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殿阎王、天兵早已看不惯她一直辱及天帝,听她这样说,纷纷请命,灭了小小魔界。天帝却说:“无防。”又对那魔尊说:“今日莫说劫持的是天后,就是六界任何一人,本座也不会坐视不理,有或没有,魔尊一查便知。”鎏英冷笑说:“陛下当年弑父杀弟,谋权篡位,利用天后发动天魔大战,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六界之中,谁不知天帝冷血无情,今何必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大义凛然?”众仙听她屡次辱及天帝,纷纷看不下去了,只听阎罗秦广王说:“你这魔尊,好不知进退,天帝乃六界至尊,众仙之首,岂容你小小魔尊屡次出言讥讽,你手下妖魔犯事,你这魔尊亦有管束不严之罪,若非天帝宽厚,不欲与你一介女流计较,怎容你在此出言不逊,妄议天帝?”
鎏英冷笑说:“哦?出言不逊?妄议天帝?天帝当年所作所为,手段心机,众所周知,何来妄议?”泰山王说:“魔尊说话有失偏颇,乃以偏盖全,对陛下不公。天帝功过自有上苍评断,你小小魔尊,有何资格评说?天帝若发令,我天兵长驱直入,弹指之间定叫你魔界血流成河,片甲不留。奉劝魔尊莫要逞口舌之利,任性胡为,给你魔界徒增灾祸,尽快查出那挟持天后的魔头,请出天后,方是上策。”鎏英怒说:“你……”天帝说:“魔尊,今日之事,与从前无关,你不要在此纠缠不休,当顾全大局,尽快交还本座的天后,只要天后无碍,本座不再深究。”
只见身边一鹰眼魔头说:“尊上,今天帝忽然到此,必有缘故,许是真有魔背着尊上,做下此等忤逆之事也未可知,若果有此事,天后在魔界有失,天帝绝不会善罢干休。”另一魔头说:“不错,天帝今日带兵前来,只怕是要告诉我们,若天后有失,他便要违背两千年前的诺言,与我魔界开战。两千多年前仙魔大战,旭凤尊上拼死力战,锦觅仙子也为平息此战惨死,才将天帝阻在忘川,天帝立志有生之年,永不踏入魔界一步,仙魔界才有了这几千年安宁,今日之事若不谨慎应对,两界难免又起战端啊!”鹰眼魔说:“那场仙魔大战,我魔界损兵折将,伤亡惨重,魔力高强的将领多已战死,若天帝此时兴兵来犯,如何可挡,请尊上还是尽快派人寻查,找到天后,方是上策。”鎏英看不惯润玉,在她心中能坐天帝之位的只能是旭凤,便出言挖苦,给他难堪,但她亦不是糊涂不顾大局之人,说:“你们带人去看看。”那俩魔领命,说:“是。”便下去追查。
话说招帝被那魔困住,无法脱身,那些妖魔因她有人鱼之泪护体,一时也动她不得。那魔头便说:“不如我们今日就先吃了这魇兽。”另一魔说:“对,先吃了天帝的魇兽,再吃了天帝的天后,甚妙,甚妙。”那魔头说:“不错,据说吃了天后,可魔力大增。”又一魔说:“天后貌美如花,吃了太可惜,不如我们先享受一番,说不定能将天帝气死。”便邪笑。
招帝果真神色大变,便趁它们说话,偷偷使那唤龙咒,却不见天帝来相救。活该招帝倒霉,第一次使唤龙咒却在魔界,天帝立志永不踏入之地。天帝在忘川感应到招帝使了唤龙咒,便知她必遇到了凶险,一时心急如焚,恨不得立马去她身边救她,只觉进退两难,天魔大战时,也没这般犹豫,勉强等了一会,便等不了了,只见他隔着忘川,向众魔挥出一剑,顿时地动山摇,天崩地裂,众魔胆寒,天帝恨说:“罢了,今日,本座便违了所立之言,也要救回天后。”两军纷纷拔剑相向,这魔界与阴司天兵几千年来,时有摩擦,早已互相恨之入骨,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正值此危急时刻,只见彦佑已到,说:“陛下,已寻到天后。”天帝见招帝无事,才安下心来。招帝逃脱性命,见到天帝,十分难过,红着眼眶,叫了声:“陛下。”那陛下也不理她。只见彦佑抓住一个妖魔说:“陛下,这魔便是挟持天后的魔头手下,那魔头逃脱了。”彦佑办事甚是周全,还留了一活口。秦广王说:“魔尊,你管束不严,纵容属下行恶,现还有何话说?”魔尊理亏,便审问那魔:“说,你是何人手下?谁指使你挟持天后,是何目的?”那魔连连告饶说:“魔尊饶命,我原是前魔尊固城王手下,是那尊者逼我的,其他事我一概不知,请魔尊饶我性命,饶我性命。”鎏英便不顾那魔求饶,出手灭了它。鎏英说:“天帝,本尊定会查出真相,抓出罪魁祸首,给天庭一个交待。”天帝说:“收兵。”这场战事总算因天后迎回,得以避免。
原来,招帝正无法可施时,只见一小魔头来报说:“尊者,遭了,那吃魔的天帝已到,现陈兵忘川,魔尊正与他对峙。”众魔都怕,说:“若此时杀了天后,天帝必不会罢休。”忽见彦佑吊而郎当的出现说:“正是,正是,谁不知天帝凶残嗜血,吃魔不吐骨头,他现在已几千年没吃过魔,正牙痒痒呢,你们几个还不够他塞牙缝,若让他抓到,保证嚼得你们骨头渣都不剩,趁早放了天后,还得活命。”招帝见了彦佑,便大叫:“彦佑君。”众魔头纷纷去攻击彦佑,被彦佑一一击毙。那为首的便逃了。招帝问彦佑:“陛下现在是否很气?”彦佑说:“你说呢?”招帝说:“你是他义弟,可知他生气会怎样?”彦佑说:“你是他的未婚妻子,难道不知他生气会怎样吗?”招帝说:“我很少见他生气。”彦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