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仙侠修真>大剑帅>第四九章 报酬

此时,欢呼声雷动,声震屋瓦。

老道鼓掌三下,人声骤止。他举起杯,脸色一变,庄严肃穆地说:“饮水思源,咱们得感谢慕容施主的神机妙算,至竟此全功,不但除去崂山四凶煞心腹大患,且将宝石夺来大家沾光。端木施主不幸壮烈牺牲,他行前便抱有风萧萧易水寒的悲壮心情,果然一去不回,牺牲了他自己,成全了人咱们所有的弟兄,委实令人钦佩。现在咱们奠酒,以慰端木施主在天英灵。”

所有的人,皆默默地离座奠酒一杯,酒洒地的声音,居然令人生出象是幽灵夜泣的感觉。

“嘭”左右厢的花窗同时被击毁,人影幢幢。一座花窗外,站着三个人。

中间那人干瘦如竹竿,手中伸出一具儿臂粗、长约两尺的奇形黑色怪简,前端有九个三分大的圆孔,嘿嘿怪笑道:“我,血花会地煞坛坛主,这具百毒九龙简中,九枝淬毒龙形针可单发可连发,见血封喉,谁不怕死,站出来让本坛主瞧瞧,看他是不是铁打的金刚?”

这天早晨,宇文不弃来到这家叫大桥茶楼的楼上,靠河选择了一付座头。一壶雨前毛尖、一盘小粑、一碗干丝,状至悠闲地望着大桥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宇文不弃带着一支旱烟袋,是两尺多长的竹根制成的。头上包着铜,擦得雪亮。早烟袋上吊着,里装着镰刀、火石、纸媒和皮丝烟。

这管旱烟袋表面上没有一点特别之处,实际上这是宇文不弃的一件兵器。拇指粗细的竹根,里面灌的足熟铜的内胆。尤其前面那个圆头头,十足的是一个铁锥。

宇文不弃不能带着办案的铁尺,就只好带着这管顺手的旱烟袋。此刻,他悠闲抽着旱烟,看样子人家会以为他是在磨时间,等于中午赶到东岳庙去看安庆请来的丁家班唱的大戏。

狄姓青年惶恐之中,完全没有闪避的余地,那枝软剑眼看便要刺进他的咽喉,横来一只铁手,“铮”的及时将那枝软剑抓住,另一只铁手接住剑身击下,又是“铮”的一声,那枝软剑竟然被齐中击断。

萧坛主面色一变,面上的肌肉刹那收缩,目光一落,正好看见一枝锥子也似的长剑从心胸穿出来。那双铁手是戴在一个彪形大汉的双手之上,用剑的是一个面色苍白,书生装束的青年。

慕容廉明再三打量对方,付道:“这个年轻人果然有一股逼人的义烈之气,同时又发出强大的杀机,无怪我刚才心神大为震恐。”

她深知自己目下决计不能示弱,更不能逃遁。因为妖法之道,本来就是运用精神的力量为基础,再辅以别的手法而成,若然她示弱逃遁,被对方趁机追杀,虽有妖阵,亦不攻自破。再者这个敌人武功高强,这也是一望而知之事。如果失去妖法神通,单凭武功,更非敌手了。

展红绫面上的冰霜不知何时已融化了,因而看起来美丽动人得很。她的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道:“你真是一个傻瓜!”

宇文不弃苦笑一声,道:“现在我又变为傻瓜了。唉!跟你在一起,迟早不知道会变为什么东西?”展红绫转身行去,宇文不弃只好又跟她走,却忍不住问道:“你这个人我实在测不透,只不知你刚才何以忽然肯放过了那个妖巫?还有就是你当真能在七日之内把她杀死么?”

但见单、李二人行得甚急,可见得时间迫促,不一会已到了一处山坡。但见山坡的另一边不远处,有一座庄院。这座庄院占地虽然不大,但石墙高筑,四角各有一座高高的碉楼,瞧来气派不小,而且也可看得出戒备十分森那。

他们在山坡上向下望,由于相距尚远,而且前面有些树木遮掩,故此不虞被庄院内之人看见。但在行家眼中一望而知,这在院所选择的位置绝佳,因为只要在四角的碉楼中派人不停地守望的话,任何人都休想潜近庄院。

郭正义道:”若是有某种理由,使得原有守护此地之八个部撤走,而新换的一批人马,又因某种原因,不能依时赶到接乔,这其间便出现厂一段空档。只不知这个说法,宇文兄认为有没有可能?”宇文不弃忖道:“郭正义、李公岱皆是武林中知名之士,但这还没有什么了不起,最重要的是他们眼下等如是代表了冀鲁和双龙两大嫖局。这两大源局势力甚大,是以获得秘密消息以及派出人马以拦阻接管此堡的人,都可以办得到。”他点点头,道:“若是如此,当然有可能啦!”

郭正义道:“那么宇文兄认为这些金银,可能放在何处?”

宇文不弃道:“相信一定建造得有地客或密室,反正不会藏放在当眼之处。”

郭正义道:“我等也是这样想法,可是搜到现在,还找不出一点痕迹线索。”

郭正义虽是默默无闻的剑士,但领有真才实学,在范氏门下,曾经不止一次击退外来的暴客,很得到城主的信赖,因此郭正义要举人自代,范中行一口就答应了。他对宇文不弃虽有耳闻,却没有深刻的印象,倒是一见面后,被宇文不弃逼人的锐气刺激得全身不安。他是雇主,却在宇文不弃面前结结巴巴,连说话都不自然起来,恨不得谈话尽快结束。

这种会面的结果自然不会宾主欢洽,宇文不弃很失望,几乎想离席而去,可是范中行对他非常客气,再说已预支了一年的报酬,只有委屈地留下了。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宇文不弃感到十分无聊,他几乎没有一点工作,因此他信步走到前面来,郭正义却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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