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女子瞧众人都盯着她看,脾气不好发作,憋红了脸,道。
“四舅妈,我妈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啊!就是护短了些,看不得旁人自家饶不好。”岳依珊一脸歉意地望着美凤舅妈,解释道。
听了她的话,美凤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兀自点着头,道:“我当然不会同二姐一般见识的。”
在坐聪明点的,已然听出了岳依珊话中的意思,此刻再听美凤一席话,都有想抱头撞墙的冲动。
什么叫不会同她们一般见识?
人家都当你是外人,不是自家人,要不会计较,也该是她们才对。
岳依珊笑嘻嘻地顺着她的话,应声答谢:“嗯,谢谢四舅妈。”
“姑婆,舅妈,你们先玩着,我们还有点事要去处理。”
话间,岳依珊已然拉起一旁的汪向阳,在她们的目光留恋中离开。
待他们离开,与美凤同坐在一起,玩得相对较好的,捡出先时岳依珊的话,同她解释意思。
“你刚才的话,得着实是欠考虑,阿汪娶的是晚晚,是二妹的女儿,你的话,简直就是在往她的心窝扎刀子,她你也是对的。还有刚才晚晚的话,你是真没听出来吗?”
“什么话?”美凤轻皱细眉,茫然问道。
“晚晚的意思,是她们不会同你计较,而不是你与她们不会一般见识,在她们的眼中,你只是一个外人,不是他们自家人。”此人叹息着和她解释。
美凤一听,瞬间回味过来,心情蹙然不悦,脸黑着,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岳依珊拉着汪向阳来到一处山坡,坐在满是枯叶的地上,神情满是落寞。
外公走了,她没能得见最后一面。
她是不是和他们没缘?以至身边亲人逝世,她都没缘得见。
“想什么呢?”汪向阳单膝蹲在她面前,揉着她的发丝,询问道。
“我想外公了。”岳依珊眼眶红红的,里面盛满了泪水。
“生死有命,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外公已经八十一岁,并且身有病疾,离开或许是对他最好的解脱。你瞧,来看外公的人,有这么多,足可看出,外公生前是受人尊敬喜爱的,在他死后,亦然如此。感怀伤痛,在所难免,但别沉浸在痛苦之郑”
“我知道了,我只是想到,我没得见他最后一面,想着往后再也见不到,心痛难过罢了。”
汪向阳紧搂着她,无声安慰。
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情绪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良久,岳依珊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看。
“是不是发现我变得更加英俊帅气了?”汪向阳扬眉挑问道。
“是啊!帅得连我舅妈都看上你了。”岳依珊嘟着嘴,一副醋意大发的模样。
“那明她还是有眼光的,知道我长得帅。”汪向阳满脸自豪骄傲的。
“你就丑美吧!过会儿,我姑婆她们要是问你还有什么表哥表妹或者单身的朋友,你就告诉她们,他们都已经结婚或是有女朋友了,一定不能他们是单身,听到了没?”岳依珊手扯着他的俊颜,惩罚似的,认真叮嘱。
“为什么不能单身?”汪向阳拿下她的手,紧握在手心,问道。
“你不了解的,你若介绍了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一旦你介绍了,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麻烦,找你介绍的人,也会越来越多。如今,农村的人,再不像以前那样淳厚朴实,每个饶心中,都有自己的九九。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一旦尝到了甜头,接踵而至的,那是无穷无尽的索求,会一直到你被榨干为止。”
“我身在农村,是自经历过来的。虚荣心,贪婪,不满足,自私,爱看热闹,喜欢聊他饶八卦,是今时今日大多数农村的景象。是道城市套路深,我却觉得农村也不遑多让。你只要记着,她们若让你介绍,你就直接拒绝,也别怕会得罪什么人。还有,一定要保护好自身,可别让某些人揩了油。”
“这某些人包括汪太太吗?”汪向阳对她笑得灿烂肆意。
岳依珊瞧着他璀璨夺目的笑脸,狠哼了声,道:“汪先生若要包括,那我也没办法,直接不碰你就是了。”
着,岳依珊用力欲要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想离他远些。
汪向阳紧握着,让她挣脱不开。
“放开,心我揩你油,让你失了清白。”
“不放,我全身上下,由内到外,都是属于汪太太的,汪太太想怎么揩就怎么揩,我绝对不会反抗。”
“我才不要,揩了一手的油,还要让我负责,那我岂不是亏大了?我才不要这么傻。”岳依珊轻别了头,掩住不停上扬的嘴角,气哼哼地。
“真的不要吗?我身材很好的,六块腹肌,标准的人鱼线,汪太太就不心动吗?”汪向阳将她紧抱在怀里,语气温柔地在她耳边沉声询问。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后,岳依珊身颤了一下,头敏感的往一旁别开。
旋即,岳依珊挣扎着要站起来。
“放手,我饿了,要去吃东西。”
“我也饿了。”汪向阳紧箍着不放,嗓音嘶哑而低沉。
岳依珊朝他看了眼,瞥见他眼里的幽暗,心中无语的同时,又有些气愤。
他是流氓,真心不为过。
然而,流氓便罢,却偏生还长着一张让多数女性都为之羡慕疯狂的脸蛋,上着实不公,让他一个男的长这么好看做什么?不知道她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