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的,就敢直接杀人了啊?杀人了啊?救命啊,救命啊。”绸布男人更是狼嚎一样了。
“张大哥,这个人到我的食肆出言不逊,说我们是贱民,你说,该不该打,这官司就算是到了县令大人那里,我也行的正坐得直。”
“不过,这些人倒是不麻烦张大哥了,张大哥给我壮壮胆子就好了,我问你,你们今天是干什么来了?不是来砸场子的吧?”夏晚根本就不管他们之前跟王大力说了什么,就当没听见。
“我,我,我们是,是来报丧的。”绸布男人带着鼻音说道。
“报丧?报谁的丧?谁死了你到我这个食肆闹腾?”夏晚继续问道。
“是那个赵安,在我们府上干活的赵安,他死了,是小柳庄的人说的,他儿子在这食肆呢,我们才到这儿来的。”绸布男人看着夏晚就像看着恶鬼。
“赵安?为什么死的?”夏晚觉得这里头有问题,赵安可是个正值壮年的大男人,怎么能说没就没了呢?
“你是赵安什么人?我找赵安的儿子。”绸布男人哆嗦着站了起来,那两个仆从扶着他,三个人都挺狼狈的。
“我是赵安的,儿媳妇。说吧,赵安怎么死的?”夏晚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这个身份还真是挺管用的,到底是能问问怎么回事?
“儿媳妇儿?真的?”绸布男人这个时候鼻子的血已经不流了,抹了一把站在夏晚的面前问道。
“那还有什么假的?你说不说,不说就请走人。”要不是因为赵宁的话,夏晚还懒得管这个闲事儿呢。
“好好好,我说还不成嘛。”那绸布男人也是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心理,现在打不过夏晚,以后还打不过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绸布男人就把赵安怎么在他们白家府上干活儿,被房上落下的瓦片给砸死了说了一遍,“这是我们老爷给的丧葬费,尸体还在我们府上放着呢,你们什么时候过来把人给抬走啊,这放在白家也是晦气啊。”绸布男子拿出了五两银子递到了夏晚的面前。
“原来一条人命,在你们白府的眼中就值这点银子?还有,语焉不详的就交代完了?我这个公爹,也不是纸糊的,不是泥捏的,怎么就一个瓦片飞下来,人就没了,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夏晚当然不会这么三句话两句话的就被糊弄了,赵安的死,夏晚觉得有蹊跷。
“可是就这么巧合啊,我们也不是有意的啊,再说了,我们家老爷不嫌弃晦气已经算是不错了,这银子不少了,你就接着吧,我,我们走了啊。”绸布男人有点害怕夏晚。
“你给我回来。”夏晚没有去接银子,一把把绸布男人的衣服给拽住了,除非他不要这身衣服了,否则他还真就走不了。
“你,要干什么?我这一身的伤,你得让我去看看吧?”绸布男人是有点害怕了,从来还没有这么害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