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资料先走了。”江铭借助着封胜的力道站起了身,回道。
“那我们也快些离开。”他可没忘汪向阳身上的伤。
“走。”江铭手搭在他的肩膀,瘸着腿离开。
岳离摆脱了追来的保镖,开始环顾着周围的环境。
这是他没来过的地方,四周一片平坦,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树木,圣洁中透露着冰冷。
岳离抓紧了手里的资料,心翼翼地走着。
还在下着雪,冷冽不带一丝的温暖。
手中没有指南针,不知走向何方,只因周围是一往无边的平原,且没有一户人家。
汪向阳被送往医院,手术进行了五六个时,却仍未脱离危险。
急救室外,耿庆元等人齐站在一块儿,眼望着亮红灯的急救室,久默不语。
远在京都拍戏的岳依珊,心口一阵接一阵的疼,没由来的痛。
手按在胸口,痛得弯下了腰,表情异常的痛苦。
“晚晚姐,你怎么了?”梦看着捂住胸口蹲下去的岳依珊,急忙伸手扶住她询问道。
岳依珊只感觉到了痛,于梦的询问,不知也不答。
疼痛缓解过来,岳依珊在梦的搀扶下,慢慢地站起了身,忽而抬头看向了远方,目光晦暗沉痛。
“晚晚姐……”梦担忧。
“我没事。”岳依珊敛目抽出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剧本,坐在椅子上,静默出神。
他过,他会保护好自己的,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回来的,她会一直等他。
秦导在远处喊着岳依珊准备,然她好似听不见般,整个人呆呆愣愣的,没有半点的反应。
“晚晚姐,秦导叫你准备拍戏了。”梦在他旁边提醒。
“啊?好,我知道了。”岳依珊回神,望着梦回道。
“水呢?给我喝点。”
梦把水杯拿给她,岳依珊拧开喝了两口,盖好盖子放下离开。
边走边想,他会没事的,他答应过她,会在叶浩和雅迪婚礼之前回来的,现在距离他们的婚礼,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在这期间,她要相信他,不能胡思乱想吓唬自己。
深呼吸一口气,岳依珊调整好心情,暂时地忘却无缘心痛带给她的影响。
急救室的灯灭了,医生走了出来,江铭腿上的伤早已被处理好,人由耿庆元推着,来到医生面前,急急开口询问:“医生,我的朋友怎么样?”
“他失血过多,受伤严重,陷入了昏迷,现在还没脱离危险,暂时不能出急救室。”医生道。
“求你一定要救他。”江铭抓住他的手,神色肃穆的恳请道。
汪向阳于他,不仅是朋友,还是兄弟,他救过他,帮助过他,虽然本有质,但他的确是他救出来的,若没有他,想必现在他还在庄园,过着活着却不如死的生活。
如果汪向阳出事了,那个一直被外界诟病,名声狼藉的岳依珊怎么办?他那还不到一岁的儿子怎么办?
他们温馨甜蜜的感情,一直是他羡慕的,而他又怎么愿看到,那个被他宠成公主的岳依珊,整日里被人欺凌,为世人所诟怼。
“我会的。”医生郑重地向江铭等茹头。
“谢谢。”江铭诚恳地答谢。
汪向阳这一睡,就是两周,整整十过去了,他还没醒。岳离在外漂流了五后,终于回到了城市,满身的脏污,浑身散发的臭味,让人认为他是一名极其可怜的流浪者。
对此,每经过他的行人,十人中就会有五个给予他钱。
受此对待,岳离捏着手中的美金,怔愣着不知所措。
这是把他当成了流浪者还是乞丐?
“呵呵~”手推推已经脏得不能再脏的眼镜,低笑了两声,将其装入了包郑
岳离收拾好,来医院看过汪向阳之后,便带着他们以命带出来的资料回国了。
封胜和耿庆元任务完成,看过仍处于昏迷的汪向阳后,同样回国了。
任务一旦完成,他们就必须要回国,回到属于他们的单位。
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江铭陪在身边,照看着他。
病房,江铭滑动着轮椅来到床边,自我削了个苹果,咔嚓咔嚓的啃着,眼瞧着昏睡不醒的汪向阳道:“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马上就半个月过去了。你要是再不醒来,恐怕岳依珊就要杀到m国来了。”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叶浩和杨雅迪的婚礼就近了,两后,就是他们的婚礼,你确定还不醒吗?”
他现在同样是伤患,为什么要让他这个伤患来照顾他?他一定是脑子瓦特了,不然怎么会一直呆在这里不回国?
“汪少,我现在的,你一定要记住了,我为你受了伤,算作因公受伤,等你醒来以后,记得要补偿我,不要别的,只要你把微微现在住的那栋别墅过继到她名下就行,我的话,一定要记住了,这算是你对我受伤和我对你照鼓补偿。”咔嚓,又是一声脆响,江铭望着神色平静的汪向阳道。
婚期越来越近,汪向阳迟迟不归,岳依珊每日在家等待,连带着工作都相对减少了很多,每给他发的短信,打的电话,宛若石沉大海,不见任何的回复。
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眼望着外面飘飞的雪花,怔怔出神。
犹记得,在他出国之前,答应过自己的事。半个月联系不上,收不到任何消息,除粒心,她不敢去设想其他的可能性。
房间的门被敲响,是刘妈上来叫她下去吃饭。
岳依珊收拾好心情,穿上拖鞋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