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突然那个持刀欲要砍任齐的大汉就应声痛苦的倒下,倒下时他的肩膀上多了一支箭。
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马蹄声传来,任齐望去,貌似有百来匹马向着这里疾驰而来,不过这群马身上的人服装就和任齐周围这群不一样,明显是古代游牧骑兵的风格,看来是一场马战追逐的戏份。
任齐觉得自己给人带来了大麻烦,这样大的阵容,被他一搅和,这个剧组损失不小。
“罢了,罢了,活命要紧,现在是又饿又渴又累,快到极限了,还管这么多干嘛!”任齐心里嘀咕道。
看着周围这些人都把目光盯在游牧骑兵身上,任齐赶紧向那群人跑去。
“不要过去,你他娘的不要命了!”
对于身后的呼喊,任齐并不在意。
“在你们那才是不要命了,妈的,就算那刀是道具,那劈我身上我也吃不消啊!我得赶紧找你们导演去,不管被打还是被骂,老子都认了。”任齐此时只想着赶紧喝口水吃口饭,就这点小要求咋就这么困难呢?
看到跑过来的任齐,对面人愣住了,纷纷勒马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任齐。看到跑过来的任齐,对面人愣住了,纷纷勒马停了下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任齐。
任齐在离那群人还有几步地远的时候停了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那个,实在是太抱歉了,你们导演呢?我和你们导演解释解释。”
说完这段话后,任齐觉得自己实在吃不消了,于是蹲了下来,准备等这个剧组的负责人过来给他一阵狂风暴雨。
最怕气氛突然间的安静,任齐望了望两边的人,都在紧张兮兮地看着他。任齐这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对,怎么都是这些古装人员啊?摄影机呢?摄像师呢?其他剧组人员呢?什么情况这是?”任齐现在对自己的处境更加迷茫了。
这时对面走出一个貌似领头的人,在马上趾高气昂地说道:“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啥?”任齐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一脸懵逼地望着那人。
那人也不理会任齐的表情,仍是在那大声说着任齐听不懂的语言。
“唉!”任齐叹了口气,掏出放在药箱中的香烟,向那人挥了挥手中的香烟,“朋友,既然已经打扰你们拍戏了,趁这会功夫来抽根烟歇歇。”
然而这时却是一脸迷茫地看着任齐,似乎他也不明白任齐的意思。
“算了,不抽拉倒。”说完就熟练地叼起烟点着,轻轻吸了一口,潇洒地吐出一阵烟雾出来。
不过让任齐意外的是,他的这一系列举动,给面前的骑马的人造成了不小的骚动,众人如同看着怪物般看着任齐。
“轰隆……”就在这时一阵闷雷声从不远处传来,只见不远处浓密的乌云以摧城之势压了过来。
随着乌云的压近,轰雷之声愈发地沉闷,多年来从未见过这番景象的任齐也是不知所措。
就在任齐想继续抽一口香烟压压惊时,一阵狂风吹来,任齐一分神烟直接吸进了肺里,顿时痛苦地咳嗽起来,那面目狰狞的样子就如同要把心肝脾肺肾都要吐出来才罢休。说实话,任齐这般模样的确让人感到害怕,眼前的这群游牧骑兵着实被任齐吓得不轻,产生了更大的骚动。
说实话,任齐这般模样的确让人感到害怕,眼前的这群游牧骑兵着实被任齐吓得不轻,产生了更大的骚动。
“啊!咳咳咳……”任齐又是一阵更加痛苦的咳嗽。
“轰!”与此同时,一声炸雷突然响起,那暴雨倾盆而下。
“哎呦,我的妈呀!”暴雨落下之时,任齐终于缓了过来了,他摸了摸脸上的水,不知是雨水还是刚刚咳嗽挤出的眼泪。
看着这突如其来的暴雨,任齐觉得筋疲力竭,跌倒在地,刚刚那阵翻江倒海的咳嗽把任齐最后的精力消耗殆尽。
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游牧骑兵纷纷撤离,任齐心里满是疑惑,“这是啥子嘛?搞半天还不清楚什么情况,算了,好累啊,我要睡一会了!”
在泥泞不堪的地面上,任齐的眼皮慢慢闭上了。
“国公!右相!快来,这位公子醒了。”一个汉子的声音在任齐耳边响起。
任齐睁眼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环眼望去,自己所处的房屋虽然有些简陋,但还是古色古香的,不过好像有些太复古了,看不到任何现代东西的身影。
就在任齐疑惑这是哪里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任齐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起来,毕竟自己是打扰人家拍戏了。
“吱……”随着开门声响起,任齐向门口瞟了一眼,看着进来的这几个人,任齐不禁感叹道:“真是敬业啊!下班时间还穿着戏服,佩服啊!”
进屋的五个人,服装发饰形态各异。一个身着华丽,年纪不大,和任齐差不多年纪,面容白净,扎着半束发,看样子保养的很好,往那站着就给人一种气宇非凡的感觉,;还有一个是年纪较大的老者,满头白发,但面容不善,很严厉的样子,身着黑色服饰,;还有两个身着皮质铠甲的武士以及一个仆人模样的汉子。
“公子终于醒了,东辽国公杨行熙在此先拜谢公子救命之恩。”
“呃……”就在任齐话要出口时,任齐心中一丝异样的感觉闪过。“不对,情况不对,这什么情况?”
任齐试探性地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哦,这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