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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可不知道。你也说了,我耳根子软,容易被人煽乎,真到了遇事的时候说不定还得靠菲来提点我呢,嘻嘻。”她咧嘴一笑,傻里傻气的。
兔几不信,总觉得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就是不肯说。
不过她不说也无妨,反正下一次就知道了。她若是袖手旁观,黎天那家伙必死无疑。
回到城中,巡逻的士兵明显多了不少,原本通行的地方也设了关卡,把她和菲都给拦下了。
她一头雾水之时,就瞧见了一个面熟的人。
“恩人这不是恩人吗”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惊喜的走了过来,上来就要给她行大礼。
“等等,你是”
“恩人莫非忘了我吗,我是您前几日在北山救的那个镖师。”镖师笑着指着自己瘦了整整一圈的脸,说自己叫韦岸。
“噢,我记得你啊,你伤好了吗”白玲珑恍然,虽然心里还嘀咕着这猴子是长这样吗,不过面上自然是亲热的。
镖师也不怪她不认得,毕竟受伤以来,他瘦了整整一圈,以往那壮硕的体型如今全靠衣服撑着,很多旧友都惊讶他大变了样儿。
不光是瘦了,就连力气也大不如前,走几步还喘的厉害。
白玲珑安慰他重伤初愈,身体难免单薄,以后多补补就好了。
“无论如何,恩人救了我的性命,让我还能再见三个女儿一面,恩人若是不嫌弃,人愿当牛做马一辈子,以报今日大恩。”韦岸镖师说着就给她跪下了。
“哎,大叔你快别这样,起来起来。”她赶紧把韦岸扶了起来。
“不瞒恩人,我这个样子,再做镖师已是无望,我们镖局虽然愿意每月分我些抚慰银两,可我到底还是有手有脚的,总想着能做些什么,也不枉李家那老子舍命救我一回。”
韦岸摸着胸口的护心镜,不禁抹了抹眼角的泪儿。
白玲珑还是记得的,这个护心镜是那个硬甲镖师身上的,那硬甲镖师之前还嘲笑他把钱都用在了女儿身上,也不知道给自己买套好护甲。
结果却是买了好护甲的在危急关头挺身护在了同伴前头,用命保护了他,才让他侥幸活了下来。
死去的那个镖师也没什么亲人,就剩些装备还能用,镖局的人便将这个护心镜送给了他,算是留个念想。
韦岸这几天时常感慨着,若是李家那老子没有买这么贵的护甲,说不定就不会挡在他前面,那活下来的就未必是谁了。
“为何不反过来想想,也许他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候保护自己的同伴,所以才将心血都用在了这上。”白玲珑一句话让人豁然开朗。
患难见真情,这话倒是不错的,就是可惜逝者已逝,唯有追思。
“恩人真知灼见”
“韦镖师,又有从北山下来的人了,你快来瞧瞧。”士兵忽然来叫。
“那两个啊,不是。”韦岸远远看了一眼,冲士兵摆了摆手,士兵当时就点头放人。
天津.