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的话,那么这安国公府和将军府怕是要一较高下了。
而君雅也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举动会为将军府带来多大的麻烦,但是一想到安轻柔献上来的礼,君雅的心里顿时就是火冒三丈,若非是看在安国公府的面子上,君雅早就已经直接将人拉出去杖毙了。
而随着这画轴这一落地,那些在一旁看好戏的少女们也是齐齐的将头看过去,也是不知那些少女们都是看到了些什么,这般一看,都是齐齐的倒吸了一口气,就连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安轻柔的眼神也是变得不同起来。
似是都是怕和安轻柔扯上关系一般,避之不及。
只见那画轴里面不是别的,而是一张带着血迹斑斑的画轴。
鲜红色的颜色,映入所有人的眼中,显得格外的刺人。
而这也是为何君雅会这般生气的原因,要知道生辰不过是为了图一个喜庆,图一个吉利,而这安轻柔却是明晃晃的送上来一张血迹斑斑的画轴,这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这可不就是在诅咒君雅的吗?
君雅会高兴才会是怪事。
就连离之深看到安轻柔脚边的那张血迹斑斑的画轴都是忍不住的皱了皱眉头,随后,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离之深极快的看了一眼在身旁的安贵妃一眼,看着安贵妃眼中毫无半点的情绪,离之深的眼睛又是深谙了许多,而后才是回过了头去,看了一眼在一旁依旧一脸温润的燕凉,这才是继续看着后续的发展。
“臣女...........我...........”安轻柔无助的瘫软在地上,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眼神四处看着,想要找一个外援,最后,安轻柔的目光停向不远处的一个贵妇那处,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忙道,“娘................”
听到安轻柔的喊声,那贵妇却是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阴霾,而后面带担忧的走了上前,跪在了安轻柔的旁边,“娘娘,轻柔她................”
“皇上,你看她们............”不等那贵妇开口说完,君雅直接向离之深撒娇道。
“爱妃想如何?”离之深深深地看了一眼君雅,问道。
闻言,君雅的眼中闪过一丝莫名,余光看了一眼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安贵妃,弯了弯唇,“皇上,说起来这安家小姐可是安贵妃的妹妹,这.............”
君雅欲言又止,但是看着安贵妃挑衅的目光,却是意思再是明显不过了。
安贵妃道,“怎的,雅皇贵妃娘娘是要将这过错算在妹妹的头上了?”
安贵妃说的这般的直白,在场的人都是惊了不小,这虽说君雅的确是想这么做,但是却是被安贵妃说的这般的直白,就连君雅都是被安贵妃刺的给噎了一下,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倒是那跪在地上的贵妇见此,眼中闪过一丝流光,而后看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安轻柔,道,“皇上,冤枉啊,轻柔这孩子怎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一定是有人要故意陷害轻柔啊,还请皇上明察啊,轻柔她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做出对雅皇贵妃娘娘不敬的事情来,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阴谋,今日是雅皇贵妃娘娘的生辰,就算是轻柔这孩子再怎般的任性,也是不会拿出这等犯了死罪的画轴出来给雅皇贵妃娘娘过目的啊,这其中定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轻柔这孩子啊.................”
贵妇,也就是安国公夫人泪水俱下,说的情真意切。
而安轻柔听到了安国公夫人的话,顿时一个激灵,道,“对对对,娘娘,我娘说的没有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不可能拿出这等画轴进宫的,一定是有人故意调包了我的画轴,一定是这样的,娘娘,事情一定是这样的,有人要陷害我,有人要陷害我,是她!”
安轻柔指着苗欣儿,道,“娘娘,是她,是她要陷害我,是她故意将我的画轴调包的,是她,一定是她,就是她,就是她干的,之前我进宫之前,明明拿的就是一副山水图,不可能会是这副画轴的,这件事情我身边的丫鬟采巧可以替我作证,我当初进宫之时,的确是拿着一副山水图的。”
说着,安轻柔看着跪在自己身边的采巧,道,“采巧,你告诉她们,是不是?”
听到安轻柔提起自己,采巧顿时打了一个哆嗦,眼睛极快的看着前面的离之深等人,而后又是极快的低下了头去,声音结结巴巴的,“娘娘,小姐,奴婢................”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结结巴巴做什么?!”在一旁的安国公夫人看不下去了,直接呵斥道。
“是!”安国公夫人的话一落,采巧的身子又是一颤,忙道。
“娘娘,你看............我说了有人要陷害我,我是不可能拿出这副画轴的,一定是她,是苗欣儿,是她故意调包了我的画轴,所以才会...................”得到采巧的肯定,安轻柔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撇清自己的关系。
“安家小姐,你这话是如何说的,怎的就凭你身边的一个丫鬟的话,就能够作数的,若是你和你的丫鬟联合起来想要陷害我女儿,我是不是也可以这般说得?”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来,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是吸引了过去。
在那声音的旁边正是刚才和安轻柔发生冲突的苗欣儿,此时的苗欣儿一脸的怒气看着跪在地上的安轻柔,若非是旁边的这位贵妇将苗欣儿拉着,指不定苗欣儿会做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