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二皇子对东离国也是极为的有兴趣。”闻言,玄夜看了燕凉一眼,而后眼中闪过一丝流光,道。
“有趣自是有趣的,”燕凉只是说了这么一句,但是并没有回答玄夜的话。
紧接着,燕凉便是看着玄夜,说道,“龚先生,该你走了。”
听着燕凉的话,玄夜挑了挑眉,果真是转过了身去,看了一眼棋盘,然后又是眉梢上翘了一分,笑道,“二皇子走的果真是妙棋。”
可不是吗,经过燕凉的这一走,玄夜原本还是呈着包围式的包围这燕凉的棋子,但是经过燕凉的这一招釜底抽薪,瞬间便是又将棋子给活了过来,而且还将玄夜的好几个妙棋给吃了下去,以至于使得玄夜的棋子也是瞬间便是成了断程式的棋子,有了头,而接不上尾。
原本玄夜已经是将燕凉的棋子给堵死的,但是经过燕凉的这一番走棋,玄夜倒是瞬间变成了劣势,而燕凉则是反败为胜的姿态看着玄夜的棋子。
“哪里,哪里,其实论起棋艺,我又哪里比得上龚先生,龚先生才是棋艺最为高超之人,我自是甘拜下风的。”听着玄夜的奉承,燕凉也只是轻轻地笑了笑,道。
因为燕凉并没有将玄夜当成是自己的下属或者是仆人,更甚至是,燕凉是将玄夜当成是自己的好友,以及对玄夜的带着的一种莫名的尊重,所以燕凉才是会唤玄夜为“龚先生”,而且还是自称自己为“我”字,而不是带着自己的独有的皇室自称,可以看得出来,燕凉对玄夜是带着一丝平辈相称的,而且对玄夜带着一丝尊意。
而且可以发现的是,燕凉在玄夜的面前,丝毫没有以自己是皇室之身份便是在玄夜的面前自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反而是在玄夜的面前,很是平和的样子,丝毫没有当自己是什么皇室之子,也不是什么尊贵之身份,更没有在玄夜的面前端起自己二皇子的身份,让人不知不觉间便是会忘记燕凉的皇室之身份。
“二皇子倒是谦虚了。”玄夜看着燕凉,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说着,玄夜便是看都没有看那棋盘一眼,直接只是扫了一眼,然后执起了一枚黑子,然后又是看了一眼棋盘,凝眉了一会儿,之后便是直接将那黑子放了回去,道,“这一盘,是我输了。”
然后玄夜便是软软的倒在了一旁的小榻上,看着燕凉,道,“没有想到,一段时间不见,二皇子的棋艺又是精进了不少。”
玄夜倒是说的没有错,这一段时间不见,燕凉倒是一直都是在时不时的和人在下棋,再加上有玄夜这个棋艺高超之人在,燕凉自是棋艺精进了不少,就算是玄夜有段时间不和燕凉下棋,但是燕凉的棋艺却并不是一直止步不前的,所以玄夜这一次和燕凉下棋的时候,自是会明显的感觉到了燕凉的棋艺精进了不少的。
“可是比起龚先生而言,我还是自愧不如啊。”燕凉淡淡的笑了笑,道。
“以如今二皇子的棋艺,只怕是用不了多久,我便是要甘拜下风了。”玄夜轻轻一笑,道。
“哪里,哪里。”燕凉道。
“二皇子就不必这般的谦虚了。”玄夜清淡的笑道。
“龚先生才是莫要谦虚的那个。”燕凉也是一笑,道。
突然的,玄夜和燕凉各自看了对方一眼,而后却是相视一笑,没有再说话。
“说起来,龚先生也是第一次来这东离国的?”突然的,燕凉换了一个话题,问道。
据他所知,龚先生可是一直都不曾出过南燕国的,这一次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是答应了父皇的请求,出使了这一次的东离国。
原来这一次玄夜之所以会以南燕国使臣的身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答应了南燕国皇帝的请求,所以才会出现在此处的。
而看得出来,燕凉也是不知道其实这个龚先生只是不过是玄夜的一个假的身份而已。
而且也并不知道玄夜的真实身份。
所以才会有所这般一问。
毕竟说起来,其实玄夜以自己真实的身份是在东离国待过不少的时间的。
可是这些,玄夜并没有让燕凉知道的意思。
“这个嘛,倒是的确是第一次来,以前就听说过东离国的风情很是迷人,这一次趁着此机会倒是想要来领略一下这东离国和南燕国的不同之处到底是在何处,如今这般一看,这东离国倒是的确是比南燕国有趣的多了,这民俗风情比南燕国来,也是有趣的很,所以才会一直想着到这东离国来走一遭。”玄夜看着燕凉,带着一丝笑意,道。
嗯,他倒是的确是以龚先生的身份第一次来这东离国的,至于其他的身份,呵............
玄夜想到。
“哦,看来龚先生对着东离国也是有兴趣的很啊。”燕凉看着玄夜,笑的意味深长,道。
“不过是觉着有趣罢了,有兴趣倒是不提。”玄夜说了一句,道。
燕凉没有回答玄夜的话,而是顺着手,撩开了自己那一边的小帘子,看着外边繁华的景色,眼中闪过一丝流光,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
瞧着燕凉没有再说话,玄夜自是也不会先开口的,不过玄夜却是将那些在棋盘上的白子和黑子一点点的收了起来,放在了旁边的小圆盘里。
而这个过程中,燕凉都是一直在看着外面热闹的大街,似是没有注意到玄夜的动作一般。
于是就在这般沉默的氛围之中,一行人也是终于是到了皇宫门口。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