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你个穷酸!不就是碰巧儿找到了一个破柜子吗?有什么好嘚瑟的?你若是真有本事,何不去考一个状元让本姑娘瞧一瞧啊!”
“兀那泼妇,你别得寸进尺啊!”
‘考状元’这句话,有些扎心了!张天磊当年初读诗书之时,的确是想要考个状元,光耀门庭的。奈何这种事情,并非是想要考一个就能做到的。甚至于,张天磊考了几次科举,连秀才都没考上。所以,红芍药无意之中提及‘考状元’一事,却是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了张天磊的痛脚。
“得寸进尺又怎样?你还能来打本姑娘我啊!”
红芍药根本没有收敛的意思,挺起胸膛逼近了张天磊,一副‘你打我一个试试’的样子。张天磊见状微微一怂,他不好打女人,更不敢打红芍药。打女人太丢人,打不过女人更丢人,而他自己觉得自己八成是打不过红芍药的。
他正想说一句‘好男不跟女斗’来收场,一旁的殷六娘看不过去了,径自出头替他理论。红芍药与其叫嚣了两句,殷九莲也无奈之下只好出头替不太会争执的好闺蜜殷六娘吵嘴。独孤小秋自然是向着红芍药的,见她被三人群口围攻,只得上前稍稍帮着出口争论,这又惹得殷九莲委屈轻涰。
阿倍十兵卫只顾着在一旁反复的点数自己的财富,哪里管其他人怎样?于是,场面一时陷入了混乱。冉难渊想要去劝架,然而想到自己是独孤小秋的师尊,难免让张天磊等人误会自己偏帮,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喟然放弃。
微微打量了一下这个暗柜,冉难渊发现其中一个格子放着几封书信,看封面正是‘开封府张擎海员外亲启’,落款是‘岭南冉家’。见状,冉难渊大喜过望,赶紧将其拿起,随手拆开一封看了起来。
只见书信上面的字迹的确是自己亲生父亲的手书,开头几句客套之后,自己老父言辞之间,似乎与张擎海商议着要干什么谋朝篡位的大事情。可惜这信里言辞闪烁,使用暗语颇多,若非冉难渊对于自家的情形知之甚详,他还真的看不出信里有什么不妥。
心中存疑之下,冉难渊又拆开了另一封信,上面所言之事,似乎也是这件不可直言的滔天大事。再拆一封,又拆一封,将所有信件统统拆完看遍,冉难渊几乎可以心中确定,自己的父亲似乎在谋划起兵造反之事。
张擎海,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盟友。
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雳,让冉难渊一时之间都呆在了当场。
他们冉家是武悼天王冉闵后代没错,然而自武悼天王冉闵兵败身死,冉家一脉隐世不出,再也不曾有过登顶九五之尊的意思。就连自己的亲生父亲冉思北,也对自己绝口不提任何起兵造反的话语。
难道,自己眼前看到的这些,都是另外一个岭南冉家,跟自己父亲冉思北自己相似的人,写给张擎海的吗?
冉难渊心中,不禁都产生了这种怀疑。
真正这时,阿倍十兵卫突然看到了这个暗柜之中有几块金砖,便垂涎欲滴的凑过来,随手拿到自己的怀中。冉难渊正待阻止,却见金光之下,寒光闪烁,无数飞针暗器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