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稷在回信之中解了自己的疑惑,不想他与师父姬九渊之间还真有一段爱恨情仇。
简单点说就是拓跋稷单相思师父,而师父一心只扑在姬九渊身上,而后也就无疾而终。
信中还说有人居然要利用此事做文章,意图居然是让突月和北商打起来。
此事赫连柒现今还不能与便宜老爹说,就他的火爆脾气不得立即让人彻查此事,到最后落得打草惊蛇。
想着想着不知林桀和便宜老爹是聊到什么欢喜之事,大笑开怀。“不是本王说,拓跋那小子是有些可惜!
就拓跋稷小子是突月先皇最小也最疼爱的王爷,智力谋略都有过人之处。
还有你们不知道吧,他寒王的封号是如何来的?”赫连柒淡然,默默把耳朵移过去。
可一直听着的林桀就活脱一狗腿子般,抢在赫连战前面。“王爷郡主,我知道!
肯定是因为拓跋稷那张脸整日冷若冰霜不近人情,才有来的寒王封号。
你们是不知道那日在去拓跋姬帐篷时,那一张冰块黑脸把我吓惨了……”
“得嘞得嘞,你是不是觉着今日的红薯吃少?”打断他的话,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必须得和便宜老爹合计合计。
林桀在帐篷里怪碍眼,久久坐着不动,自己只能往外赶人。
“没有啊,我觉得还挺合适!”林桀傻里傻气指了指地上木盘中的红薯皮。
“林桀,她这是说你多说废话,和吃多红薯放屁,没什么两样!”
赫连战可是半点面子没有给他留,想当初没少被臭小子气死。要不是看在林修面上,早就把他关进小黑屋里。
“嚯……嚯,我说呢,敢情是你们父女两连起伙欺负我?”
赫连柒赫连战两人对视一看,不由分说点点头。那把林桀气得直接“离营出走”!
帐篷之中算是个简单的书房,里面放着兵书医书,还有一些膳食药理。
林桀一走赫连柒就跳到赫连战身边,神秘兮兮的举着一张白纸,上面似乎还有字。
靠近以后,赫连柒时不时拉动赫连战的衣袖。“爹爹,你今日过来肯定不会是说拓跋稷之事!
您想问我的是回京的时日,对不对?你看圣上这都说咯,往后两年青城不得没人。所以……啊
爹爹你在边疆守了这么久,肯定知道圣上此话何意!你也不用说咯,我答应就是。”
生怕赫连战反悔,赫连柒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连声说,“柒柒成不成婚啊,是小事!这守着边疆守北商国土,才头等大事。
所以,我确定好,要和爹爹你一起在青城再守着两年!嘿~嘿,你也不用太感动,我都是为了您!”
她声情并茂说着,还装模作样给赫连战拍起后背来。实则在心里偷笑,再两年……
那她就十六年,二八年华娉婷而立,如此甚好!重要是自己多些时日布置跑路的时机。
第一法子就是等着沙狼出现,而后才能用她的法子。第二个,就比较损人不利己,就是在回京途中重病假死。
正好有两颗假死药,不能浪费咯!
赫连战享受她拍背揉肩的同时,嘴里直哼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不就是想本王多给些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