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下!”任齐挥手下令说道。
孟楚材身边的几个人还想反抗一下,但是现在这个情形也容不得他们放肆,很快孟楚材身边那些为数不多的几个民军士兵纷纷被掀翻在地。
看着自己的手下这样被打,孟楚材大喝一声:“都住手,我跟你们走!”
正在揍人的士兵们望着任齐,想知道任齐是什么态度,任齐也没有言语,只是挥了挥手,于是士兵们停下了继续挥舞的拳头,转而把孟楚材捆了个结实。
看着自己的城主,被人向捆螃蟹一样绑得结结实实的,那些倒在地上的民军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一个个在那哀声痛哭。
来到营帐中,任齐坐在正中的位置,武安国站立在任齐身边,在任齐的眼神示意下,武安国马上明白了,“来人,把人带上来。”
声音刚落下,两个身强力壮的士兵就把绑得严严实实的孟楚材给拖了上来,一把摔在地上。
任齐给了个手势,示意将孟楚材给扶起来,毕竟现在孟楚材这个狗啃屎的姿势着实很不雅,而且任齐想问话,他也不好回答啊。
在孟楚材被扶起来后,任齐又吩咐道:“来啊,将孟城主松绑了!”
可以看出孟楚材很不服气,在被松绑之后,孟楚材仍是板着一张脸,歪着头,不肯正视着任齐,武安国刚想发怒,但被任齐给拦了下来。
“怎么?孟城主不服气吗?”任齐面带笑容说道。
“哼!”孟楚材只是冷哼一声,对任齐并不过多理睬。
“怎么了?是哑巴了吗?只会用鼻子出气啊!”看着孟楚材这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武安国气得牙痒痒,要不是任齐多次拦着,就他这暴脾气,非得上去给他一顿大嘴巴子。
“说说吧,杜将军他们现在在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任齐仍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呵呵,你是说那一伙之前来的人吗?他们呀,都被我杀死喂狗了。”孟楚材很挑衅地说道。
“你……”武安国忍无可忍了,要不是在任齐的眼神警告下,孟楚材非得被他劈成两半不可。
“你这是何必呢?在这和我置什么气呢,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你可得想好了,你要是死了,就凭临渝城的那些个民军,能是我的对手吗?今天他们的表现你又不是没看到,不堪一击。”任齐收起了笑容,言语中带了些威胁的味道。
“我临渝的民军也许出城野战十分差劲,但是守城的话,那还是绰绰有余的,起码对付你们不在话下。”孟楚材不为任齐的威胁所动。
“看样子,孟城主对你的民军还是很有信心的嘛。”
“不是我的民军,是我们临渝城的民军,还有,我们临渝人不惧怕你们这些贼人的威胁,要杀要剐,随你的便。”说完孟楚材把脖子一伸,做好了随时就义的准备。
“孟城主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东辽官军,怎么是贼人呢?还有,你们先是下药扣押官军,如今又不知悔改,胆敢偷袭我大军营地,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们这是造反,还敢贼喊捉贼,真是可笑至极。”任齐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到最后都是吼出来的。
“我不服,朝廷弃东辽这么久了,对东辽百姓的死活不管不顾,你们可知东辽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吗?现在倒好,拍了一个什么狗屁国公过来,就要我们当他的子民,凭什么?这么些年来,我们都是靠的自己才活到现在,他现在来东辽当什么国公,就他,他配吗?”
“放肆!”说罢,孟楚材的脸上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就在武安国还想在他脸上继续添上几个手掌印时,任齐咳嗽了几声。
“不知尊卑,辱骂国君,你又配吗?”任齐神情严肃地说道。
“我……”
“读了几年书,了不起啊?击退高句丽军,了不起啊?组建民军自保,了不起啊?”任齐一连串的发问让孟楚材是哑口无言,“东辽读书人不止你一个,高句丽军劫掠够了,人家自然会撤退,组建民军不堪一击,遇见强敌一溃而散,与土匪战力又有何异?”
“我请问孟城主,你又配吗?在临渝城这边陲小城保一城百姓苟活,这事就如此让你骄傲自豪吗?朝廷也许是愧对东辽百姓,国公也许是来东辽太迟了,但也轮不到你来训斥。”任齐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站了起来,用手指着他怒吼道。
“我……”孟楚材被临渝城的百姓们拥戴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痛骂,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什么言语来反驳。
“不服是吧,好!我现在放你回去,给你三天时间整军备战,三天后你再来找我一战,我让你心服口服!”
“什么?”孟楚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任齐竟然要放自己回去。
“怎么?不敢了,怕到时输了,毁了你这个东辽难得的青年才俊的名声?”任齐讥讽道。
“哼!有何不敢?我是怕你到时会后悔你今日做的决定。”孟楚材还是不服气地说道。
“好!三日后,就是在这临渝西门外,我来与你决一死战!”任齐郑重说道。
“将军,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你只要把老师的信拿给他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呢?到时如果在节外生枝的话,哪岂不是?”林樾很担忧地说道。
“嗯,我也不想啊,但是这个孟楚材心气极高,就算他知道这一切只是误会的话,又有什么用呢?只是能把杜将军他们救出来而已,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