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姑子前辈这话怎么说?难道这对花姑子前辈来说不是好事儿吗?如果花姑子前辈这样认为的话,那我二话不说转头就走,绝对不会死乞白赖的强求。
毕竟这个岛上追求这破灵丹的人可是大有人在,我大可以找个别的势力合作,也没有必要非花姑子前辈一人不可,只不过花姑子前辈刚好在可供挑选的合适人选之内,所以便上门了。”
“你手中当真有破灵丹?这破灵丹药方在这岛上早就已经失传了,你是如何得来的?”
九阡邪了然笑笑。
“呵呵,原来花姑子前辈是在担心这个呀,如果是这个的话,那你大可不必担心。
我既然说的出自然也拿的出,至于我手中的丹药是怎么来的,那你就不必管了,你只要知道我能给你一枚破灵丹助你突破瓶颈,飞升上界即可。”
“哼,鬼话连篇,这破灵丹若真出世了,这岛上又何至于现在这般?一个小丫头也敢跑我这儿来行骗,谁给你的胆子?”花姑子凌厉的目光扫了一眼墨玉长,话意不言而喻。
墨玉长无辜的拿着扇子在手中轻敲着节拍。
“我说,花姑子前辈这话说的就有些过分了啊,你要说我这徒儿明抢那都是真,你要说她来行骗,这话可不中听。”
九阡邪好脾气地拉着墨玉长笑眯眯的就要走人,嘴里吐出来的话也是毫不客气,一点儿都没给花姑子的脸。
“算了,师父不要跟她计较了,这老太婆不相信那也没办法,反正快死的人又不止她一个。
这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这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可遍地都是,又不是只有她一个行将就木之人,既然这个不行,咱就再换下一个呗。”
花姑子脸色陡然阴沉下来。
“给我站住,我花姑子的地方岂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你当我这里是市井呢?”
九阡邪嗤笑出声。
“得了吧,可别把自个儿说的多清新脱俗了,你这儿还不如菜市场呢,简直就是家禽场!
留不住我,可是你的损失,疑神疑鬼的,也就只有进棺材的命了。”
墨玉长看着脸色黑成锅底灰的花姑子,轻咳一声,示意九阡邪闭嘴走人,他这徒儿的一张嘴也太毒了,下嘴是又准又利,专挑人伤处下口。
他觉得再不走,这花姑子就得在这儿动手了。
九阡邪不为所动,自个儿的同伴被抢过来变成阶下囚,她就已经很不满了,面对这个阴阳怪气儿的老女人,她能耐着性子招揽就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这里不能杀人,她如今又是面临着这种困境的话,早就动手了,哪还轮到上这儿来跟这老女人动嘴皮子,费这唾沫星子?
“师父,反正在这地儿就是只能动嘴不能动手的地儿,我手动不了,动动嘴又怎么了?”
花姑子放声大笑,笑容又阴又厉。
“哼,你这臭丫头片子,你当真以为在这地儿动不了手吗?在这地儿不能杀人是没错,可没说不允许切磋呀,今日我就好好的教教你这小丫头片子该怎么做人,还真是好久没有出手调教过人了,今日就拿你来解解闷了。”
话音未落,花姑子五指成爪的逼向九阡邪。
九阡邪大惊——
好快!
气势好强!
根本就不容她抗拒。
这就是实力上的威压,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根本就不是之前面对申屠氏的两位御圣的时候,那种战斗威压所能够相提并论的。
这就是站在这个岛上金字塔顶端的实力吗?
真的不是她现在这种实力能够企及的!
说时迟那时快,花姑子出手的瞬间,墨玉长手中的扇子动了,手中折扇打开,凭空而立的挡在了九阡邪的面门前,陡然释放出一阵光芒来将花姑子的攻击挡了回去,反弹在花姑子身上。
花姑子不受控制得的往身后踉跄了几步,站定之后,眼底幽深的望向墨玉长,眼里有着忌惮。
这个墨玉长,果然不可小觑!
难怪能够成为高陵王主身边的干将。
“听说,你就是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而跟高陵一势反目的,为了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也值得?”
墨玉长眉间缱绻。
“我觉得值得自然就值得,还轮不到旁人来置喙。”
“师、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在这里面不能动手的吗?”可是这明明已经交手,为什么没有落雷呢?
九阡邪怔愣着,有些云里雾里。
墨玉长微微一笑,狐狸式的笑容里噙着三分的狡猾。
“这一点就要钻点规则的空子了,在这璇玑一派之中确实不能动杀意,但是也没说不能动手呢,只要收敛住杀意,动手还是没问题的。
在这里面以切磋为名的较量,可是不受规则限制的。”
“啊?”九阡邪傻眼了,还可以这么玩?
她一直以为不能在这里面动手来着,愣愣的视线,在无意望见那被恶狗啃的只剩下一堆鸡毛跟一堆血迹的痕迹上。
九阡邪眼珠动了动,眸子微微眯起,脑中一闪而过的划过一抹灵光。
这里,不能有杀意,真的是这样吗?
为什么,这只鸡被这恶狗啃尸了,却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呢?
这恶狗啃食这只鸡也算是对这只鸡动了杀意的吧?为什么对这些动物就没有反应?难道规则只是对人的吗?
那,如果是魂兽呢?
如果是魂兽在这里动手了,会有反应吗?
是不是,跟这只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