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躲开。”邵贤见此大喊一声,拿着长凳就冲了过去,却还是来不及。
咻的一声,大家只见不知什么东西朝着那行凶之人的手腕飞射过去,跟着便是一声惨叫。
那行凶的人手里的菜刀掉在地上发出哐当声,他一手捂住自己的手腕,血从指缝流出。大家定睛一瞧,竟是一根铁签插在了他的手腕上。
邵梦咽了口唾沫,看向安宁,她方才正对着安宁,可是亲眼瞧着对方轻描淡写的拿起桌上的一根铁签随手丢出去的。
安宁吃完手里的烤串,抽了一张纸擦了擦嘴巴,起身走向那倒在地上已经休克的郝建国。
安睿恺也赶紧跟上,周围的人都寂静的看着他们俩。
安宁蹲下身子,给那人把了把脉,又看了看对方的瞳孔,已经开始溃散了。
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木盒子来,打开取出一个布包来,打开后交给安睿恺托着。她挑了一根闪烁着冷芒的银针,朝着郝建国的止血穴位扎去。邵贤几个也回过神来,他们虽然纨绔混了些,却终究没有失去血性,联合将那行凶之人制服了。
跟着打了急救电话还有刑捕房,这才安静的看着安宁救人。
针扎完,安宁给郝建国查了查伤口,刀刀致命,可见这那男人一心想杀了郝建国。
可奇怪的是,郝建国压根就是个好人,头顶红光透着微紫,非富即贵。
身上的功德也是不少,可见没少做好事在,怎么就招致这人这般凶狠的对待。安宁拿出稀释过的泉水给他清洗伤口,又撒了止血散,包扎好,最后还给服用了一颗小回元丹,这才起身。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qín_shòu。”那男人还在挣扎,方才开始便不断在谩骂郝建国。
“我很好奇,关你面相,应当受过那位大叔的恩德,为何你会恩将仇报,对他刀剑相向?”安宁走过去,蹲下,对那男人问道。
“哈哈哈,是,我是受过他的恩德,不止我,连我媳妇也受了他的恩德,若不是他。我和媳妇都不可能上大学,或许初中就的辍学了。我们毕业后去了他的公司上班,他为富不仁,他给我戴绿帽子,我媳妇被他给睡了。怀了孩子,我去医院查过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孩子的,我j子存活率低,那医生是我曾经的学长。他不会骗我的,呜呜,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可他欺负了我媳妇,我恨他,恨他!”
“郑军,你混蛋!”就在这时,一道高亢的女声响起,众人看去,那是一个穿着孕妇背带裤的女人,腹部已经隆起来了。
周围的人唏嘘不已,要他们,自家媳妇怀了旁人的孩子,他们也不愿啊。
“你还要犯浑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我怎么说你都不信我。这孩子就是你的,你不但不信,还对郝总下如此毒手。郑军,既然你这般不信我,那我们就离婚吧!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孩子,我一个人也能养大他!”女人走到跟前,看到郝建国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眼底满是痛苦与后悔之色。
安宁伸手握住郑军的手腕,不一会儿有些嫌弃的放开,看向对方略微嘲讽的笑道“你学长不可能骗你?呵,也就你这智障会相信那么一个包藏祸心之人。你倒是说说,你如何知晓你恩人睡了你媳妇的?”
“我看到的,有人拍了他们一起进入酒店的照片给我看。”郑军愤怒的吼着。
女人一听想起来一件事,突然笑起来了“呵呵呵,原来是这样么?那你可知晓,那李程曾经追过我,甚至背着你骚扰过我,还想强了我?”
“不可能!”郑军显然不信。
“不可能?他打一开始接近你便是因为想接近我,只有你跟傻子一样当他是朋友,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与他走的太近,你相信过我么?那次我与郝总去酒店是去见客户的,那位客户住在那家酒店里,那天他生了重病没法在约好的地方见面,所以我跟郝总才会过去。再说那次不止我,钱秘书在我们之前就已经到了酒店,酒店里头还有那位客户的妻子和助手秘书等人。你要是不信,大可去一个个询问。”女人失望的解释着。
“怎么会,李学长不会骗我的。”郑军显然不想相信。
安宁的话将他打入了冰窖中“你压根没有问题,一切都是自作,你与你妻子的缘分也算是尽了。原本若是你愿意相信你妻子,与她一起承担相伴,你们将会白首到老,可惜,你被自己的嫉妒心蒙蔽了视听。你们之间的缘分是彻底的断了,真心待你的人,你去伤害他,包藏祸心的人,你却视作珍宝,当真智障的可以。”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郑军显然没想到会这样,不再挣扎一屁股坐在地上。
方才郝建国身上的伤,他是亲眼看着这女孩治疗的,她说他没问题,媳妇怀的就是他的孩子。媳妇说她和郝建国没有尾首,那李程才是包藏祸心之人,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伤员在哪里?”救护车的声音传来,跟着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来到跟前,烧烤老板指了指躺在那里的郝建国。
“咦?已经处理过了?这里竟然还有同行在,这人真的太幸运了。”那随车医生看到郝建国身上被包扎过的伤口,不禁感叹。
“有没有人认识这位伤者的?”随车医生冲在场的人问道。
女人出声道“我是郝总的员工,我跟你们去医院吧!我等下通知郝太太过来。”
“可以,那你跟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