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东……”
杨行熙话刚说出一半,任齐直接接过杨行熙的话说道:“我们是渝国公的客人,有事前来拜会渝国公,不想在此打扰了姑娘,还请恕罪,我等这就离开此地。”
就在任齐拉着杨行熙就要离开这里时,那名女子发话了,“既然是将军的客人,二位不必如此拘束,奴家只是将军府中个一个歌姬,哪里谈得上打扰!”
就在任齐不知该继续在这府上闲逛还是回去时,门房赶来了,说铁蓝风马上就要梳洗结束了,这下可算是给任齐解了围,于是二人向那名女子简单告别后便匆匆离开了。
在回去的路上,杨行熙问道:“任齐,为何不让本公说出我们的身份,这有什么不妥吗?”
“微臣是担心我们刚才的讲话都被那女子给听了去,鬼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的,再说了微臣见国公的魂都要被那人给勾了去了,要知道这样女子定然是铁蓝姬,如果出现了什么差池,那可就啰嗦了。”
任齐的话把杨行熙说得脸一红,还别说当时杨行熙一下子就被她给迷住了,没办法实在是太漂亮了,杨行熙于是便闭口不在提及此事。
当他们回到原来的大厅后不久,铁蓝风才不紧不慢地从后面走出来,这一出现又让任齐和杨行熙二人惊呆了一下,这也太精致了吧,铁蓝风今年也有四十多岁了,虽然算不上老年,但是这样的岁数或多或少也要有几根白头发吧,就连任齐和杨行熙两个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都有好几根白头发了,没办法愁得啊。
但是铁蓝风却是一头乌黑锃亮的头发,而且被梳理的很柔顺,胡须长长的,也是丝丝分明,几乎看不到一根杂乱的,难怪梳洗这么长时间,这样精致的打理,花这些时间也算快的了。
只是这样的铁蓝风看上去就没有一点武将的气概了,倒像是个儒生文人,不过这话任齐他们可不会这么说,杨行熙觉得这下铁蓝风不会再耍什么花样的吧,于是上前笑着说道:“渝国公这番看起来真是精神啊,关中铁氏乃是百年的世家大族,不仅是弓马刀枪立家,而且也是书香门第,今日观渝国公这番,可以称得上是儒将了。”
“哈哈哈!”铁蓝风被杨行熙这一番吹捧很是受用,于是吩咐下人搬来两张椅子,示意他们可以坐下。
终于可以歇下脚来的任齐一坐在椅子上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而杨行熙却没有这番心思,他不敢有丝毫地松懈,于是对铁蓝风说道:“渝国公,昨日入关时,本公的属下与渝国公的将士们产生了一些误会,导致最后还惊动了渝国公,本公昨夜赶到驿站后,心中很是不忍,所以今日特地登门拜访,来向渝国公赔礼道歉了。”
说罢,杨行熙起身向铁蓝风拱手躬身行礼,任齐也赶忙跟着起身和杨行熙一样对铁蓝风行礼。
“哈哈哈,这算什么事啊!哪里需劳烦东辽公亲自登门啊,真是折煞本公了,快快坐下!”铁蓝风很满意,看着两旁的几个督师和旅帅,杨行熙和任齐如此低声下气来向自己行礼,给足了自己的面子,让自己在属下中的威望更加高了。
但是在这些人当中,许平翼却觉得心中很过意不去,明明是自己人的错,其中自己也是有责任的,但是最后竟然成了这样的结果,按理来说许平翼该很高兴的,毕竟铁蓝风帮他很风光地解决了这事,让任齐他们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然而许平翼看到昨日那个与自己一样年龄却在东辽国身居高位的任齐低下了自己的头颅,他总觉得这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来人,将东西送上来!”杨行熙没有坐下,而是向身后的亲兵吩咐道。
不一会儿,杨行熙的卫队亲兵就抬进来了一个箱子和端着一个盘子,在盘子上有一个小匣子,杨行熙给任齐示意了一下眼神,任齐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走了过去,先打开了那个箱子。
结果当箱子打开时,在座的大部分人都惊呆住了,不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之间浑身红通通的,一尺多高,远远望去像是一团牒赶快离开了,心中很高兴。
“什么?还有!东辽公可不要送些本公无福消受的东西啊,要是被京城的那些御史言官知道了,可就不好了!”铁蓝风一听到这话,立刻紧张了起来。
铁蓝风知道自己之所以这么多年平安无事,可以在山海关这个地方舒舒服服地当镇守将军,一个就是他从不做威胁皇权的事情,如今杨行熙这样一说,让铁蓝风心里没有底。
东辽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