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人叫痛,其实还有比痛更为残忍的,那就是死。
银光一闪,人已倒地,倒的不是女的,而是一个本来头发不多又被人脑上补刀,被削掉头皮的男人被杀了。
一个白衣少年,手持天龙枪,枪尖正在滴血,江湖上唯有此人,得战神赠天物,梨木化枪,枪出人死。
宋天叙!
不错,他就是宋天叙!
肖绮一见宋天叙,连忙一溜小跑来到他面前无所顾忌的说:"你来得正好,有你,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有你,多么强大的对手我都不怕,"。
"有人!"。
肖绮正在忘情的对宋天叙诉说着自己的心思,突觉身后一凉。
"找死,"。
大郑武都令卫戍管营长曾亮被被黄妙妙骂急了,将手中长剑一抖,剑气从剑尖飞闪而出,劈头盖脸,把黄妙妙那美丽的脸蛋逼得花容失色。
黄妙妙刚刚躲掉来剑,她的身边就倒下了一人,那个被她削掉头皮的男人,身子挺了一挺,就立刻僵硬了。
黄妙妙的身体偏移到了八尺开外,回头一看,那个刚才拿剑杀她的大郑武都令卫戍管营长曾亮弃她不管,去管别人了,这个人就是肖绮。
曾亮见黄妙妙轻功十分了得,躲得飞快,根本连影子都沾不到,于是,放过黄妙妙又去找肖绮。
为什么要找肖绮麻烦呢?她可没招你惹你啊!
因为肖绮正背对他,忘情的跟宋天叙说着话,没有任何防备,他至少要杀死一个人出气以解心头之恨。
肖绮突觉后背生凉,如果她要躲避的话,并不是什么难事,毕竟南山崖的轻功江湖闻名,而肖绮师从"无影红"钟淑红,得其真传。
但是,她要是躲避这一剑的话,那曾亮刺出的这一剑就一定会从自己身前的宋天叙身上穿胸而过。
情况如此的紧急,电光火石之间,性命攸关之际,宋天叙以无法想象的神疾从肖绮头顶一跃而过。
就在宋天叙飞跃头顶的一瞬间,同时使出师门绝学"弹枪惊雷",一枪便弹开了曾亮险恶的来剑,搂住花容失色的肖绮责怪道:
"你干吗不躲呢?这是很危险的,你要有什么闪失,叫我怎么活啊!"。
肖绮说:"那家伙的剑锋利到逆天,我要是躲了,这一剑就肯定会从你身上穿胸而过,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我又怎么度过今后的日日月月呢?"。
"闪开"。
他们刚刚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中,曾亮又如何能够体会到别人的喜悦和悲伤呢?
见他们卿卿我我,又搂又抱的,早就妒火攻心。
趁他们不备,一剑便又朝肖绮刺来。
在他看来,肖绮只是个年龄很小的女的,肯定比那个男的容易对付一些,于是,每次偷袭,总是拣软柿子捏。
这就是这个男人智商低欠缺认知的重要原因。
须知:红颜易笑不易怒,红颜一怒血溅江湖。
女人最烦的就是自己正在享受幸福的时光时,突然有人要坏她的好事。
"死缠烂打,滚远点,"
肖绮边说,地魔剑已经出鞘,于是剑光骤起,宛若桃花怒放,梨花飘飞。
当然,还有雪花的漫天飞舞,和黑暗中的闪电雷鸣。
地魔剑剑出鬼必亡,此时剑已脱鞘。
"啊"!
随着这一声惊呼,你就可以想象得到,一定有一个人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这种伤害,虽然不足以造成致命,但也有可能所造成的摧残已经超出了他ròu_tǐ承受的能力。
"啊"!
是那个曾亮,一只膝盖跪倒在地上,右手扶着剑柄,剑尖插在地上的泥土里,以剑撑住自己的身体。
他受的內伤,因为肖绮并没有用剑刃杀他,而是用剑气震开他的纠缠,这股剑气在脱鞘之时,有一股巨大的寒流。
这股寒流完全可以毁灭山石,击碎崖岩。
曾亮的手下加起来不少于四十人,本来那地上躺着的尸体,已经够伤脑筋的了,现在又多一个伤的,那些有气儿的总得把这俩累赘弄回去。
没死没伤的那些人已经无意再战,再战的话还有什么意义呢?
除了地下再添几具尸体和地狱再多几个鬼魂以外,其余的,无非就是给写书人的故事里再次增添几分英雄主义的色彩,失败者再次增加几分悲苦和无奈而已了。
大郑武都令卫戍管营长在他部属的搀扶下起身正欲离开豹子岗。
水莲山方向的羊肠小路上又起一阵旋风,这阵旋风直把那道路两侧的草木带起一路波浪。
看来这卫戍管营长被打不是件小事情,因为惊动的不是一拨人马,而是两股势力。
滇藏铁血骑与大郑武都令不仅在商业上早已达成了合作共识,更是在军事领域中达成了统一联盟。
要不然滇藏铁血骑军师吴敏怎么会与大郑武都令的卫戍团练使肖战尘,副使马玉龙搅在一起呢?
还有两个人,在滇藏军里面虽然职位不高,但是其地位身份非同凡响,他们就是特战队长曹骏,队副侯耀虎。
一行五人,风急电掠,眨眼就到了豹子岗大伙的面前。
"先等一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谁杀人谁付棺材钱,打伤的要付汤药费,"。
熟悉的口气,老掉牙的语调,但说话的人即换了主人。
肖战尘冷冷的打量着对面的这几个人,可能他内心十分的狐疑,他在想,两个男的三个女的,瘦弱的瘦弱,娇小的娇小。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