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的极是,我也觉得赵宁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不过他的那个先生倒是不了解,以前就知道是个落魄的文人,难道还是什么隐士大儒不成?”陈文对于先生了解不多,也是因为跟赵宁认识才见过于先生一两次而已。
“此人非常的不简单,不过,据我所知,对赵宁倒是真的好,赵宁这个孩子,要不是有这个先生的话,估计现在还不一定什么样子呢,说起来师同父,也差不多了。”
黎大夫没少关注赵宁和夏晚的事情,也听其他的人说过不少,知道的自然是多一些的。
“我也是遇到了师父,不然的话,陈文不过是泥里的沙土而已,师父对我恩同再造,这么说来,我和赵宁倒是有了共同之处了。”陈文不着痕迹地拍了自己师父一个马屁,当然了,这也是陈文的肺腑之言。
“你这个臭小子,没事耍贫嘴,有这个功夫还不去把药材重新整理一遍,晚上吃那么多,抢了我那么多的汤圆,还不快去干活。”黎大夫装作严厉地说道。
陈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的师父脾气自己最了解了,刀子嘴豆腐心,自己还得哄着,“是,师父,弟子遵命。”然后偷笑着走了。
黎大夫坐在堂前的摇椅上,火墙持续地散发着热度,屋里都不用放炭火就很温暖了,脸上带着笑容,其实他也挺幸运的,能够有这么个小徒弟。
夏晚他们从医馆出来,去了食肆去了牛车就回去了,王大力也想跟着回去,实在是不放心,担心这个夏富田再有什么幺蛾子。
“王大哥,你回去吧,食肆离不开你们两口子,有我在你还怕什么,那个姓夏的,估计在哪治伤呢,不会出来惹是生非的,要是还敢来的话,哼哼,我让他后悔出生一回。”
夏晚可是个记仇的,就是这还觉得不够呢,抽空非得把人找出来不可,不好好收拾一段,真是难消心头之恨。
“你回去吧,天冷别在外面站着了,要是生病了,食肆没有人干活了,还有那么多的火炕要等着你带着人盘呢,你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也该为自己好好打算打算了。”赵宁难得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
“是,秀才相公,我明白。”王大力躬身施礼道。
夏晚回头看了看王大力和赵宁,这王大力明明是自己雇来的长工,但是每次对自己总是随意一些,对小秀才倒是更加的恭敬,这是什么原因?
“怎么了?我脸上也没有花灯,你的七彩琉璃花灯,我给你赢回来了,回去挂在咱们的屋檐上,每天都能看见。”赵宁手里举着琉璃花灯说道。
“这么珍贵的东西,咱们放在外面,是不是有点糟蹋了。”虽然这琉璃夏晚不是很稀罕,但是这灯笼做的非常精致,骨架的雕刻都非常的讲究,放在外面风吹日晒的有点可惜了。
“你喜欢挂哪就挂哪,不过是个物件,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等以后我再帮你赢。”等我以后功成名就,晚晚,你喜欢的任何东西,我都会帮你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