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阡邪看着离开的东方元清,眸里闪了闪,这显然是怀疑她了呗,虽然没有三堂会审的在这儿质问她什么?
不过等满血精神了之后,一大波的小怪兽,肯定是就得轮番攻击过来了,有得她等的呢。
九阡邪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真是累心!
夜里,九阡邪躺在床上,感受到往这边越发靠近的气息,眸子扫獾姆较颍几息后一道人影,就出现在了九阡邪的床前。
九阡邪眸子动了动,就见来人变戏法似的,手里提着的一盏灯亮了,正笑眯眯的站在床前,望着自己。
“小九,我们好好聊聊吧。”
九阡邪慢腾腾的从床上坐起来,盯了一眼古星。
“古月国公主想知道什么?”
“关于洛阳姑娘的事情,我想从你这里了解一下,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洛阳姑娘麽?”九阡邪勾了勾唇,下了床,晃悠的坐在了一旁的案桌上。
“嗯,想必关于那把匕首,也就只有你最清楚了,与其去费力周章的查,倒不如来亲自问你。”
九阡邪也没打算跟古星兜圈子,既然已经找上了自己,她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
谁让自己尾巴没能藏住,露出了狐狸尾巴呢。
“我知道的,已经告诉西璃二皇子了。”
古星撩撩唇,似笑非笑。
“可我想知道的,可不是仅仅只有那么一点儿。”
九阡邪抬眸睨一眼古星。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我知道的,也就只有那么一点儿。”
“哦?是吗?我倒觉得未必,说不定,可以从你这里找到,救洛阳姑娘的方法呢。”古星试探的开口,一双眸子紧盯九阡邪。
“不知道的东西,就是不知道,你再如何的问,还是不知道。”九阡邪懒洋洋的扶着额,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散漫。
“呵呵,西璃二皇子,可是准备掘地三尺也要将你找出来呢,你说,要是他知道了你的话——”
“呵呵,古月国公主,这是在威胁我吗?”九阡邪低低笑出声。
“我九阡邪,可是从来没有受人威胁的习惯,想说的话,大可请便。”
见九阡邪一脸不以为然不受威胁的态度,古星顿了顿脸色。
“我只是想要知道可以救洛阳姑娘的方法,并不是想要与小九你成为对立的关系。
我没有敌意,还希望,小九把知道的关于那把匕首的事情告诉我。”
九阡邪托着下巴,挑挑眉。
“我知道的,只有那么多,其他的,就只能看洛阳姑娘自己的造化了。
那灵体,是绝对不会离开洛阳姑娘这宿体的,一旦离开了,它便会丧失了意识,陷入沉睡。
既然逮到了进入洛阳姑娘宿体的机会,是绝对不会放过的,除非洛阳姑娘身死,尸体毁坏,它才会出灵,寻找下一个目标作为宿体。”
古星蹙了蹙眉。
“灵体……吗?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
“没有,况且,一旦占据了宿体,这灵体恐怕也是无法自行逃脱的。
否则,面对饥尸兽,有那么多的机会,它为什么没有出灵直接吸噬饥尸兽的血?而是被洛阳姑娘所控制着?
只是在洛阳姑娘允许的情况下,它才会吸噬?
这一点已经足以说明了,它虽然可以自行选择宿体,但是一旦进入了宿体的话,灵体也无法自由随意的为所欲为。
就算是它想出来,选择其他目标,也是无法做到随时出灵的,只有在宿体被毁的情况下,才可以。”
古星蜷了蜷手指,指尖有些微的颤抖。
见古星瞬间苍白了下来的脸色,九阡邪唇侧微勾。
“这又不一定会要了她命,说不定,会是她的机缘呢,一切还未成定局之前,何必如此忧虑?
既然一直以来都能够很好地控制那把匕首,现在也未必不能啊!
古月国公主,就耐心的等等就是了。”
古星抿了抿唇。
“那灵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九阡邪眨眨眼,这个嘛,她也不知道呢,小银鼠没说,她也就没问。
抬手不着痕迹的似乎在戳着自己的手指玩,其实却是捅捅趴在手臂上酣然大睡的小银鼠,把小银鼠给戳醒了,嘴角噙笑的似乎在慢条斯理的咀嚼所思着古星的话。
“那灵体,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小银鼠惺忪着睡眼,懵然的瞅着把它戳醒的九阡邪,正想倒头继续睡,就听到了九阡邪的问题,懵懵乎乎的不经大脑的迷瞪着眼,呓语着解释。
“天地万物有灵,应运自然而生,可为器中灵,丹中灵,符中灵,阵中灵等,器所孕,丹所孕,符所孕,阵所孕皆是可铸灵——”小银鼠话音落,又酣酣大睡过去。
九阡邪垂敛下的眸里,恍然明了,原来是这样。
转眼轻笑着抬头望着古星。
“唔……这个问题的话,那你就要去问那西璃二皇子了。”
“嗯?”古星错愕。
“问他?他又怎么会知道?”若是真知道清楚的话,也就不会要找眼前人打算一问究竟了。
九阡邪意味深长道。
“是啊,这个问题,也就只有西璃二皇子能够回答你了,这把匕首,西璃皇室是如何得来的。
是何人所铸,只有铸出了这把匕首的人,才会有所悟,它是个什么东西。”
古星一脸雾水,不明所以的望着九阡邪。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九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