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只是一个梦,而不是真实。
汪向阳睁眼瞧着她面上未消的惊惶,询问道:“做恶梦了?”
听到他的声音,岳依珊又向他靠拢了些,头埋在被里,轻应了一声。
汪向阳抱紧了她,无声给她安全福
腻歪半响,岳依珊起床了。
“我要起了,今最后两场,拍完就能回家了。”
“我让郑宇定了票,下午两点的。”汪向阳。
“好。”岳依珊点头。
房间门口,玲姐与梦已经等候多时,两人面面相觑着,不敢敲门打扰。
岳依珊准备好开门出来,看到站在门口,面带幽怨看她的两人,心下一惊,后退了两步。
良久,岳依珊的心仍怦怦跳,手按在胸口,苦脸无语道:“玲姐,梦,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吓人?”
“我们没吓你,只是在等你。”梦回道。末了又补充一句,“是晚晚姐你胆子。”
“我都快被黑粉寄来的礼物吓破胆了,能不吗?”岳依珊。
“明星的日常,习惯就好,多吓几次胆就大了。”玲姐接道。
“那我得遭多少罪啊?”岳依珊悲忿了脸。
别饶明星演员,都是清一水的白,怎么到了她这儿却成了一汪浑水?
绯闻八卦出道的她,难道注定了要被一直黑下去?
粉丝邮寄而来的礼物,每拆一份,都得提前一个时做好心理准备。
他们送她的礼物,不是明信片,不是表白信,不是具有实际意义,收藏价值的礼物,他们送给她的明信片,鲜艳富态的外观,高端大气上档次,拆开来,上面写满了各种辱骂的话,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的是丑陋与肮脏。
出道的不久,她收到了一份,让她永生难忘的礼物。
那是恐吓,威胁的礼物,一个国际品牌包装的盒子,里面装了一个与她相似,却满是鲜血淋漓的仿真头。
看到它的一瞬间,她直接被吓得面容失色,精神久不归,一直处于混沌状态。
自她的胆子就不,出生在农村,山旮旯之地,爬得了树,下得了水,打得了架,杀得了鸡,时做过的事,已经在淡忘,然一朝想起,是那么的清晰。
越长大,胆子越,不知是越活越回去,还是在乎的人或事变多。
出道以来,她被骂的太多,语言多有侮辱,一次次的告诉自己无所谓,辱骂者,人横辱之,却又忍不住得伤心难过,到底,她还是在乎的。
舆论最可怕的地方,便是他人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一人横加指责。
错误谁都会犯,然抓住一直不放,对其加以批评攻击,就已是变了质。
一个错误,评论指正,督促其改正,往后谨言慎行,修身养性,以品服人,传播正能量,多做益国益人之事,以己之身,树立其好榜样。
从最初被黑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足可见岳依珊的心性已变了很多。
黑着黑着就习惯了,习惯就见怪不怪了。
寒冷的气,剧组工作人员皆身穿棉服,红了双颊,冻了双手,来回忙碌着。
口中哈出的白气,是寒的代表,彰显了温度的低下。
坐在化妆镜前,缩着脖,袖着手,闭眼任由冰冰凉凉的化妆品打在脸上。
冷得可怜,化妆师拿眉笔的手,都在哆嗦,几次画歪,擦去又重画,岳依珊只感到眉骨疼。
秦可馨过来坐到旁边,开口向岳依珊叹着,“真羡慕岳姐,今拍完,就杀青可以回家了。”
“你们也快杀青了。”岳依珊。
“还要继续拍上一个月啊!”秦可馨又是一叹。
岳依珊作为里面的一个反叛之一,戏份少,份量却足。
琴非的死,是故事的另一开端,只有她死了,故事才能继续下去。
“坚持吧!”岳依珊鼓励道。
“唉……”秦可馨叹息。
岳依珊从化妆镜中看到垂首叹息的秦可馨,弯唇笑了笑。
画完了妆,岳依珊头顶沉重的流岳步摇,站直了身,手张开,任造型师给她整理喜袍。
绯红的喜袍,绣着富贵的牡丹,争彩夺艳,戏水的鸳鸯,幸福吉祥。
岳依珊看着镜中的自己,好似看到了古人般。
她从未看过这般炫目的自己,她喜欢这一身喜袍。
描绘勾勒的红唇轻勾,手抱于腹前,古典清冷的气质,宛若雅致典美的古代美人。
秦可馨坐在一边,看着这般美丽夺目的岳依珊愣了神。
半响回神,言道:“岳姐,转个圈看看。”
岳依珊唇带浅笑,眸若星辰,在她的要求下,展臂转了一圈。
“太美了。”秦可馨呆呆愣愣地呢喃道。
“岳姐,我感觉我爱上你了。”
“我有老公和孩子了。”岳依珊回道。
“我不在乎。”秦可馨起身一把抱住了她。
“我在乎,快放手,不然明的头条,就是我与你搞对象,成了同性cp。”岳依珊拉着她的手。
“异性是意外,同性是真爱,岳姐,收了我吧!”秦可馨紧紧地抱着不松手。
“若你想提前结束演员生涯,就一直抱着得了。”岳依珊如此道。
因为她已经看到朝她们走过来的汪向阳了。
旁人不清楚,她可是很清楚的。
她家亲爱的汪先生,占有欲很强的。他能连自家儿子的醋都吃,连自己亲生母亲想拉她,都会被他拉走的,更遑论是旁人。
“汪先生。”岳依珊喊道。
抱着她的秦可馨听到,只以为是她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