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倍十兵卫收起了太刀,扛着长刀就顺着黄河岸边,望东京汴梁城方向走去。他并不知道独孤小秋等人已经离开了那里,还打算先到那里找到他们,设法得到他们的原谅,死皮赖脸……诚心诚意的继续与他们同行。
之所以要去找独孤小秋和红芍药,是因为阿倍十兵卫之前跟着他们,迅速的就积攒了一大袋子的金银财宝,而且还一度获得了七宝黄金樽这样的珍宝。而再往前,跟着宫本颂四郎等东瀛忍者同乡的时候,他可是一直入不敷出的。
所以,我阿倍十兵卫还是要继续跟着独孤小秋和红芍药哒!
唯一比较讨厌的事情,就是现在已经顺着黄河差不多快到入海口了,走回去要好久了,想想就烦恼啊!
……
泽州北部,大金国大军,被押送的百姓队伍之中。
独孤小秋宿醉方醒,略感头痛,从摇摇晃晃的大车抬起头,发现天色还早,周围却吵吵嚷嚷的,开始生火造饭,准备吃完饭就开拔了。
好像再睡一会儿啊!
难得昨夜醉酒,独孤小秋暂时忘却了刻骨铭心的仇恨,沉沉的睡了一夜,颇有些不想醒来,不想面对现实。
可是,现实再骨感,也要继续走下去啊!
摸了摸清泓剑,冰冷的剑柄让独孤小秋稍稍清醒,便挣扎着起身了。
“小秋!你醒啦?”
红芍药半坐在马车上,依着一旁的一袋粮食,看着远处的晨曦发呆。听到了独孤小秋动静,她只是瞥了独孤小秋一眼便继续发呆,一身红衣随着微风飘动,仿若下一刻就要随风归去。
独孤小秋揉揉额头,掏出水囊喝了一口,便把清水浇在自己的脸上,顿时一个激灵,便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想到昨夜醉酒,对红芍药尴尬一笑道:
“哈!红芍药姐姐,昨夜我喝醉了吗?想不到我醉得这么快,以前从来没想到呢!”
红芍药看傻子一样看了独孤小秋一眼,撇撇嘴,只是发出了简单的干笑声:
“呵呵!”
独孤小秋:“……”
为什么红芍药姐姐笑得这么诡异,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这时,旁边传来了铁木鑫浑厚的声音:
“独孤小兄弟,你不是第一次喝醉的,上一次是在萧蒲离不老爷子的庄园里,当时还是我帮忙把你给送去房间歇息的呢!”
铁木鑫一直在旁边看着手下生活造饭,并且默默的准备着一会儿的出发,听到独孤小秋和红芍药在说话,便非常热心的指出了独孤小秋对他自己错误的认知。
独孤小秋:“……”
好像……的确有过,为什么这件事情你们记得比我自己还清楚呢?不过,提起这种糗事,总感觉有些丢脸啊!
于是,独孤小秋很是机智的转移话题道:
“啊!对了,我们要离开了,是不是要跟耶律大叔打个招呼啊?”
“不用了!”红芍药也懒得再提独孤小秋醉酒的糗事,“耶律大叔已经跟我们说了,今早我们自行离去便可,他该跟我们说的都已经说了,只期盼以后能够再早些相见。”
“哦!”
独孤小秋觉得没法继续接话茬了,便翻身下了马车,活动了一下筋骨,又趁着早饭之前的这点儿空隙练起了剑。
蒋黑蟒:“……”
长孙螭:“……”
郑飞鹰:“……”
要不要这么勤奋啊!你这样会让败于你手的我们很不自在的,你知道不?
不过,由于蜈蚣岭长老三人组已经惨败于独孤小秋之手了,他们又放不下自己的老脸,于是,便没有加入晨练的队伍。至于红芍药,依然在那里看着晨曦发呆,让蜈蚣岭长老三人组深刻的怀疑她的武功是不是就是靠发呆练出来的。
虽然依依不舍,但是终须一别。
趁着大金国大军早晨开饭时候的混乱,独孤小秋和红芍药等人简单吃过早饭便告别铁木鑫,策马疾驰而去,开始了新的征程。
不出耶律大石所料,奚王萧干没多久就因为缺粮出兵劫掠,威胁大宋国的边境。而此时郭药师在燕山路燕山府拥兵自重,张觉新近归降了大宋国,在平州整顿,大金国吃了张觉的这记大亏,虽然一时龟缩防御,甚至就连完颜阿骨打都踏上返回大金国上京的道路,似乎不再关注平州了,但是根据他们之前的锋芒毕露,兵强马壮,怕也只不过也是在准备择期开战而已。
大辽国的天祚帝已经躲在夹山许久,完颜阿骨打走了之后,会不会伺机反攻?西夏国救援大辽国,每次都大败亏输,是不是准备出兵一雪前耻?
北地的风云,暗暗卷动,此时的独孤小秋和红芍药,却在风云之中,仗剑江湖,纵横肆意。
……
阿倍十兵卫向东京汴梁城的旅途,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毕竟东京汴梁城乃是大宋国的都城,每天都有四面八方的人往这里走,所以去往东京汴梁城搭上顺风车的机会比离开时多了很多。
所以,走了没有多久,阿倍十兵卫就搭上了好心人的牛车,没有让自己因为走远路累的更加的矮矬。否则,他就要变得更加的矮矬穷了。
重回东京汴梁城,阿倍十兵卫非常心虚的去找独孤小秋等人住过的王中孚家,结果王中孚一脸遗憾的对他说了独孤小秋等人已经离去的事情,让阿倍十兵卫当场就蒙圈了。
幸好王中孚知道独孤小秋和红芍药是要去泽州去找耶律大石的,所以阿倍十兵卫只好继续启程,向泽州赶去。一边儿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