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原本就觉得这种巧合很奇怪,现在结合着这本黑账,对应了他的猜测,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
“夏侯家难道藏着什么寻找宝藏的异人吗?不然的话,怎么解释呢?”夏晚也纳闷了。
“可能是夏侯家祖上出现过这样的异人,就比如像你的鼻子赋异禀一样,要不是你的嗅觉异于常人,可能我们早就被夏侯长垣先下手为强了。”赵宁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可能性非常大。
“我这鼻子可是我自己的,难道还是某种返祖现象不成?”夏晚皱了皱鼻子,鼻头耸动,像是某种可爱的动物一样。
“对了,别研究我的鼻子了,你看看这个,跟我的襁褓一模一样,我是从夏侯家现在的嫡长女夏侯云霞的闺房之中找到的,看似像是布料,但是跟我的那块襁褓一般无二,这上面会不会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夏侯家的嫡长女都用这样的襁褓呢?”
夏晚从袖子中把襁褓去了出来,包孩子的一块布料本来也没有多大,塞在袖子里也不明显。
“那你的那块也找出来看看,可能会有什么发现也不一定。”赵宁拨亮了烛火,在烛光下那襁褓微微闪着金光,这襁褓在纺织的时候可能添加了极细的金线也不一定。
夏晚把自己的那块襁褓找了出来,两块放在一起对比,颜色和支数都一样,可以断定是出自同一个地方的,花纹也都没有区别,大朵大朵的牡丹花排列的非常有序,怎么看都是非常名贵的布料。
“这里为什么不一样?”夏晚指了指自己襁褓的一块地方,那里好像有一块不太起眼的阴影,因为正好在烛火最明亮的地方,隐约能够看到一点点,平时不注意仔细看的话,根本就没有发现。
赵宁仔细一看,“这可能是一块血迹,可能是当初抱着你的那个奶娘身上的,或者是其他饶,这布料不沾水也不沾油,这血迹也没有全部浸润,所以我们之前也没有发现。”
“阿宁,你看看这个地方,像不像是有人写了什么东西上去,,是个笔画吗?”夏晚指着那块陈年血迹的边缘,有一条非常细的黑色线条,如果不是瞪大了眼睛细看的话,不定就当成是这布料的花纹了。
要不是有夏侯云霞这块跟夏晚一样的襁褓,夏晚还真是没有仔细的研究过这块襁褓有什么名堂,她和赵宁的注意力都在碎裂消失聊鱼形佩饰上了。
赵宁跟夏晚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心跳加快了,“伍,去杀只鸡,把鸡血都拿进屋里来。”赵宁吩咐了一句。
伍虽然觉得莫名其妙的,但是还是答应了一声,很快就回来了,这只鸡还是他在厨房里拿的,本来是夏晚让明给赵宁炖汤的,结果,连一个晚上都没活过去。
“公子,夫人,鸡血来了。”伍拿了大铜盆装着,一只公鸡的血全都在这了,伍把鸡血放下,确定两位主子没有什么其他的吩咐,关上门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