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阿爹是想稳固我的地位,让我以后能安全生活在南颐。”虽然陈确有那样的协议,可是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所以就想着为陈熙华多做一些。陈熙华虽然明白可是落实不到实际上去,还是一味追求着自己想要的爱情。
陈确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昭阳,你再好好想一想吧,你知道阿爹从来不会强迫你,只是希望你可以幸福快乐,别的都是过眼烟云。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这郡主的位置舒服了你,就请旨废除了吧。”陈确说到后面的时候却闭上了眼睛,熙华这个名字包含了陈确的父亲陈毅对于她的美好希望,宜景也是,不过这些或许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把叶祯调来给你用,梁影让他好好冷静冷静,等想好了再放他回你身边。”陈确在陈熙华诧异的目光中起身走向门外。这是陈确第一次对陈熙华说这样的话,陈熙华的内心也有一定的触动。在陈确快到门口的时候,陈熙华突然站起身来“阿爹,我不要叶叔,我只想要梁影!”
叶祯是跟着陈确最老的暗卫,后来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如之前,所以就在暗处收集情报,不过身手没减退,把守护陈确的任务给了更为年轻的常虑。
陈确停住脚步侧了头看向陈熙华,带着留恋“只是几天而已,不影响你出门,你考虑好了再来找我吧。”说完陈确就打开门走了出去,常虑已经回到台阶下等着陈确了,见到陈确出来低着头,身体的方向跟随着陈确一起移动,然后追随着陈确的脚步。
“问出来了吗?”陈确冷淡的声音问着常虑,梁影做错了事情,常虑身为梁影的师傅,在一定程度是摆脱不了责任的。常虑回答着陈确“问出来了,说是去了陆公子那,翻进陆府的后院闯进了陆公子的屋子。”
一边听着常虑回话,陈确一遍调整着心情,反思着自己是不是刚才对陈熙华说话太重了。陈熙华的好强心还是很重的,越是拦着她,她一定就会去做。“本王停了梁影的职,你最近好好开导开导他,让叶祯出来接手做这件事情吧。”陈确简单吩咐着,可是常虑心中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启用叶祯是什么意思,就是陈确已经觉察到了某些端倪?叶祯其实也算常虑的前辈,常虑的很多东西还是叶祯教的,叶祯虽然年岁大了,可是真正比试起来,常虑还真不一定是叶祯的对手。
常虑的目光带着迷惑,换个人也不至于一定要是叶祯,这其中一定大有文章可做。“是,属下马上就去办。”常虑身影的消失,陈确慢慢悠悠停下了脚步,看向天空仰起头说话“阿柔,你说我这么多对吗?你当初也是在追求自己的爱情啊。”
白芷回来之后就看到陈熙华一个人呆滞的坐在软榻上,目光涣散,白芷提起裙子就跑到陈熙华身边,蹲在她脚边小心问着“郡主,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吓我。”方才走的人是陈确啊,每次陈确来过小姐都是笑着送走的,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啊。
“白芷,拿着我的令牌去暗卫所调人,我没事,先把正事办好。”陈熙华此时此刻还是清醒的,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木质的小令牌,只有巴掌大小,深棕色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白芷接过令牌放在自己的腰间,还是不太放心再三确认着“郡主,到底出什么事了?您别一个人闷在心里,说出来就会好很多。”
陈熙华摇头的时候有些委屈,突然搂住站起身来的白芷的腰肢“白芷,你说我应该是守护住家里的荣耀还是应该去追求自己的爱情?”这个问题本就是陈确抛下来给陈熙华的,可是陈熙华真正面对的时候是在犹豫的。白芷慢慢用手抚摸上陈熙华,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言轻语的安慰着“郡主,您又不是不能两个同时拥有,以您的聪明才智,根本不需要担忧这些事情才对吧?”白芷的话基本说了一半就给了陈熙华一些灵感,陈熙华放开白芷拍了拍手,被自己的计划折服,嘴角露出笑容,催促着白芷去忙“你快去吧,让我一个人想想。”看着陈熙华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活泼劲,整个人也就放松下来了。
白芷拿了陈熙华的令牌到暗卫所找到常虑,和常虑解释了来龙去脉,常虑把令牌插在腰间,随意点了十个人。十个人列成一排站在门口的院子里,常虑站在台阶上简单交代了两句“你们十个明天去护送一位姑娘去东虞,不走官道所以你们要格外小心,别丢了咱们荣亲王府的脸面。明天一早王府门口一声口哨声为号令,来接您们的应该是个叫苏宛的姑娘。听明白了吗?”常虑的声音低醇雄厚,听起来格外的舒服。
“明白了。”全都是年轻力壮小伙子的声音,等到安排好常虑转过身来看向白芷“白芷姑娘,都安排好了,等这十个人全部都安全回来我一定亲自登门把令牌还给郡主。”白芷有些受宠若惊,常虑这样和自己说话还是少有的事情。白芷点着头不敢看向常虑“劳您费心了,那白芷先告辞了。”
常虑如今态度好自然是有求于人“白芷姑娘留步,能借一步和您说两句话吗?”白芷突然一个愣神,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情况,陈熙华奇怪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连常虑都那么奇怪?白芷站在原地稍微抬起头看向常虑“常总侍您有什么话请说?”
常虑引着白芷去了自己的书房,然后关上门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坐着。“不知白芷姑娘方不方便帮我一个忙?”常虑的开口却是挺奇怪的,可是白芷如今有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