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这也太任性了。”申屠风骁无奈扶额。
在九阡邪的半推搡半逼迫下,被赶鸭子上架的手绘了一张地形图出来。
九阡邪扯过地形图,人就一溜烟儿地消失了。
微张着嘴的申屠风骁看着九阡邪消失的背影,深吐一口气,闭了嘴。
他这个主人还真是跟旁人不太一样呢。
说她聪明吧,时而跳脱,没有三思而后行的做事想法。
说她有勇无谋吧,可却又觉得她腹黑狡猾的很。
这一次,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大踏实。
申屠风骁捂着胸口,暗暗忧虑,希望不会有什么事。
彼时拿着地形图就窜向申屠氏的九阡邪,正边去边研究着手里的地图,卫雉探出个脑袋来撇着九阡邪。
“那小子说的没错,你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过去的,万一要是被逮着了,你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有你这个探宝的小能手在,找起东西来肯定很方便呀,我觉得应该不会废多大的力气的。
再说了还有小银鼠在呢,到时候让小银鼠给我提前开路,先探探道看看宝贝到底在哪儿,你指挥,它行动,我随后直接捞现成的。
咱们三个要是配合起来,再加上这张手里的地图,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呀?”
卫雉哼哼唧唧,不满九阡邪这脑子一热,想起一出就是一出的临时行动。
“现在那申屠氏可是严防紧守的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行了,别废话了,这都快到了,前边儿就是申屠氏的地盘了,得小心了。”九阡邪按住卫雉的脑袋,一把又摁回到衣服里,身形一隐,整个人消失的如空气一般。
虽然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申屠氏的地盘,却也是小心翼翼的四处张望着,没敢太放肆。
按照这地图上来看,这宝贝估计得在申屠氏地盘中心的位置了,因为只有那里的防守最紧密。
按照想法掠去了申屠氏的中心地带,周围那一道道深厚的气息,怵的九阡邪心里一紧。
高手啊,这就是高手们的气息呀!
看来真的是这个地方没错了。
伸出食指捅了捅卫雉的脑袋,卫雉会意的感受了一下,点了点王八脑袋,伸出一只爪子指向了一个方向。
九阡邪当即不做停留的继续向着卫雉指出的方向飘移而去。
一切都隐藏的很完美,一切都不为人知的进行的神不知鬼不觉,可偏偏在按照卫雉的指使,一路走进目的地的时候,九阡邪两眼一眯,心里警醒了——
卧槽!
麻痹的怎么有人?
九阡邪凑近几步,竖着耳朵大刺啦啦的偷听着二人的谈话,再联系到二人眼下正在进行了一系列活动,差点儿一拍大腿的惊呼乐出声。
她这算是窃贼撞上盗贼了吗?
这他妈的在这狗狗祟祟的偷窃进行中的人,绝逼是盗贼吖!
“这样做真的没问题吗?不会查到你身上来吗?东西一旦被我带走了,师兄你该怎么办呢?”
“我可是守阵之人,不会怀疑到我身上来的,顶多算是一个失职的罪名。”一身申屠氏服饰的男人,手上术式变幻着,不断的在十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上解封着阵法。
盯着在绿意葱茏的树底下开启阵法的人,九阡邪乐了,哦嚯,这是监守自盗呐?
怎么这申屠氏的人都爱玩这出儿啊?
不过这旁边的女人,这身服饰怎么看起来有点儿眼熟啊?她貌似是在哪里看到过呢?
微微思索了一下,九阡邪眼睛一亮,啊,对了,她在那个金家的叛徒女人身上见到过,那金家的叛徒将她堵在金家地盘外,穿的可不就是这么一身衣裳吗?
这难道是那个御灵族的服饰?
这么一想九阡邪盯着女人的目光就带上了几分的审视,这么一打量,似乎察觉了有什么不对劲儿。
皱了皱眉,不由暗暗嘀疑起来,怎么觉得这女人似乎好像跟常人有些不大一样啊。
可具体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反正看起来就是跟常人有所不同。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好像……唔……好像是缺少了一点点的真实感,有点儿缥缈,可是看起来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呢。
不知道这女人是用什么歪门邪路,在这么多守卫,这么多道视线下进来的,若说是用了什么隐身之术的话,她分明也能将这两个人瞧的清楚,一举一动,都呈现在她的视觉之下。
可是这周围的深厚气息,她明明感受到了有很多道,像她这种隐身的人是不容易会被发现的。
可是这两个人是用了什么法子避开了周围人的视线?且偷盗进行的这么光明正大?!
奇怪!
真是太奇怪了。
“师兄,开启这阵法需要用到你的精血,东西丢了不可能会不怀疑到你身上来的,你在这申屠氏之中明明可以以现在的身份,尊享权誉,可偏偏为了我,要铤而走险的冒这种险,万一事发,你可就一败涂地,身败名裂了。”
“鸯儿,我这不只是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我们的孩子。”
木鸯擦擦眼角的泪,叹然惆怅。
“杨儿在御灵族过得很好,生活的无忧,只可惜却是不能与你相认,明明父亲就在眼前,却是相见不相识,这些年来,真是难为你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父子相认,什么时候咱们一家人才能够团圆。”
“鸯儿,马上就好了,再忍忍,等三年之后飞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