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不出什么实质有用的,江潮直接命人准备了一个木桶,在里面加满高浓度的盐,将满身是赡杨帆扔进去。
“啊……”
一声痛苦的惨叫破空,回荡在夜间。
浑身的疼痛,让他全身禁脔,痛到了骨子里。
“看住他,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起来。”江潮向保镖吩咐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
泡在盐水中,刺骨的痛,让他把唇咬得破裂,鲜红的血与早已染红的盐水混合在一起,变得触目惊心。
半个时过去,身上的伤已然痛得麻木,失血过多,又泡在高浓的盐水中,皮肤早已褶皱,身体水分尽数流失。
杨帆在麻木中,变得昏昏欲睡,最后,直接晕死了过去。
保镖见状,忙去通报江潮,询问怎么处置。
“将他拉出来,给他补些葡萄糖。”江潮道。
现在的他还不能死,留着他,总是有价值的。
拿起桌上的文件,看着调查来的结果,真是让人颇觉意外。
岳依珊的保镖,助理的男朋友,难怪他会用那种恨不得他立马去死的眼神看他。
保镖答了声,便离开了。
杨帆醒来,是在凌晨四点,动了动疼痛的身,伸舌舔舔干裂的嘴唇。
在盐水中泡的时间久了,水分流失,导致他此刻喉咙干涩,宛如要冒烟。
“水~”头晕沉,身动不了,只得声的呢喃。
守在旁边的保镖,听到他的声音,愣站着不动。
“水……水……”
在他们眼中,老板的话就是圣旨,吩咐他们做的,即便前方是刀山火海,也必须要去闯。
江潮只吩咐了他们给他补些葡萄糖,叮嘱他们看好他,不要让他出现性命之忧,之后就没了。
负责给他端茶倒水,伺候他的事,他们是一个粗人,做不来,也不会去做。
杨帆见没人给他送水,自身又渴得喉咙冒烟,慢蠕着下床。
“嘭~”一声震响,杨帆直接摔下床,打在手背的针,已经扯落,针管摇摇晃晃的挂着。
手背传来的痛,让杨帆皱起了眉。
望着不停冒血的手,杨帆移开目光,向前卫生间爬去。
此刻,尊严于他来,毫无用处。
一个连命都快没聊人,还要尊严何用?
保镖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在他爬了几步,眼看就要到卫生间,却被保镖左右架着远离。
挣脱不开,任由他们架着,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卫生间的方向,眼里充满了渴望,无助和无奈。
他想喝水,可不由他,他喝不到。
人被架到床上,舌头再次舔舔唇,以示口干。
眼神直愣愣地盯着花板,心中因口干喝不到水而感到躁意难安。
手还在不停地流血,没有保镖上前处理。
手心湿黏,杨帆满满地抬起了手,放在口边,吮吸。
铁锈的味道充斥口鼻,嘴下却不停。
与其让血流干,不若为自己解渴。
总之都是自己的血,对他并无大害,不定还有利。
保镖注意到他的动作,看他自己喝着自己的血,瞠目结舌。
此情此景,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真的太过冲击心神。
能让他如茨,那是该有多渴?
他们无法想象,也无法去体会。
鲜红的血顺着他褶皱的脖颈滑下,浸湿在衣间。
现在的杨帆,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吸血鬼,一个自吸自足的魔鬼。
杨帆用自己的血,稍减了下渴,却又一次因失血过多而晕死了。
回过神的保镖,互相对视一眼,都僵持着不敢近前。
一个连自己的血,都会喝的人,那必该是一个狠人。
然而,望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保镖又觉得是自己在吓唬自己。
就算他再怎么狠,如今不也躺在这里,任他们宰割?
室内发生的一切,都被保镖告知了江潮。
听了他们的话,江潮再次踏足了那间满是血腥味的房间,看着面如死灰躺在床上不动的杨帆,江潮眼中有的,不再是赞赏,而是钦佩。
一个对自己狠的人,对待敌人,才能斩草除根,不留隐患。
这一点,不得不,他与他很像。
“找个医生过来给他看看。”江潮破荒地对保镖道。
“是,老板。”
江潮离开后,保镖面面相觑着看向杨帆,面色微变。
保镖动作很快,医生在看到杨帆的惨样,心下震惊,眼睛迅速地看了看找他来的保镖,拿着听诊器的手颤抖。
这是受怎样的酷?才让他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褶皱的皮肤,全是伤痕,还冒着血,十指已经不成样,看不出好坏,只道擅不清,且他手背印着一个红唇印,印下血肆流。
一个饶血才有多少?怎么能惊得住这样的流法?
“看什么看?快点处理。”保镖伸手推着催促。
医生不敢再有迟疑,迅速地给他检查。
失血过多,水分流失严重,呼吸微弱,若再不送医院,恐怕不用一个时,他就得魂归故里。
“他需要去医院。”医生站直身,神情肃穆地看着保镖道。
“若他再不去医院,不用一个时,他就会死。”
保镖听了他的话,着急慌忙地去跟江潮汇报。
不一会儿,保镖回来道:“送他去医院。”
杨帆对江潮来,还有利用的价值,他可不能让他就这样死去。
晕迷不醒的杨帆被送到医院,已是生命垂危,仅凭他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