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趁着大家都睡着的功夫儿,正好琢磨一下,怎么打开这禁制锁!
这里面的东西,要是不弄清楚是什么?她还真是惦记的睡不好觉呢!
抬脚踢了踢箱子,感觉还蛮有分量。
小银鼠从九阡邪的袖子里,探出了脑袋来,微微有点瑟缩的撇了一眼东方玦的方向,然后才收回了视线盯在面前的箱子上。
“卫雉说,这箱子的禁制锁如果乱打开的话会将这地下室给炸为平地。”
九阡邪扬了扬眉。
哈?!
这么夸张?
炸为平地?
这个锁是个炸弹不成?
可这锁不打开的话,她怎么看里面的东西?
“既然这个地下室是那只花孔雀的,去找那只花孔雀把钥匙偷来吧。”
小银鼠的建议听得九阡邪两眼一亮,幽幽冒光。
嘿,这个法子好啊!
眯眯着眼睛盯着小银鼠,九阡邪脸上笑容狡黠,挤眉弄眼的眨了眨眼睛。
小银鼠被这贼模兮兮的眼神盯的会意了然。
“我要吃好多好多的小鱼干。”
九阡邪抛出一个‘没问题’的媚眼,目送小银鼠从她袖子里窜出来,消失在地下室中。
全程九阡邪一句没吭的与小银鼠无声的做着眼神交流,只凭眼神默契配合。
东方玦见九阡邪安静下来,抬眸撩一眼盯着箱子的那道背影。
“过来。”
九阡邪回头瞥一眼东方玦,尼玛,这不就是个傲娇小白脸吗?
说个话都一副命令的口气,就不能说个话口气给她好点啊!
懒得搭理他,扭过头来继续琢磨着箱子。
“现在是逃走最为适宜之机。”
九阡邪动动耳朵,回头又撇了一眼东方玦,没过去。
“知道你还给姐这个德行?”
“救人。”吐出俩字,东方玦递出手里的羽毛。
“说话好听点,我或许还会帮你,你要这个颐指气使的态度,那咱俩没法谈,我可不伺候。”
“帮我。”
九阡邪眼角一抽,这孩子是听不懂人话,咋的?
怎么听也没听出这态度有什么不同来。
“救我。”
九阡邪脸皮一抽,这孩子难不成真听不懂人话?不懂恭谦?
亏的还是皇室里边出来的人呢?
这孩子是怎么教养的?
转身走到东方玦面前,居高临下的俯着身,捏了捏东方玦的脸庞。
“救你也行啊,姐也不为难你了,你给姐笑一个呗,看着让我觉得顺眼了,姐就救你。”
东方玦一言不发的盯了好一会儿九阡邪,主动抬手扯着自己的脸,扽了一个僵硬的笑脸。
九阡邪“噗嗤”一声捂着嘴笑出来,抬手拍拍东方玦的肩膀。
“明白了,姐明白了,你小子这是天生自然呆的高冷啊!呆子啊,二货啊。”
扯过东方玦手里的羽毛,盯了一眼,往羽毛之中注入了一丝魂力,羽毛顿时打着旋儿,轻轻悠悠的就飘走了……飘走了……
“诶?飘、飘走了?”
九阡邪盯着那飘走的羽毛,愣了愣。
怎么感觉这根羽毛,好像是有自己要去的方向呢?
这是干嘛去了?难道是跑去找那只黑鸟,给那只黑鸟带路去了吗?
“这根羽毛,虽然看起来不算起眼,可要是被有心人注意到的话,也会被发现的。”
东方玦浑不在意。
“无妨。”
“是吗?”九阡邪嘀咕一句,往东方玦面前一坐,跟东方玦大眼瞪小眼。
“你身边的那只黑鸟是被你派出去搬救兵去了吧?”
“嗯。”
“你觉得只靠着这云耀皇室里的人来救,能够将你们救出去吗?说不定你的消息只要一经黑鸟传递到云耀皇室里,有可能也会像这西璃二皇子那样,发出去的情报弄巧成拙的惊动了宗政一族的势力,直接变成大家的催命符。”
“荒芜会识人。”
九阡邪讶然惊诧。
“诶?你是说,那只黑鸟有辨别人的能力吗?难道它能够看出谁是宗政一族的势力吗?”
“不,它有自己的判断能力。”
“就算从这里能够逃出去,但是想要逃出这云耀,逃出这宗政一族的魔爪,却似乎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能够从那只花孔雀身上感受到她的气息挺深厚,你们与她一战,绝对要吃亏。
不,应该说你们现在根本就没有与她一战的可能,你们要做的不是逃出去,而是要想办法解开身上的失魂水。”
东方玦轻描淡写的动了动薄唇。
“需要时间。”
九阡邪眼里流露出微思的神色,随即一讶。
“你不会是还打算通知那古月国,打算让那古月国把解药给送过来吧?”
东方玦补充一句。
“顺便把救兵一起搬过来。”
九阡邪恍然。
“原来你打的是这种算盘呀,唔……要是这样的话,确实是需要点时间的,黑鸟通知云耀国,然后由云耀国联系古月国,再由古月国赶到这云耀皇城,这之间确实需要一段时间。”
“十日时间足矣。”
“十日时间?你那只黑鸟我记得在西璃里的时候好像就已经不在你身边了,那个时候出发到现在来算的话,差不多也是有十日时间了吧?”
“现在时机刚好。”
“啊,你的意思是古月国救兵已经到了吗?”九阡邪惊诧,“那只鸟的速度有这么快吗?从西璃到云耀,咱们可是走了足足五日的时间。”
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