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她做什么,那她便是做什么,就好如公子让她以命保护好娘娘,她也义不容辞!
就好如,公子不让她告诉娘娘,公子的真正身份,秋画就会一直守口如瓶,不管南语如何的逼问,秋画都没有向南语透露只字半语!
而且玄宫宫规十分的严苛,而且公子也是一个极为果断之人,若是有人犯了宫规,以公子的脾性,定是不会放过此人,所以秋画自是不会以身犯法了!
“秋画,本宫以为,到了现在,本宫与你家公子应该是同盟关系才是。”南语看着秋画,目光很是凉淡,说道。
南语自是没有想到,到了如今这个时候,秋画竟然还不肯告诉她玄夜的真实身份。
该说秋画对玄夜是万分的衷心呢,还是说秋画她死脑筋?
南语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的秋画,想到。
她既然已经接受了秋画,那便是代表她已经和玄夜达成了同盟关系,如今她却是连玄夜的真正身份都不知道,这让南语的心里怎么能够接受的了?
而且南语也不止一次的询问秋画有关于玄夜的事情,但是很明显的是,秋画是一个极为衷心之人,就连半点有关于玄夜的事情都没有说一字半句,这让南语不得不怀疑,玄夜是否是一个手段极为狠辣之人,否则的话,秋画为何会如此的将玄夜的命令誓死坚守呢?
“对不起,娘娘,没有公子的吩咐,我等皆不可向人透露半点有关于公子的事情,这是公子一早便已定下的规矩,若是娘娘真的好奇公子到底是什么人,若是见到公子,娘娘可亲自询问公子,我等不敢逾越。”闻言,秋画跪了下来,伏地说道。
不是她不肯告诉南语,公子的身份,而是玄宫宫规如此,她也是逾越不得!
“这般说来,看来你家公子的势力并不低?”南语看着伏在地上的秋画,问道。
若非如此的话,对待下人怎会如此的严苛?
看着这玄夜,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只是不知道他接近自己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难道说,她的身上有玄夜想要的东西,还是说,玄夜他想利用自己达到什么目的?
不然的话,以玄夜这般的性子,怎会让手下的人来保护自己?
这玄夜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明明只是一个江湖中人,为何会将手伸到皇宫中去?
南语看着秋画,所有所思的想到。
“娘娘恕罪,恕奴婢不能说,这个得让公子他自己说,否则的话,我等更是不敢逾越。”秋画继续伏在地上,说道。
这个更是不能没有公子的允许而将此事告知于别人了。
毕竟势力这种东西还是少一些人知道的为好!
“既然如此的话,那本宫换一个问法,你只需点头或者是摇头便可,这样总不会是你告知于本宫的,而是本宫自己所猜测的,就算是你家公子知道本宫是从你的嘴里得知的,但是这也并不与你有关,毕竟你可是一言半句都没有告诉本宫有关于你家公子的事情,而是本宫一人的猜测而已。”见到秋画如此的见到立场,南语就更加的确定玄夜御下的严苛,想了想,南语看着秋画,然后说道。
既然秋画始终都不肯说出有关于玄夜的事情和身份,那她便是换一个问法好了,这样的话,秋画也就不算是泄密她家公子的事情了!
听到南语的话,秋画抿了抿嘴,没有说话,而是选择了沉默。
见此,南语也不再给秋画犹豫的机会,直接问道,“秋画,你家公子的势力范围可是不比皇上差?”南语直接便是问了一个很是现实而又犀利的话。
若是秋画点头的话,那么就足以说明玄夜身份的不简单!
最起码,能够在江湖上所拥有的的势力和皇上相媲比的人屈指可数!
毕竟,在整个东离国,在朝堂之上,皇上才是最高权力之人!
而玄夜的势力若是能够和皇上想媲比,那么就足以说明了玄夜这个人的不简单之处了。
闻言,秋画倒是真是纠结了一会儿,然后才非常缓慢的点了点头。
秋画知道,今日若是她什么都不回答的话,南语的心里定是会对她以及公子起疙瘩的,若是真是这般的话,说不定南语还会不信任自己,与其如此,倒还不如顺南语一些意,这样南语的心里也会有一个底,但是若是真的遇到了难解的问题的话,那她便继续沉默不说话便是。
其实和皇上相比,玄宫应该是比东离皇上的势力还要神秘的,只是这些,秋画并不打算告诉南语。
这是玄宫的秘密,她自是不会将此事告知于南语的,而且南语可是也没有问过她!
秋画如此想到。
“既然你家公子的势力不比皇上的差,那为何还要在皇宫在安插一些探子,毕竟你刚才也是说了,江湖和朝堂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不是吗?”南语问道。
听到南语的问话,秋画自是没有回答,因为这并不是点头和摇头的关系就可以解决了啊。
南语也意识到这一点,故而换了一个问法,道,“皇上在忌惮你家公子?”
若是皇上没有忌惮玄夜的话,玄夜应该也不会在皇宫安chā_tā的人!
难道说玄夜这是在以防万一?
可是不是说江湖和朝堂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吗?
为何皇上会忌惮玄夜?
还是说玄夜的手上有皇上的弱点?
这一次秋画倒是点头了!
皇上的确是在忌惮自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