇。
本姑娘今日为了你,可是在药汤里加了能放倒十头牛的méng_hàn_yào和春情散呢,看你的寒热之毒还能继续锁困!柳苏苏一边想着,一边也软绵绵的躺在了床上。初经人事,她就大胆的一下子来了七次,一点也不顾忌初痛。现在身上酸麻疲惫,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还说‘潮来潮去上百次’,柳苏苏想到爹爹柳世杰的话,突然觉得他纯粹就是在瞎说,哪有人能潮来潮去坚持几十上百次之多?就说柳世杰和上官妙可两个人吧,柳苏苏偷看了他们多少次折腾,任柳世杰用尽手段,一夜最多让上官妙可潮来潮去三次。而且到了第二次,上官妙可便开始连连告饶,到了第三次,她便只能想自己现在这样子瘫在床上直哼哼了。想到娘亲的样子,柳苏苏非常不地道的扑哧笑出声来,又想到自己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好笑,不禁咯咯笑个没完。心想,独孤小秋这寒热之毒凝成‘不如驴’的蛟蛇,真料不到竟这么能兴雷布雨。
正笑着笑着,上官妙可掀起门帘走进屋来,还没抬头便笑吟吟的出声问柳苏苏道:
“什么事情笑得这么开心啊?!”
说着抬头一看,柳苏苏与独孤小秋身上不着片缕,都平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独孤小秋一动不动,近身一探其身,小腹内寒热之毒凝结的蛟蛇软哒哒的垂着头,沾着丝丝初红似的霞光。惊得上官妙可‘啊’的一声,手中药碗一松,跌到地上碎成两半。
“独、孤、小、秋!”
上官妙可愤怒的扑上前去,前两天她还听独孤小秋袒露心声,直言喜欢他自己的师妹冉倩雪,拒绝了柳世杰的提亲,当时还暗赞他重情重义,惋惜自己没有缘分得到这么一个好女婿。不料今日竟看到他言而无信,和自己女儿已经行了周公之礼了,怎能不心生怒气。但是等上官妙可来到了床边,携怒气而来挥掌欲劈独孤小秋的头顶,却又变成了惊疑不定。
“娘亲不要~!”
柳苏苏见状立刻毫不犹豫的翻身挡在了独孤小秋身上去挡上官妙可的致命一击,生死关头,她却心道自己这下或可偿还冉倩雪的‘借用’,竟心中无限欢喜,一点没有惧怕死亡的降临。
“咦?”上官妙可那携怒气劈下的手掌停在柳苏苏头顶凝住不动,又变为探手去试独孤小秋的脉门,面色突然阴晴不定,厉声追问柳苏苏,“苏苏!你给独孤少侠用了什么药?”
“呼~!娘亲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拍死他了呢!那我可怎么跟倩雪妹妹交代……”看到上官妙可看着自己的目光越发不善,柳苏苏终于妥协了,“好吧!好吧!娘亲不必催了!我说便是了。我在独孤小秋的药浴里加了曼陀罗、蛇床子之类的,迷了他的心智,催动他的精元,刚才我用了七次潮起潮落才取出他的精元,可累死我了!……哎呦~!”
上官妙可听到柳苏苏又提她干的混账事了,似乎还心中有意向她炫耀,顿时气极,随手赏了她一个爆栗。却见柳苏苏低头痛呼之后,又坐起来对她呵呵傻笑,气得她跺脚叹气。不过当她回想到柳苏苏自幼干过的那些混账事,以及那屡教不改,越惩戒越混账的古怪脾性,顿时一腔怒气只能烟消云散。低头看到独孤小秋依然赤着身子,上官妙可觉得有愧于他,让他这样露着肚子也是不妥,顿时脸上微热,赶紧给他胡乱盖上被子。指着仍然露出小腹的柳苏苏,恨铁不成钢的放话:
“赶紧收拾一下!白日贪荤腥你还有理了?!幸好你还懂点医理,加的药对独孤少侠恢复倒还有助益,没有害他毒发,不然独孤少侠有个三长两短的,让你爹娘怎么跟冉大侠他们交代?至于你做的这混账事……姑且先不要吱声,等我和你爹商议好怎么办了再说罢!你个小骚蹄子,平日也不见你如何想男人,定是你爹爹的话给你勾出了思春的心,这老不修的没事怂恿你管这事情作甚?真是没事找事!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上官妙可嘟嘟囔囔的走远了,柳苏苏撇撇嘴,点指着熟睡的独孤小秋,学着母亲说话的样子,故作凶狠的小声训斥道:
“你个老不修!就知道钓鱼!也不知道管管你闺女,看她都成什么样子了?钓鱼!钓鱼!你闺女现在就傻的像条大头鱼!……”
一边数落着,一边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