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誉脸色顿有犹豫。
“三皇叔,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这功法,不是我们的,这样拿来修炼,应该不好吧?”
东方元清煦煦笑了。
“呵呵,既然是她自己亲自交出来拿给我们的,又有何不可?”
“这功法,修炼起来不是有危险吗?恐怕,不是那么轻易好修炼的。
而且,短时间内,应该是不可能的。
听说,那试炼场里的时间流速跟外面不同,他们修炼,也是在里面边修炼边闯出来的,可是用了一年的时间。
三皇叔修炼的话,也是解不了燃眉之急的吧?”
“日后总有需要的时候,就算眼下暂时不行,以后也是用得到的,这个大陆,未来如何,还真是难以揣测的呢。
我北凉,况且也需要壮大实力,来充实一下了,就是因为实力不如人,才会有现在的局面,誉儿应该明白吧?”
东方誉脸色僵硬下来。
“既然三皇叔都这么说了,那侄儿也就无话可说了,一切,就由三皇叔自己做决定吧?”
看这样子,三皇叔是铁了心的要修炼这功法了。
他再劝说,也没什么用了。
……
南梵码头,下了船,东方元清一行人小心翼翼的找了家客栈留宿,不敢引起注意。
因为北凉人的身份,是最被排斥的存在,所以,一众人很是低调的在往南梵的皇城行进。
“传给古月国公主的信笺,过了这么多天了,应该也该收到了吧?”赫连棠估摸道。
拓跋檀溪轻咳一声,苍白着脸色,有点虚弱道。
“就算收到了信笺,回信或者是来接我们,那也是需要时间的。
恐怕没有这么快就能过来呢,而且,也不知道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居然在这里停滞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恐怕,人也不大可能过的来呢。”
赫连棠轻笑,眼里有着佩服。
“你的身体没事吧?跟那个小姑娘拼了命的大战了那么一场,命都差点给搭进去,这一路上还没倒下,我倒是大感意外了,还以为你在半路上就会撑不住了呢。”
拓跋檀溪眼皮一垂。
“可惜了,豁出命去的战斗,最后也不过是跟她打了个平手,而且,那小姑娘,只是被我给震昏了,身体也没受到什么伤,真要论起来,是我败了。
真是厉害,这岛上的人,每一次都能带给我震撼与意外。”
赫连棠了然明镜的勾唇又是一笑。
“呵呵,最带给你震撼跟意外的,应该不是那岛上的人吧?”
拓跋檀溪莞尔。
“嗯,没想到,一直寻找的恩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在自己身边,我却没有发现。”
“而且,看样子,似乎人家,并没有将你的事情放在心上,你的命,对于她来说,就只是举手之劳呢。
我记得,之前,我还送过她一件魂器,现在想想,真是觉得好笑,她那样的实力,又怎么会需要呢。”
拓跋檀溪讶然的望着赫连棠。
“魂器?”
“啊,不过是一件小小的三星上品的星器。”
拓跋檀溪扬扬嘴角。
“呵呵,那倒是呢,你恐怕得送上月器,才能够拿的出手呢。”
赫连棠调侃一句。
“那你呢?准备了什么酬谢的大礼?”
拓跋檀溪脸色一顿,低着眉目若有所思。
“这救命之恩,可不是随便一件谢礼就能够打发的,况且,还不止是一次的救我,这么重的恩情,要是有机会能还,恐怕是得拿命来还了。”
“喂喂,你这说的就过分没边际了啊,人家也没指望你搭上命去还救命的恩情啊,况且,她那样的实力,还需要你去豁出命吗?你肯定是没那个机会的。”
拓跋檀溪眉梢轻挑。
“呵呵,这可说不准。”
旁边的盛倾澜听着拓跋檀溪跟赫连棠的闲聊,瞥了一眼东方元清一众人,扬着嗓子吆喝出声。
“也是啊,救命之恩大过天,拓跋姑娘的话没毛病,可比那些不知道感恩的人强多了。”
魏幼卿扭头瞅了一眼盛倾澜。
“你这不阴不阳的话,是说给谁听的?”
“谁知道呢?谁受过小九的恩惠就说给谁听的呗,别说想着豁出命去了,居然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这世道白眼狼也忒多了。”
东方灵猛地扭头指着盛倾澜的鼻子跳脚大骂。
“你这阴里阴气的骂谁呢?做奴才的救主子不是理所应当吗?既然是我大哥身边的奴才,那救我们也是应该的,轮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盛倾澜脸子一耷拉。
“我盛府可不记得把小九卖的可是毛病大了去了。
小九这段时间一直跟在皇长孙殿下身边,也只是为了照料他胳膊上的伤,当初不还是你们将她人给生生扣下的吗?
这扣下了人,不还不说,还硬说成是你皇室的人,小郡主这是何道理?即便是你皇室,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强取豪夺的直接上来抢人吧?
这卖身契可还在我盛府呢,小郡主要是说这话,我盛府可不干!”
东方灵一愣,卖身契?
水萤萤听了扬声一嗓子。
“什么你盛府的人,明明是我水府的狗奴——”
陆晨脸色骤然冷沉下来,阴翳翳的扫向水萤萤,呵斥打断。
“你给我闭嘴。”盛府跟皇家的事,跟着瞎掺和什么?
况且,现在是谁家的人,可不是由他们几家说了算了!
正主可是一拳头就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