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是左相他们吗?”
当钟怀楚等人被推到城墙边上时,底下的西辽军都惊呆了,这钟怀楚在西辽也算是位高权重的人物,不仅担任着左相的职位,而且还是如今世子殿下的老师。手机端 //
一时间正爬在云梯上的西辽军犯了难,他们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继续上的话,逼急了东辽军,他们狗急跳墙了,对左相等人不利,那么以后世子肯定少不了会迁怒于他们,要是下的话,那就是违抗了西辽王的军令,搞不好来个军法处置,他们也吃不消。
就在攻城的西辽军士兵犯难之际,后面的杨顶天等人也在犯愁,东辽军手上的这几个人无一不是西辽国内重要的人物,就算是那个骑兵统制,也是西辽国内一个豪强家族里的子弟,若是不管不顾,这些人背后的家族势力必定会对杨顶天心生怨恨。
但是如今好不容易胜利在望,城上的东辽守军的攻势已经越来越弱了,甚至都不见有箭放出,杨顶天估摸着城内守军的箭矢应该已经用尽了,而且看样子城墙上所备的擂石滚木也即将用完了,攻上城墙已经是近在眼前了。
而如果为此错过了这个机会,那么杨顶天将再也没有机会能够拿下神鹤城了,这样的结果是杨顶天无论如何没法接受的。
一旁的杨行御想的就简单的多了,钟怀楚是他的老师,在师生情的驱使下,这人是必须要救的,神鹤城是否能够攻下此时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即便如此,最后的决断权还是在杨顶天的手中。
见西辽军一时停止了继续攻城,任齐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下就给了东辽一丝喘息的时机了,任齐趁着底下西辽军还在愣神的功夫,赶紧找来高凤鸣,让其此时立刻前往城中,拆掉一些民房,收集一些木材石料,送到城墙上,充当守城用的擂石滚木。
另外有趁着这个空档,任齐又命人将城墙上的战死的东辽将士的尸体都搬下去,并又重新补充一些兵力上来,反正就是尽可能地加强神鹤城的城防。
“任齐,你赶紧放了我西辽的左相等人,如若不然,待我攻进神鹤城后,定会杀得整个神鹤城鸡犬不留!”
杨顶天最终决定还是先暂缓攻城,稳住城上东辽守军的情绪,如果钟怀楚等人真的被任齐及东辽军一怒之下杀了,那么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里也不会安宁。
“哈哈哈!王爷好大的威风啊!您真应该回到营帐中仔细照照镜子,看看您的脸是多大啊!”任齐站在城墙上讥笑道。
“你……”杨顶天听出了任齐的讥讽的意味,从未有人敢和他这样说话,他对任齐是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立刻捉拿下他,食其肉,寝其皮。
任齐知道此时下面的西辽军不敢再对他放冷箭了,于是他大胆地站了出来,对着杨顶天拱手说道:“王爷,在下想想和王爷做个交易,不知可以允诺否?”
“你说来听听!”杨顶天瞪着眼对任齐说道。
“只要王爷率军后撤二十里,在下即刻派人将西辽的四位大人送到王爷的手上,如若不然……”
“不然怎么样?”见任齐竟然敢威胁自己,杨顶天更加是怒不可遏。
“那么在下连这四人的灰都不会给王爷留下的,到时会有什么后果,王爷应该心里清楚,不必在下多言了吧?”
“任齐,你竟敢如此威胁我父王,你信不信……”
杨行御的话还没说完,任齐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言语里满是鄙夷之意,“行了,行了,知道了,无非就是屠城呗,看看你们父子两这副德行,真不愧是亲父子啊!”
任齐的这番言语简直要把杨顶天气炸了,他何曾受过这等言语侮辱,他乃是天策上国堂堂的王爵,如今居然被一个公爵国的官员如此羞辱,简直是要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任齐,本王要亲手宰了你!”杨顶天咬牙切齿地说道。
“哦,是吗?”
说罢,任齐拿起剑架在钟怀楚的脖子上,在那比划了起来,也许是任齐佩剑太锋利的缘故,仅仅是轻轻一触碰,钟怀楚的脖子上竟然出现了血痕。
这一下可是把钟怀楚给吓坏了,他贵为西辽国的左相,哪里受到过这种对待,一时间,往日里西辽左相的威严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钟怀楚哭丧着脸对任齐苦苦哀求。
“任将军,放过我吧,我愿意将我从任将军这拿的那些东西全部拿回来还给任将军,还请任将军能饶我一命啊!”
“是是是,我等皆愿意将所得之物全部如数奉还!”周围的张大炎、肖成规几人也是忙不迭地点头哈腰对任齐说道,如今对于他们来说,那些钱财真的就是身外之物了,如果为了从任齐手上活命,他们什么事都有可能做的出来。
“呵呵,都给本帅闭嘴,现在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了,谁要是再啰嗦,信不信本帅砍下尔等的狗头!”
任齐这么一番恐吓过后,他们几个立马就安静了好多,颤颤巍巍地站立在哪,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唯恐任齐真的会对他们不利。
底下的杨顶天是心急如焚,时间过去的越久,对攻城就越为不利,因为此时他也注意到了此时城墙上人头攒动,他就知道是任齐在调兵遣将,加固城防,如果真的让任齐准备好的话,那么之前的努力和伤亡就白费了。
但是任齐也似乎看出了杨顶天的软肋,知道这几个人对自己极为重要,所以就打算以他们几人为筹码,威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